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卡(0111)

鄉愁是不盡的想念


少年不知愁滋味,這個愁的滋味主要是鄉愁的滋味吧?


故土好離,鄉愁難斷,這是現代生活的一個矛盾。


很多人在年少氣盛時,都有一個強烈的願望,就是“離家出走”。走得越快越好,走得越遠越好。到了縣城,想到省城,到了省城,想到北京,到了北京,想出國留學。


一些年輕人闖蕩江湖的設想,大膽而冒險,不一而足,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回頭。


儘管如此,離開家鄉是他們所有選擇中最重要的選擇,年輕人離開故土的決心從來都義無反顧。但是,告別家鄉的人們很快就嚐到了愁滋味,鄉愁就像一羣小螞蟻悄悄爬上心頭,趕都趕不走。


從此鄉愁就成了一個打不開的情結,走到哪裏就會帶到哪裏,除非再回到你的故土。離家鄉越遠,鄉愁就會愈加濃重強烈;離開家鄉越久,鄉愁就愈加剪不斷理還亂。


鄉愁是不盡的念想,我們要珍藏起來慢慢體味,以不失人生的寬度和厚度。


老家不但能夠給我們童年的快樂,還會給我們落葉歸根的認同和接納。


人人都說家鄉好,金窩銀窩不如老家的狗窩。人挪活,樹挪死,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這兩段話雖然構成了同一個悖論,但鄉愁的辯證法蘊含其中。


年齡漸漸大了,鄉愁會像慢性病一樣纏身,到了一定程度就會變成一種與記憶和回憶有關的“不治之症”。


鄉愁雖然不可消弭,但回頭細細地看看,一個人的成長進步或富貴發達,都會慶幸當初離開了那個貧窮落後的老家。


故土難離,這是老話,是老人們說的話。現在的年輕人,留戀故土是偶然發生的,但等到一定年齡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思念故土。


社會發展得越快,人們的老家意識越淡薄,這或許是一種歷史進步的必然吧?

【該文節選自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人生三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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