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潭,和石頭賽呆
憋住了一切滾動到嘴邊的話語
拒絕和大風擁抱,儘管整個山崗上
到處風聲蕭蕭。此情此景
多像一個遠行人,提心吊膽的試探着
異鄉的深淺,把粗魯的狗吠
統統拋到荒郊野外。若是登高望遠
這裏山勢陡峭,幾朵閒雲來去自如
野草成羣結隊,侵吞了河谷地帶
去年倒下的松樹,一截一截開始腐爛
當淙淙的流水義無反顧的衝下深澗
我再次看到了時光的獠牙,劃破蒼穹
狠狠切割着滾滾塵世。那些不死的花魂
四處遊蕩。侯鳥飛到南方去了
泥土深處的莖芽,吮吸着光芒,安於靜寂
其實,生於廝,長於廝,死於廝
想想,都是一幅美妙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