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加工:寫出不一樣的讀書筆記

更好的做法是什麼呢?我們叫做“深度加工”。最簡單的方法,也就是我強調過無數次的:用自己的話去表述。“強行”讓自己的筆記,跟原文不一樣。

——這是郝老師在釘釘羣的推文《不破除這種認知,讀再多的書都沒用》裏的句子。

在這句話前面,有另外一條觀點:摘抄和重複的缺陷。

摘抄和重複,會在短時間內造成一種「熟悉感」,這會給大腦釋放一個信號「我知道它」——恰恰,大腦最不喜歡「熟悉」。一遇到熟悉的東西,大腦就會想避開它,儘量騰出認知資源。另一種常見的認知是:我不需要記住它,我把它複製粘貼,存到我的知識庫裏面,等到需要的時候再去搜索、提取,不就好了?然而,如果你連自己記錄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你又如何去提取和搜索呢?有多少人就是這樣,做了幾千條筆記,一直放着積灰,從來都沒有翻看過?甚至,抽空重讀筆記,才發現:啊,原來我還記錄過這個東西;原來我讀過這本書呀。

曾經我下定很大的決心要去完成摘錄,也專門買了本子,但堅持不了幾天,就放棄了。如果摘抄的目的是奔着靜心而去,或者練一下書法,那是毋庸置疑的。

曾經我也很佩服那些筆記做得很多的人,什麼卡片啊,在書裏做批註,密密麻麻,這些我都做不到。或者,我在閱讀時,還是太注重速度,注重閱讀的快感,少了細思,少了推敲。

對於文字的現場抓握,我是比較擅長的。曾經,我爲一本教育思考類的書寫了21篇感悟,也曾經聽一門網絡音頻課程,寫下33篇感悟。這樣的行爲似乎在當時看不到效果,但我想總會在以後的歲月裏得到印證。這正是我能堅持下去的理由,不看短期目標,而是堅持做一件“傻傻的、長久”的事。

比如:我會這樣寫——

“清晨,止住憂傷。午後,繼續憂傷。木沙爾說,這就是生活。”

我續寫了下去:“晚間,開啓憂傷。彷彿這是一個正常人的生活。爲了證明我正常,所以我憂傷。”

木沙爾是個十一歲的兒童,我是四十五歲的成人。

這就是我們的差距。

這樣的寫,屬於順着寫。其實,我也有反問,有質疑,這樣的思考也是目前的主要方式。

深度加工,讓文字變成自己的文字。

我的文字裏,深度加工的並不多,相反是現場感的文字居多一些。

昨晚看程銳剛的新作的開頭部分,被深深吸引。我的讀書向來淺薄,描述起來乏善可陳。所以句子非常直白,一點也沒有內涵。我向來也是比較的快讀,但是也只有在慢讀中才會有深度加工出現。正如他在書裏所說:在慢讀中,知識才能轉化爲見識,見識才能沉澱爲生命的智慧。

所以,之前寫的讀書筆記可以統統扔掉,慢慢品一個句子,哪怕一個標點,並進行深度加工,寫出有質感的讀書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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