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眼裏的美滿婚姻未必是真相

婚姻是否幸福,當事人不說,誰看到的都是表象,都是僞裝。

丁叔五十七歲,火車司機退休,閒着沒事每天上午打打小麻將,下午街上、公園散步。按時喫飯、作息,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他的女兒在附近的小鎮青城當護士,並在本地結婚了。現在有個三歲的男孩兒。

丁嬸常年在青城給女兒看孩子,丁叔偶爾去住幾天,就跑回來自己獨居。

丁叔不會做飯,每天固定一頓小喫鋪現成飯,剩下一頓買點熟食在家對付(每天兩頓飯)。

昨天,丁嬸回來參加同學聚會,丁叔送她到店裏燙頭髮,明天要去聚會。

丁嬸高個,健壯,丁叔中等個,瘦削。丁嬸說話快言快語,丁叔慢聲慢氣,壓低的聲音放不開。

丁叔把她送來就走了。因爲天很晚了,沒什麼顧客,我倆自然而然的聊了起來。

倆人當初都是大齡青年介紹結婚,過日子而已,沒什麼共同語言。

丁嬸脾氣火爆,丁叔慢性子,即使高興了話也不多,丁嬸一發脾氣,他更是蔫頭耷腦的不發一言。氣得丁嬸暴跳如雷,髒話不絕於耳。丁叔充耳不聞,或者出去溜達避開,走不開就喝酒睡覺,就是不和你正面衝突。

氣得丁嬸咬牙切齒:”你不會罵我啊?學話會不會?你就是比死人多口氣!”

丁叔照樣我行我素,一跑車幾天不着家,回家就喝點小酒、睡覺。

丁嬸結婚三年了才懷孕,她脾氣才略有收斂。

一次,丁叔開玩笑說:”你要是再不懷孕,我看你是不打算過了。”

丁嬸叉過去了話題。

我問她:”你有這個打算了嗎?”

她笑了說:”過的這是什麼日子,我自己唱獨角戲,他一個月在家待不了幾天,回家也不搭理你,他是活不會幹,工資一交,是事不管不問。我都要憋瘋了。”

他倆有了孩子,丁嬸一門心思用在培養女兒身上,孩子成家、生子,她就開始照顧外孫。倆人一年見不了多少回。

等到丁嬸也退休開工資了,她對丁叔說:”以後你的工資你拿着自己管理,我也不用養孩子養家了,我也能養活自己了。”

丁叔聽話的接受,工資不再上交,但是仍然兩地分居的生活。

姑娘在青城給他倆買了一個一樓,讓丁叔丁嬸住,他去住了一週,又跑回來了,說是不習慣。

在這邊,他不會做飯,不會洗涮,但是他喫一頓小喫鋪,買一頓熟食;洗衣服買了一個全自動洗衣機;房子打掃僱了一個一週上門一次的小時工。

丁嬸在姑娘那每天忙的團團轉,想讓他去搭把手,哪怕是隻接送孩子入托,其餘時間他自行安排。

丁叔悶聲悶氣的說;”住外邊不習慣,沒有在自己家自在。”

丁嬸說:”在青城誰也不限制你自由,女兒外孫子在身旁,咋就不自在了?你自己過自在,你是想自己挺門過日子啊,裏外裏你是憋着壞呢!”

丁叔話不趕趟,又沉默不語了,任丁嬸叫囂怒罵,起身又走了。

姑娘一看,這也不是事啊,讓婆婆來看孩子,勸丁嬸回家陪陪丁叔。

丁嬸回家一看,丁叔一天兩頓飯,衣服有機器洗,屋子有人打掃,他這日子挺滋潤,沒她啥事啊!

丁嬸咽不下這口氣,又無從發火。自己照顧孩子,扔下他不管,還不許人家自行安置自己生活啊?

丁嬸氣得胸悶腹脹,疾風暴雨欲來之勢。

丁叔給她兩萬塊錢放茶几上,說你要同學聚會,買個貂皮大衣吧。

丁嬸三步兩步走過去,抓起錢,還沒摔過去,丁叔快速轉身下樓溜達去了。

哎呀我去,你這是掩誰呢?

這是什麼日子?外人眼裏丁叔和氣待人,不跑偏,也沒有那些不良嗜好;熟悉人眼裏丁嬸脾氣火爆,當家做主,是個絕對說上句的人。可是隻有她自己清楚,他倆的日子只有她在不滿、在失衡的經常蹦噠。

三天的同學聚會,丁嬸雖然打扮的光鮮,但是她內心彷徨,臉色無光,強顏歡笑。不知道聚會散了之後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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