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婚姻,她終於知道該如何走完後半生


我太想我的孩子了。”琴泣不成聲。

人們都說,琴的命真苦,她年紀輕輕,卻經歷了三次婚姻。然而,三次婚姻卻都沒有讓她得到幸福。她的第一次婚姻,是她的初戀,男友叫小軍,是在一次朋友聚會上認識的,那年她二十歲。

小軍給她的第一印象是行動乾淨利落,說話風趣幽默,重要的是人長得特別帥。二十歲的女孩,在乎的不就是心動的感覺嗎?整個聚會,他們沒說一句話,可她的心已不再平靜。

後來,不知是真的偶遇,還是他製造的機會,他們認識了,順其自然,他們交往了。後來,小軍主動跟她說起了自己的過去,他在十七歲時,因爲過失曾坐過兩年牢。

琴其實早聽說過他的事,之所以沒有拆穿他,就是等他親口告訴她。如今,小軍如實告知,讓琴感動無比。她明白,小軍是因爲愛她才說出來的,這段過去對於小軍是恥辱,他得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決定告訴她真相,要知道,真的說出來,他有一半的可能會失去琴。


然而,琴並沒有嫌棄他,而是決定要嫁給他。

可是,當小軍滿心歡喜地向琴父母求婚時,琴的父母態度堅決,一句話“不同意。”而且沒有一絲迴旋的餘地。

小軍想要退縮,畢竟都希望有一個被父母認可和祝福的婚姻,琴父母在乎小軍被拘留過,死活不同意。他理解琴的父母,爲女兒着想,無可厚非。

怎麼辦呢?真的分手,兩個年輕人不甘心。最後,琴一狠心,跟小軍提議,父母不同意也要結婚,小琴決定離家出走,跟小軍接婚。

琴父母知道她去了小軍家後,不止一次派人去叫她回家,可琴堅決不回去,她父母愛女心切,最後同意他們的婚事,在新年前的農曆二十六爲他們舉行了婚禮。

有情人終成了眷屬,往後餘生,應該只有甜蜜幸福了。可人是善變的動物,當他們愛的結晶纔剛滿一歲時,琴發現小軍又結識了其他女性,且關係曖昧。

琴不相信,短短兩年多時間,小軍就變心。爲了驗證自己的懷疑,琴找了個藉口說去孃家住幾天,然後,悄悄跟蹤小軍。果然,在小軍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時,被琴抓了個現行。

琴無法忍受小軍的背叛,很堅決地提出了離婚,小軍無奈,只能同意,但要求必須擁有孩子的撫養權,琴一時衝動,也爲了儘快離開他,就同意孩子歸小軍撫養。

就這樣,她傷心無奈地結束了第一段婚姻。沒想到,再婚以後,她遇到了一個家暴男。


還沒從失敗的婚姻中走出來的琴,整天渾渾噩噩,父母看着心疼,就找親戚託朋友,安排她相親,在父母的安排下,認識了比她大八歲的樹偉,已不再相信愛情的琴,接受了這個大她八歲的男人。婚後,他們也有過一段平靜的日子,樹偉是個包工程的包工頭,手裏有點小錢,在琴面前就有點財大氣粗,凡事要琴按他的心意,不然就會發脾氣。

有了第一次失敗的婚姻,琴就像遭霜打的秧苗,整天蔫蔫的,缺失了生機,她每天機械地盡力照顧好老公的衣食起居,其他,似乎都與她無關。

好像聽人說過,找個年齡比自己大的另一半,會特別心疼年齡小的那一個,可年齡在琴這裏,沒發揮一點優勢。老公回家基本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更別說幫着做飯做家務。

隨着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對琴的不滿越發明顯,琴逐漸才明白,他心裏其實嫌棄她是二婚,當時,只是被琴的美貌吸引。而且,他不滿意還有一點,琴沒給他生個孩子。

不生孩子成了琴的短板,有一次酒後,竟指着琴的鼻子破口大罵,說她是不會下蛋的母雞,當時鬼迷心竅才娶了她。並用手揪着她的臉罵,你除了臉好看之外,你還有什麼,還整天拉着臉給誰看呢?

即使是夫妻,撕破臉以後的言行也會無所顧忌。樹偉一不開心,輕則罵,動輒打,甚至還用香菸頭燙她的胳膊。

最後,琴忍無可忍,又提出了離婚,樹偉說:“離婚可以,你怎麼進來的,要怎麼走出去。”於是琴淨身出戶,她又變得孑然一身。


經歷兩次失敗的婚姻,琴的心死了,也不想再婚了,兩個男人,讓她的心傷痕累累,已經變成了一塊冰。

於是,她不再逼自己,就找了個輕鬆點的工作,過起了一個人喫飽全家不餓的日子。

這樣的日子雖然輕鬆,日常還行,可逢年過節她就無處可去了,只能回孃家,父母自然不會說什麼,時間長了,哥嫂的臉色就不那麼好了,動不動就指桑罵槐。

琴也想過,離婚的女人不能常住孃家,唯一的辦法就是再嫁。恰好,嫂子又給她介紹了一個對象,也是離異,不過這次介紹的這個人有個女兒。見過面後,琴感覺對方像個老實人,雖說是挺普通的人,可讓人心裏看着踏實,人,祈盼的不就是一生過個踏實日子嗎?

琴又嫁了,嫁了個看似老實忠厚的本分人。她也儘可能融入新的生活,任勞任怨地伺候着一家人,努力做個好妻子,好兒媳,好繼母,把他的孩子當做自己的孩子來照顧。因爲她希望自己的孩子也找個善待他的後媽,不給孩子一點委屈。

可心想不一定事成,不論琴怎麼努力,她的繼女不僅不喊媽媽,還百般刁難,動輒向奶奶告狀,說琴故意不按時做飯,讓她上學遲到。還說,她的褲子破了,要買條新褲子,琴也不不給買,總之,一直向奶奶告狀,說琴的壞話。

而人們根深蒂固的觀念是後媽沒幾個好的,婆婆覺得琴也不例外,她相信孫女不會說謊,理由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還不懂事,怎麼會說謊呢?

孩子,成了她和丈夫婆婆爭吵的焦點,任憑琴怎麼解釋,丈夫一家人就是不相信。

就這樣,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琴在雞飛狗跳的日子裏過了三年。最後,都懶得再吵,夫妻關係漸漸疏遠,冰冷,有時,一天兩個人都不跟對方說話。

琴覺得從未有過的冷,冷得空氣彷彿停止了流動。終於有一天,她可憐起自己,自己三十多年的日子是怎麼熬過來的?是命運不公?還是自己從一開始就選錯了路?難道自己就在冰冷的婚姻裏煎熬,一直熬到生命結束那一天。

躊躇再三,還是離了吧!以後爲自己活。


她第三次選擇離婚,至於一些難聽的話,她選擇屏蔽,她決定,以後的日子,風再大,雨再狂,她再沒有可以依靠的人,只能自己爲自己打傘。

於是,她從擺地攤開始學做生意,慢慢積累資金,兩年之後她盤下一個商鋪,成了一個小老闆。雖說,有朋友還想爲她介紹對象,被她婉言謝絕。她笑着跟朋友說:“人家董明珠都以一個人過,我爲什麼不能呢?”

是啊!傷害對於強大的人,只能讓她變得更強大,而不會被打倒。

現在,她的生活無憂,只是,她唯一的遺憾是沒有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多少次,午夜夢迴,淚溼枕巾,多少次,睜着眼睛,一夜無眠。

孩子,等着,我就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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