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芽成長記(44)

小豆芽,上午好!

現在已經快到十點了,可我剛剛坐下來。忙了近兩個小時,方纔看着家裏利索些。

昨兒出去溜達了一整天,跟我的兩個好姐妹,可以說瘋了一天。三個半老徐娘,雅興十足,走走停停,拍拍笑笑,還喫喫扯扯,其樂無窮。以至於今夜裏,我是呼呼大睡。直到早晨七點零八分方纔醒來,就差那麼一點點,就有可能耽誤了芽媽芽爸的早餐。還算幸運,黑豆花生糊打好,雞蛋包子蒸好,豆腐菜燒好的時候,正巧是七點四十分左右的時間。開喫過後,閒聊聊《金牌調解》上的雞零狗碎之事,芽媽芽爸穿衣出門,我便開始我一天的啓程。

芽芽,我們出去遊玩,不是去看風景,而是去尋回自己——最本真的自己。 今年由於受到疫情的影響,始終未能走遠,也少有相聚。算作是散散心吧,有些煩惱,就在那不知不覺的行走中消失殆盡了。多年以後提起來,或許,那杯茶,還能成爲念念不忘的陳年舊事呢!

上海的世紀公園,原名浦東中央公園,是浦東地區較大型的公園,地處浦東花木行政區的東南側。是上海內環線中心區域內最大的富有自然特徵的生態城市公園,體現了東西方文化的融合、人與自然的融合,以大面積的草坪、森林、湖泊爲主體,園內喬灌相擁、四季花開,是大都市中的一片綠洲。

門票價格10元,完全出乎我的意外。沿着一條平坦的道路前行,“心願林” 、“愛心林”、“愛情林”、“相約林”四塊以樹木爲主的認養林,很是吸引眼球。 

駐足井田湖前,微風拂過,湖水波光粼粼,碧波盪漾。昨兒有點冷,風兒也有點大,湖水清澈如鏡的景緻未能看見。主要的原因就是天空無雲彩,那些圖片,皆是我回來後用“魔法換天”之技巧增添上去的。被陽光映照得栩栩如生的鏡天湖,可惜被我們錯過了。我想,只要心裏有念想,那一睹爲快的機會還是會有的。

三個女人一臺戲。芽芽,這話一點不假的。光顧着嘻嘻哈哈地抓拍,瘋瘋癲癲地胡侃,至於園內其他的景色,我們是一帶而過,可謂是走馬觀花的了。

接下來,忙着去填飽肚子,換乘了地鐵後,直奔田子坊去了。

走進那個窄窄的精緻的小巷,首先尋找的便是美食。

貨比三家,最後感覺可選的美食還是有點少的。豆花、鴨頭和酸魚,加之我帶去的火龍果,三人都說皆填了個肚大腰圓的了。

還好,于田子坊裏閒逛幾圈下來,我仨個立馬便又變得苗條了起來。哈哈,這皆是打浦橋邊上那一條小街——泰康路給惹來的開心。

據說,九十年代末的時候,上海實施了馬路集市入室後,便將泰康路的路面進行了重新的鋪設,使原來下雨一地泥、天晴一片塵的馬路邊了個樣。談不上煥然一新,最起碼,在逐年的努力之下,曾經擁擠平常的田子坊弄堂瞬間被抹上了蘇荷SOHO的色彩,宛如上海市著名的榮樂東路那般,轉身變成了現代創意的聚集地,同時又增添了諸多的人文藝術氣息。 穿梭於其間,來來回回多趟,感觸頗深的:在這個大都市,這麼個地兒,人氣遠遠不足的!

去尋找衛生間時,我注意到了那些畫室,回來後我便查詢其有關的來歷。

原來,“田子坊”其名其實是畫家黃永玉幾年前給這舊弄堂起的雅號。據史載,“田子方”是中國古代的畫家,取其諧音,用意不言而喻。使得曾經的街道小廠,巷子廢棄的倉庫,石庫門裏弄的平常人家,增添了藝術氣息的薰染。

弄堂裏除了一些創意店鋪和畫廊、攝影展之外,最多的便是各種各樣的咖啡館和小賣部。範妹買了幾盒老上海牌子的雪花膏之類的護膚品,我和亞萍沒有心動的感覺。昨兒下午,弄堂裏冷風陣陣,沒有陽光,雖適宜閒逛,但美好的東西瞧不出光豔的色彩來,因而,內心有點遺憾。範妹要帶我倆去對面的星巴克喝杯咖啡,我是滿心歡喜。可後來,亞萍說那咖啡的名字不好聽,便作罷。三杯紅茶,花費了範妹幾十塊大洋。在亞萍要離開那個星巴克,想去康橋半島看看的時候,我便捨不得那杯紅茶起來了。

芽芽,我就是這般的沒出息吆!空中滿是慵懶的咖啡香味,我不曾聞到。這杯香茶,又怎捨得丟棄呀?難得達到那種“偷得浮生半日閒”的意境嘍!

那些居民,依然生活于田子坊間。在那裏,我還見到了七、八十年代的舊東西,有的人家居然還在使用,那音箱裏傳出來的便是那種聲音。在那種環境下,有一種回到了小時候的感覺,更是一種久違了的甜蜜滋味。 

田子坊的小弄堂內,那股熱流未能留住我仨的匆匆腳步,我們不亦樂乎地坐上公交車,奔向了下一個目的地——康橋半島。

 從市中心到城市的邊緣,另類的感受不予言表。

芽芽,這個魔都每時每刻都在發生着巨大的變化。有空,咱倆再慢慢來聊!【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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