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土]平凡人生曲折路(1018)

                      第七部  (129)

第二百零四章

                少富妻大鬧龍王廟

                林新成用計劃干戈

                            3

趙少富也不知道林新成今天唱的是哪一齣戲了,他平時對許紅兵兄妹二人也不是多耐見,今天爲什麼總是站在許紅梅的立場上,對許紅梅那樣關愛呢?還支持許紅梅去告他。但不管林新成是出於何種目的,他沒有力氣去根問去反駁了。本來,半晌的時候,他給許紅梅已經進行了一次,這一次是看機會難得努力提高情緒進行的,只是錯誤的估計了形勢沒有讓許紅梅把門閂上,快要出馬時,使那個老妻婆得以推開門闖了進來,掀開被子打了兩皮鞋受了驚嚇,快要出的馬又回了過去。人們常說,這樣的情況,男人容易得回龍病,嚴重的會喪命,輕的也會影響性/功能。加上剛纔勸架用了力,天又冷,這個時候,只感覺渾身發冷了。他更惱恨起來自己的那個老妻婆了,趕緊回到屋裏穿上棉大衣,再坐回到門口看事態怎樣發展怎樣結束。反正自己已經左右不了局勢了。

趙少富的老婆看林新成對自己一直批評而對許紅梅一直那樣關心那樣好,也氣不打一處來,看到林新成領着許紅梅去了他的屋子,又有了新罵料:“林新成,我看你也是被許紅梅這個小狐狸精迷住了,說不定你們兩個也早就……,要不你爲什麼那樣心疼她?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女人還是年輕漂亮了好,年輕漂亮了樣中的男人多,…………,五六十的老病秧子還有勁哩,年輕小夥子才提勁吶………"

正洗着臉的許紅梅擡頭望着林新成說:“林老師,你看那個龜孫老婆子,又說你也和我有那事了。"

林新成沒有接許紅梅的話,而是走出屋子大聲吼道:“你再胡唚八唚,我撕爛你的嘴。"

趙少富的老婆看林新成大吼着又走了過去,嗄然停住了罵。

林新成快步來到了她的跟前,仍然大聲說道:“嚎呀,怎麼不嚎了?少富哥沒有力量怎麼着你,我有力量怎麼着你。”

趙少富的老婆看林新成生氣的臉黑風着,再也不敢吭聲。

林新成就蹲在她的面前,放低了一些聲音說:“罵呀,繼續罵,我那屋裏有水,你罵渴了我給你端水喝,喝過了繼續罵。明天是初六,機關裏該上班了,你剛纔不是說我和許紅梅也有那種事了嗎,那就領着許紅梅到公社公安上告你們,讓公安局以強/奸/罪把你老頭子抓走,以侮辱歐打罪把你抓走,把你老頭子判個五六年,把你判個半年一年,你們兩口子都是犯罪分子,你們的孩子都是犯人子弟,讓他們上不成學,當不成兵,閨女沒人要,兒子沒人嫁,走到哪裏都被人家戳脊梁骨,你老頭子有病,要不了兩個月就得死在監獄裏。你們一家正光棍的在人上人過,一下子變成了人下人被人踩。我年輕,我又是她的老師,我們兩個就是有那事了,她也不會告我,氣死你。"

林新成說着這些話時,趙少富的老婆一直用驚恐的眼睛看着他,林新成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又有那麼多的硬根子,他要是領着許紅梅去告,還真能一告一個準。本想着是來好好擺治擺治許紅梅這個小妖精哩,沒有想到林新成一來,會弄成這,這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趙楊花也蹲在了林新成一旁,她說道:“叔,剛纔我娘說的你與許紅梅有那種事的話,你可別放在心上,她可能是看到你那樣關愛許紅梅說的氣話。與你接觸的那些姑娘媳婦,哪一個也比許紅梅長的好有品位,還沒有聽說過啥哩,你怎麼能找我爹玩弄過的破/鞋她許紅梅呢。剛纔,許紅梅說,她和我爹就才這一次,還是我爹利用職權強/奸的她,你相信嗎?"

林新成說:“楊花,剛纔我已經說了,不管以前有多少次,這一次只要許紅梅告,就得逮捕你爹判你爹的刑。這個事咱別在外邊說了,咱到大隊部說去吧。"

趙少富的老婆說:“我現在是因爲又氣又累,一點也不想動了。"

林新成對楊花槐花說:“你們兩個架着你娘。"

林新成說過先站起來走了,他頭前走是爲了開大隊部的門,他拿的有大隊部門上的鑰匙。

趙少富的老婆被她的兩個女兒架着也往大隊部走來。

林新成打開了大隊部的門,他們先後走了進去,因屋內盤有煤火,立刻感到了暖和了不少。

待都坐定以後,林新成又說道:“這種事就是女的先提出來的,就是已經發生了一百回二百回,只要最後一回女的不願意了要告了,那也得逮捕男的判男的刑。我也聽說他們兩個不是一回兩回十回八回了,人家許紅梅那麼年輕,讓你們那五十五六歲的病爹那樣,也有難言之苦,即使這樣,也一直沒有打算告你們的爹,這一回肯定也沒有打算告,都是讓你們打罵的逼的,聽說過逼上梁山這個詞嗎?"

楊花槐花都點頭說:“聽說過。"

趙少富的老婆說:“說的再好,許紅梅說不怨她我也不相信,常言說,母狗不擺尾,公狗不翹腿,女人不浪,男人不讓。她去告,你哥就沒有長嘴了?你哥判了刑,她也不光彩。"

林新成說:“嫂子,我也不知道楊花給你說沒有,少富哥與紅梅的事,誰先找誰的?"

楊花說:“我給我娘說了。"

趙少富的老婆說:“說了說了,我想着第一次怨他,這以後都應該怨許紅梅了。她才二十二三歲,她只要不願意,你哥又有病,肯定也不會得逞。"

林新成說:“嫂孑,別忘了,我哥是大隊支書,他是以權勢壓迫人家的呀,是以保她哥的官爲誘耳騙奸她的呀。許紅梅要不是考慮着他哥,她也許早就告發了。"

趙少富的老婆也許是氣迷了,又生氣的揭起了趙少富的老底,說道:“兄弟,你也可能聽說過,你哥這個人年輕時在小鄉里當祕書,就是犯的這種錯誤被攆回來的。他因爲長的好,很多女人都喜歡他,也是自動的往他懷裏躺,有一回在與一個女人家裏,正和這個女人作着那事,女人的男人回家了。女人的男人要打你哥,女人用力抱着男人讓你哥跑了。女人的男人把女人打了一頓,到小鄉里找到了鄉長告了你哥,鄉里就準備處理你哥。這個女人聽說後,也跑到鄉里找到鄉長,說責任在她不在你哥,如果鄉里要處理你哥,她就死在鄉長面前。鄉長爲了不至於把事情鬧大,也就沒有處理你哥。而那個女人卻要與她男人離婚,那個男人又捨不得離婚,向女人好賠不是,並保證以後再不管她。後來,小鄉合公社,初級社變大隊,你哥就以光榮支援農業的名譽回來當了大隊長,他心裏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他要不回來呀,可能會當上社長書記了。他回到大隊後,也許接受了教訓,再沒有犯過這樣的事,沒有想到老了老了,又犯起了這樣的事。"

楊花接道:“自文/化/革/命以來,他淨倒黴受批判,還哪有女人會找他。他老了老了又犯這事,不還是政治上又得意了當了支書當的了,有了權就要亂來了。"

林新成說:“現在關健是,你們把許紅梅逼到這種情況,萬一許紅梅堅持告,我作爲大隊主任,也不能阻擋她去告呀,我即使不領着她去,她哥是大隊副支書,她哥也可以領着她去呀,許紅梅告了,我哥就得受處分,不但要撤銷職務開除黨籍,還得法判判刑。我哥那個病樣子,我看等不了判刑,就得死在看守所裏。"

趙少富的老婆嘆了口氣說:“兄弟,這可咋辦呀,我可真的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嚴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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