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放了七天假

休息了七天,又回到簡書。打開簡書,看見很多人還在靜靜的更文,心裏還是挺佩服的。

知乎,(已經卸載)和頭條這兩個平臺與簡書相比,簡書像一位安靜恬淡的女性,不抱怨、不浮躁;無論外界多麼喧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春花秋月,靜度時光。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什麼寫作瓶頸,有時不想動筆,心神不寧,好像萬物遠離我而去,一切景物在眼前模糊消失,自己陷入一種不在場的局外人。

也許是這幾年經歷的事情太多,生活一夜之間變成另一張面目,狂風暴雨突然摧毀你沒有防護的大門。

可你還得活下去,如果這是命運的安排,你只能選擇妥協,還有什麼什麼辦法呢?

夜裏經常做夢,夢見哥哥在房子裏,房子很大,但周圍一切都很模糊;我們也不說話,他坐着或站着,就像畫上的人。

有時做夢,醒來就忘了,躺在牀上呆呆地想,但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那天,在小區看見韓大娘一個人溜達,腳步很慢,背影很孤單;她穿的厚大衣,戴着帽子,手裏拎個布兜,韓大娘看見我走過來,打了招呼後,我們一起往小區裏走,不知道那天韓大娘那麼傷感,唉聲嘆氣地說:“你說這一天天的活着有什麼意思,我都八十四了,怎麼老天還然讓我活着呢?你說說。”

我勸她說:“你現在多好啊,快九十歲的人了,身體還這麼健康,女兒又孝順,怎麼能有這種想法?”

韓大娘突然眼圈發紅:”哎,生活太苦了,太苦了……老伴53歲就走了,兒子37歲得了白血病沒了,太慘了,還讓我活,怎麼該死的不死,該活的人不讓活,生活太苦了。“她不停的絮叨。

我聽得萬箭穿心,好像她有意的說給我聽。

那時,哥和弟走了不到半年,若不是帶着墨鏡,就可能看見我也和她一樣的紅眼圈 。

來到這個世界,有的人是來享福的,有的來受苦的,各自都有各自的命,都有各自的要完成的任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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