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道相思了無益,不妨惆悵是清狂。這名詩你可明其何以名?
《莊子·知北遊》:“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時有明法而不議,萬物有成理而不說。”天地的“大美”不是不言,而是不能言;四時的“明法”不是不議,而是無法議;萬物的“成理”不是不說,而是說不出來。
一學生對自己特別欣賞的這句詩就是說不準,說不清,說不好。卻說出了好多好多好似正確的話,人人常說,也人人聽懂。可作者的匠心,你的動心,他心的開心,泯然難存。
清狂,非情癡,只因特清醒。清狂,非情聖,只因清且狂。
難忘《氓》中的女子,最終“反是不思,亦已焉哉”,了斷一段熱戀之後的婚變,清醒,決絕,果斷,柔中顯剛。而這位呢?
任性?認性!執迷不悟?執着不服?冥頑不靈,頑強不屈?堅持到低忠誠不渝,負隅頑抗愚昧無知?
太陽不行,太陽沒勁,大天而思之,孰與物畜而制之?
認清性,自任性!
何謂有閱力且豐富?
行讀萬卷書,讀行萬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