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得罪了一批男同胞

多年前和一個經過長途跋涉相識的驢友坐一起飲酒聊天。談天論地是非曲直家長裏短想到哪說到哪,酒酣耳熱之際說到了他的老婆。


他過去在戈壁灘上承包過一個小農場,認識了一個農村裏的小姑娘,這個姑娘把他愛得死去活來非得跟他不可。後來這個小姑娘就成了他的老婆,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後來他老婆跟他回了原單位,業餘一起經營酒吧。他是個浪漫的人,喜歡音樂彈吉他組織樂隊搞演奏,混的在那一兩萬人的單位裏算得上一個名人。


他和單位一個領導很熟,那個領導後來當了一把手。領導是海外留學回來的,喜歡打高爾夫球,喜歡打網球,喜歡自行車旅行,這些他也都喜歡上了。


他和普通職工不一樣,儘管是個工人編制,可認識單位上的所有中層領導。那些中層領導們見到他沒有一個不是客客氣氣的。


她老婆自然也能接觸到領導們的夫人。好多年來他老婆一直是帶孩子做家務任勞任怨的,自從我們認識之後,知道我在家裏擔當着帶孩子做飯這個任務。


我做飯帶孩子是因爲我有個小店,媳婦要看店打理生意,再說她身體也很單薄。我身體好,幹活麻利,會講故事,孩子也喜歡跟我玩。


坐一起喝酒也只是因爲春節了沒事過去看看老朋友,就我倆。他在單位有一個辦公室就是值班看守用途的一個地方,裏面有鍋竈牀鋪沙發茶几等等,就像一個家一樣。


過節了一個人待在單位值班反而自在。藉着酒勁他給我說了好多他老婆的不是,聽起來都感覺鬱悶。兩人經常爲小事吵架打仗,還去找領導評理。最後他把話題一轉,說:“唉!都怪你,你一天就知道給老婆做飯。老婆動不動就說,你看人家男人在家做飯,你爲啥就不做?”


我無語,這能怪我嗎!


好多年過去了,這兩天又遇到另一個聚集着矛盾的故事。


和媳婦一起合作做生意的一個姐妹這兩天離家出走了。見不到老婆的男人給我媳婦打過幾次電話說這件事。聽電話裏媳婦給那邊說:“我家先生在家就給我做飯,你爲啥不反省一下人家爲什麼要走?”


又是一個大男子主義。


這夥計常年駐外地上班,一週回來一次。把個拖來的油瓶撂給媳婦每天接送上學,把尚未結婚的二婚媳婦栓得牢牢的。好不容易週末回來還得一步不離的陪他過週末。


辛苦了被肯定也是一個獎勵,可動不動找茬挑刺管束得緊緊的。


一個事業型女人,帶團隊,做業績,辦會務,場裏場外處處獨當一面。現在被弄的圍着鍋臺小孩轉圈,甚至出個門也得經過人家同意纔行。


這男的也是大爺當慣了的,找女人就是來伺候自己的。


唉!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人家直接找了一個車,收拾上自己的東西把門一關,電話通知一聲就走了。


我這媳婦太傻,你幹嘛總給別人說我在家做飯的事呢?


那些女人愛伺候哪個男人就讓人家伺候去,你這吧啦吧啦一頓宣傳,害的都回家幹革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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