【金臺紀】這些枯葉讓我想起兒時村裏炊煙，但其真實用途讓我吃了一驚
上午課間休息，走在校園裏。冬日暖陽照耀，乾乾淨淨的藍天下，校園少有人行，幾個穿着厚厚棉襖的人匆匆走過，更顯得靜謐。
搖鈴木掛着滿樹的枯黃枝葉，在陽光下靜默，可能是在追憶夏日綠葉滿枝的情景。柳樹枝條只在末捎帶一些綠葉，讓我想起殺馬特髮型。
教學樓前一片楊樹林，滿地的枯葉沒有打掃，踩上去厚厚的，沙沙作響。一隻喜鵲在枯葉中覓食。一隻野貓在上面跑來跑去，忽然停下，不知發現什麼玄機。只有一處牆角的一叢細竹，風吹過，“鳳尾森森,龍吟細細”。
無邊落木蕭蕭下，在寒風中皺巴巴落下的樹葉，最能體現冬的肅殺。
人行道兩旁落下的楊樹葉，就沒有校園裏楊樹林的落葉這麼幸運了。比如我住的小區附近的小道上，兩旁全是高大的楊樹。樹葉落下，厚厚一層，清潔工人正在堆積落葉。
忽然想起我很小的時候，曾在農村生活過幾年。每到這個季節，小孩、婦女們都揹着耙子、揹簍，到處劃拉樹葉，帶回家堆起來，就成爲半個冬天的柴禾。我的一個初中老師，每到期末考試便鼓勵我們：“這是各人耙子上柴禾的時候了。”意指每個人都積極去搶樹葉。想必他也有農村生活的經驗。
眼前這位女清潔工，用一個寬大的口袋裝她掃起來的落葉。看到這落葉，竟似聞到了兒時村莊炊煙的味道。我忍不住過去問她，是不是回去作爲柴禾。她的回答讓我大喫一驚：
“不是，現在誰還燒這個，都住樓了。我是回家餵羊！五六隻羊，冬天靠這個作爲食料了。”
恕我無知，頭一次知道羊還可以靠喫枯葉過冬。（羊和枯葉在一起，印象中還是《巴黎聖母院》書裏有一章叫“銀幣變枯葉”，女主人公埃斯梅拉達隨時牽着一隻小羊）
【老青椒】
上午，去西校區連着上了四節課。
中午回來匆匆喫點菜，休息一會，便去市人民醫院做心臟彩超。
給我做的這位醫生，懷疑是新手，拿着掃描器、沾着黏糊糊的那個東西在我胸前折騰了好一陣子，後來讓我出去等着。後來又過來一個老手，給我又折騰一遍，發現存在一些問題，但也不是特別嚴重。
本來還想做點什麼的，回來就5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