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2020年11月29日 晴 - 草稿

半個月前,我和老弟將園子的清理好了,今天反回家徹園子,鄰居堂嫂產生了一些誤會,她倒一大堆建築垃圾在園子邊,阻擋了徹牆的位置,在她兒子前錦和她大伯哥光紅的積極溝通下,化誤解爲玉帛,順利地把圍牆徹好了。

雖然園子是一個家族的,但既然分戶經營,各自土畦需要有個介址,大家決定用磚徹開介址,這是我家和鍾建林家的界址。

期間和光紅老兄聊了會天,他不止一次地嘆息屋子(暗窩)錯失了迭代升級改造新建設的良機。2016年鎮裏對暗窩扶貧立項,拆舊建新規化。屋子的那口大池塘填掉建一個廣場,廣場邊修一條大馬路,從油庫馬路入口,經過大池塘邊,連接有慶公祠堂門口。但遭遇屋子人的反對,如今五年過去,規化新村已成泡影不說,拆掉的有慶公祠堂沒重建。實是造化弄人。

祠堂未能重建,說明屋子人心渙散,曾經儒家的一些禮儀規矩已消失殆盡,叢林法則悄然盛行。

曾經碧水清澈的風水大塘已成春秋戰國,各路人馬在此開園立田,硝煙瀰漫。光紅老兄痛心說:江河日下,假如新村項目能成功,三太公子孫必將再次大興旺。(玉長語)

一個屋場的興旺與衰敗必然有個過程,陰盛陽衰,此消彼長,衰到谷底,必將誕生一個新的未來,不過這個新生的領導者是誰,就要看各個三太公子孫的智慧與造化了,也要看三太公曾經積過的大善與厚德能否蔭綿這些新生代後生,也要看這些後生能否追根溯本,能否重視自己的根脈,能否回報祖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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