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鈴蘭

    “哥哥哪是要我回來好好修煉,分明就是爲了和那爾達廝混在一處。趕我回來,就是因爲我打攪了他二人粘粘膩膩,恩恩愛愛罷了。就是覺得我在一旁,他們二人不能盡興罷了!就是覺得我是一個電燈泡罷了!”不是瞎子,傻子都能看得出來,覺得我礙眼直說也便是了,幹什麼還要給我講一些大道理。我有些不悅地回到我那解惑酒齋。

  這酒齋也是庭前客稀疏,與以往也沒有什麼變化。

  剛到家門口,只見鈴蘭笑盈盈的對我說道:“靈女,您回來了”。

  我看着她那開心的表情,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來哥哥與那爾達二人纏綿歡愛的畫面。

  總覺得她那笑臉有些不懷好意,事實上是我着着實實的冤枉了人家。

  那姑娘不過是高興我終於回家了。我離開了好久,更何況還是我法術最弱的這幾天,她若是不擔心我的話,要是看到我在外邊溜達了一圈總算是回來了,不覺得高興,我倒是覺得奇怪了。

  可憐那姑娘就因爲一個笑臉,被我胡亂的發了一通,不,兩通脾氣。

  如此般情況,以往時常發生。

  那時,我不知道爲什麼,竟渾然無覺地把手一揮。登時,鈴蘭旁邊的一棵大樹剛好轟的一聲倒下,就倒在那可憐的姑娘的腳旁。

  這小姑娘被我無故發了一通脾氣,竟沒有半分幽怨。因爲我這人,經常如此。

  臉上的笑意反而更加燦爛,恭恭敬敬的向我行了禮,喚了我一聲:“靈主,您回來了”這姑娘,想必以爲她喚錯了稱號,實則不然。我只是覺得她這笑顏太過刺眼了。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把袖子一揮,沒有理會,徑直回了我的書屋。

  她也沒有跟過來,想來是在想着怎麼把那棵被我給弄倒的樹給清理掉吧!

  鈴蘭是一隻白色靈貓,沒有爹爹,阿孃,從小就被她的族人給欺負着。

  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可是被幾隻貓給圍着毆打。

  我瞧着覺得她挺可憐的,又思極我這兒平時也是很無聊,也沒有人給我把這四處給收拾一下。

  就把她給帶回來我這解惑酒齋了,讓她沒事陪着我解解乏,給我把我這四處好好打掃。省得還要我自己來動手,我可不是很勤快的人呀!

  對於這件事情,二哥的評價是有仁心!

  剛進屋,就剛剛好看到了那擺在書案上的一個白色瓷罐,那裏邊裝着蘭花茶,是二哥早些年贈予的一罐花茶。

  不知爲何,心中突然起了一股火,就將左袖狠狠的一揮。許是太過用力,我放於袖中的稿本竟飛了出來。

  呵呵,剎那時,砰的一聲,稿本與那茶罐一同落地。

  在屋外的鈴蘭許是聽到了我的動靜,便問了一聲:“靈女,可有事。”

  我有些不耐,本不想回復,但人家終究是擔心於我,便強忍住心中怒火,淡淡回道“無事,你若有其他事情,便先去忙活。”

  鈴蘭便回了聲“諾”之後便看不見人了。

  我看了一眼花茶罐落地的地兒,見那書稿倒是無事,花茶罐是那稱爲陶瓷的器皿。

  所以,自然而然,茶罐有事,就是碎了,,就連着那花茶灑了一地而已。

  心中便想道“橫豎這屋都已經被我弄亂了,鈴蘭也要來收拾,不如,就做的更乾脆一些。”想到這兒,嘴角的弧度竟悄悄上揚。

  半晌過後,我便出了那間我平時看書寫字的屋子,把門合上之後。我便唸了個訣,喚來了鈴蘭。

  吩咐道“我有些時日未曾回來,今日進我那屋子,覺得有些亂。”說罷便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鈴蘭,這是我與達華學來的。每回我偷喝了大哥的酒水,大哥發現了之後就會意味深長的對着我說道:“我這酒怎麼少了一壺。”

  每逢此,我就會一一推與二哥。

  當然每次都沒有矇混過關。

  鈴蘭便老實的回道“鈴蘭每隔幾日就會打掃一回,靈主的屋子,上次打掃距今日已過了三日。平時靈主的屋子鮮少有人進來,想必也不會髒亂。”

  聽她這麼一說,心中不免有些心虛,但我還是有違良心的瞪了她一眼。

  繼續理直氣壯的說道“好啊,鈴蘭,我長時間不在你竟偷懶,這屋子你都隔個幾日纔打掃一回。今日我便告訴你,以後無論我在與不在,你都得每日打掃一回。”說罷我便洋洋灑灑的走了。,留下鈴蘭一人在原地摸不着頭腦。

  不過我想當她打開我那房門時,就回明白了。

  離開我那夜蘭屋大約十來米遠時,也就是鈴蘭看不見我的地兒時。我便即刻飛一般的衝向解惑酒齋以外的方向。

  出了若木林便看到了一個紅色人在我面前不對,呸呸呸,說錯了,是一個穿着紅色衣服的人,手中還拿着一把摺扇。

  是我二哥顏華。便立刻飛到他眼前。

  只聽他道“小三終算來了,哥哥我可是等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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