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無名的裘德》六

無名的裘德
[英]托馬斯·哈代

《無名的裘德》講的是一位有思想有追求的青年裘德在懵懵懂懂的時期沉迷於一位風騷女孩阿拉貝娜肉慾之中,而爲了負責,兩人結了婚,婚後卻被阿拉貝娜拋棄,而後裘德又遇到了靈魂伴侶蘇,但兩人卻被世俗與自身思想所禁錮,最後被迫分開,裘德到死也沒有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第六部  重返基督寺

1

裘德一家五口再次來到了基督寺,裘德執意去看紀念日遊行的隊伍,而忽略了蘇的感受,蘇在圍觀的羣衆中看到了費羅生,一臉煞白。直到天黑,裘德才帶着蘇與孩子們尋找住宿。

即使大多數帶着孩子的家庭都被拒絕住宿,但最後終於有一家房東太太願意收留蘇與孩子們,可裘德必須另找住處。

在裘德離開蘇與孩子們另找住處時,房東太太與蘇談話,得知蘇並沒有與裘德結婚,房東責罵房東太太收留蘇“這樣的女人”,房東太太最後很爲難的告訴蘇,他們只能留一個晚上,明天就得搬走。

時光小老頭認爲蘇與裘德遭遇這種事都是因爲自己和弟弟妹妹的存在,他憂鬱的心性在此刻再也抑制不住了,他與蘇吵了一架。

天亮後,蘇趁着孩子們睡覺先到裘德找的新住處告訴裘德房東太太說的事,裘德決定與蘇回去接孩子們。

當蘇與裘德吩咐房東太太給孩子們準備早餐時,看到了時光小老頭上吊自殺,而另外兩個弟弟妹妹也被時光小老頭吊着斷了氣,時光小老頭在紙上留言:因爲我們孩子太多,就這樣辦好了。蘇直愣愣地盯着吊死孩子們的天花板,任何人都無法安慰。

2

蘇覺得自己與時光小老頭的吵架是導致孩子們吊死的原因,人類的本能就是互相摧殘,裘德同樣心痛,可是他必須給斷了氣的孩子們安排後事。

孩子們的死深深地刺激了蘇,她悲痛之下生下了一個早產兒,可惜那孩子也沒活下來,蘇開始質疑自己,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如果她順應教條,遵從上帝的吩咐嫁給自己不愛的費羅生,那就不會出現這種事。

無論裘德怎麼安慰蘇這都無濟於事,蘇認定了這是自己不尊從上帝的旨意的懲罰,她不是裘德的妻子,她自始自終都是費羅生的妻子。

阿拉貝娜並不在意自己的兒子時光小老頭的悲劇,她在意的是蘇與裘德的關係,而蘇過分的神經質認爲裘德的妻子一直都是阿拉貝娜,他們之間違背教條的結合方式是最大的錯,上帝給她安排伴侶是費羅生,給裘德安排的伴侶是阿拉貝娜。

3

費羅生從報紙上和阿拉貝娜那裏得知了蘇與裘德所發生的事,他給蘇寫了一封信,建議蘇回到他的身邊。

蘇深愛着裘德,可一系列的悲劇讓她步步後退,她不能違背教條,不能違背上天的旨意,即使自己並不愛費羅生,但她也必須嫁給他。

艾德琳太太看出蘇與裘德真心相愛,她指責蘇不要去嫁給一個不愛的人(費羅生),可蘇認爲這都是上帝的安排,她不能反抗,如果她想過去一樣喜愛自由,那就只能導致悲劇,她決定與費羅生復婚。

蘇離開後,裘德終日鬱鬱寡歡,而阿拉貝娜自從丈夫死後就想與裘德“重歸就好”,她並不愛裘德,可她需要一個男人幫助她生活,最終她打定主意,再次勾引裘德。

跟第一次在一起時那樣,阿拉貝娜引誘裘德喝酒過夜,趁着裘德迷迷糊糊半醉半醒簽訂了婚約。

4

裘德的身體每況愈下,他也不在乎到底是和誰結婚了,他躺在病牀上懇求阿拉貝娜幫他聯繫蘇,可阿拉貝娜視若無睹,裘德決定自己去找蘇。

彼時裘德已經病得很嚴重了,蘇也同樣非常痛苦,她沒有辦法放過自己,她依舊勉強着自己去成爲費羅生的女人,裘德告訴蘇,自己是被酒灌醉而結婚的,而蘇卻是被宗教信條灌醉而結婚的。

艾德琳告訴裘德,蘇已經變了,她妥協了,她逼着自己委身於自己所厭惡的人,裘德失望至極。

阿拉貝娜後悔再次嫁給“沒用”的裘德,她請庸醫威爾伯來爲裘德看病,而自己卻轉身用上了威爾伯給的春藥,與威爾伯一夜銷魂。

5

阿拉貝娜留下病牀上的裘德去參加節日盛會,裘德躺在病牀上呼喊,他能夠聽見門外的熱鬧聲,可是卻沒有人能夠給他端來一杯水,他咕噥着諷刺的頌歌“爲何我不死於母胎?爲何光明要賜給痛苦者,生命要賜給心靈悲傷者?”死在了病牀上。

阿拉貝娜得知裘德已死,拒絕了威爾伯當天的約會,前去教堂敲響裘德的喪鐘。

艾德琳與阿拉貝娜在裘德的葬禮上談論蘇,蘇,裘德生前不同意將病情告訴蘇,而蘇也發誓再也不見裘德,如今,裘德已經平靜了,而蘇卻變得癡呆而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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