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說這話，我覺得挺有意思。有意思的點是情景。李鴻章爲了把左季高搞下陝甘總督的位置，聯合劉銘傳通過一系列的小動作，來表明金積堡戰役左帥無法擔當此重任。但是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陳林投降，馬化龍認輸。之前李鴻章說的慘局變成了活路，形勢變化極其快速，這讓清廷連降三級的依據變成了狗屁∪･ω･∪。這個路不通再換條路，開始派監察隊進入左宗棠曾任職的地區找些把柄，結果啥也沒有，反而清廉到救濟窮人，這讓宮裏的老佛爺認清了事實，才說了這句話。
當然馬化龍爲什麼認輸，平湖秋月認爲是缺糧，這事在書中也沒有證明。反而，清廷到底聽到了誰說，偌大的朝廷因爲某個集團的話開始連降一品大員三級，這個溝通質量，這個管理不走下坡路纔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