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問西東之再別康橋與北京

無問西東之再別—康橋與北京


當我走在這裏的每一條街道

我的心似乎從來都不能平靜

除了發動機的轟鳴和電器之音

我似乎聽到了他燭骨般的心跳

與生活脫節,過着與世隔絕的日子,某一天重回到人羣中,恍若隔世。


被雲朵觸動,被飛機遊離,被陽光灼痛了眼睛,美麗的籠子囚禁了我也養育了我,那些綿綿的孤寂和優美的沉靜……想起青春年少時愛過的詩歌和純真無邪的風花雪月,四月的紀念,“我想我是一隻純白的飛鳥,雨水打溼了羽毛,也憂傷了我的心”,是的,沒有想到會在四月的第一個早上開始第一次放飛就碰到了下雨,沼澤那麼泥濘,故事那麼憂傷……在人間的四月天裏,那時候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不食人間的煙火到“從明天起,開始關心糧食和蔬菜”走了多遠的路?爲此甘心情願變成蛾,變成蝶,變成飛鳥?從此飛向的暮暮朝朝,要什麼樣的載體可以容納?是否冥冥之中的飛蛾撲火,都喧囂在娛樂至死的平臺告訴我們什麼?文學和藝術最打動人的就是死亡和愛情,最震撼人心的作品就是把最美的東西毀滅給人看。


我在城市的一個小小的角落,聽太陽昇起落下,觸摸不到也無法感知她的溫度,外面也許溫暖還是寒冷,都觸摸不到,心裏絕望無助孤獨和冰冷,常常的心悸和無力,看過去的每一個瞬間,蒙太奇一樣的閃回,好像瀕死之人與世界的作別。


盤古開天闢地,女媧補天,一定是有先後順序的,邏輯的問題,我始終不懂。很喜歡有人不分青紅皁白的站在自己身邊,而不是大話西遊一樣講一大堆的道理,告訴自己是非對錯三觀離合,需要不由分說保護力挺自己的人,而不是站在道德制高點指手畫腳品頭論足告訴自己,這麼多年,你的人生是一個笑話,是一個錯誤。


是誰身上的一根肋骨變成了另一個人?又是什麼前塵往事?家裏的人都是標準的唯物主義者,我卻偏偏膽小如鼠,怕黑怕夜怕閃電還有對生離死別的畏懼,那纔是吧?說不出的痛?在天上人間的杭州,不知道爲什麼有一個景區,奈何橋陰陽界孟婆的場景一次次現實演繹,平常心看看就好,我卻兢兢不可終日。回首來看,從不曾打發日子,卻被時間遠遠甩在了身後,是飛逝如電?還是停在那裏不動?就像慢鏡頭?我該怎麼走出去,面對這漸漸變得熟悉而陌生的世界,跟着貝爾去冒險,那是極限的挑戰,愛不能,恨不能,生不能,死不能,我失去的是對現在生存的能力嗎?是爲賦新詞強說愁,還是無病呻吟?還是對疼痛和掙扎的留戀和感知?聲嘶力竭的控訴和吶喊,我喜歡稱之爲的扣扣空間,“這世界,在撒謊,愛與恨,不一樣”,對,還有鮑勃迪倫的詩“一個人,要擡頭多少次,纔可以看見藍天?一個人,要仰望多少次,纔可以,聽到別人的吶喊?”

……


我在這裏歡笑哭泣活着死去祈禱迷惘尋找失去,是那首關於

北京 北京的歌而已,北京還在那裏,不悲不喜,千萬年優美的沉靜,一如人不可能同時踏進的同一條河流,只要在那裏,把位置從外面搬到心裏,或者心裏搬沒了,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天地之間,她還在那裏,無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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