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庆典与清欢

一个人的庆典与清欢。这个人,就是我。

庆什么?

欢什么?

今天,我把日更的连载小说暂休了,就为了这一个人的庆典与清欢。

通常搞个花样百出的庆典,人人都知道,也好理解,更司空见惯,实不足为奇;可清欢呢?未必有多少人能搞得清楚又准确。我为了弄清欢用清欢,又不想误用此词出洋相闹笑话,还特意查询并拜读了台湾己故著名作家林清玄先生的《人生最美是清欢》一文,就为了吃透清欢一词是何意?其到底包涵了什么精神实质等若干注意事项。

我庆典我清欢,压根儿就是我自己的事儿,绝与别人无涉,也无心打扰他人的闲情逸致。

忆想前年,梦里花落知多少?忙里忙外,多想把曾经的过往留下,回眸,流连…;又多想扒扒揸揸把远逝的岁月凝成永恒。可心急手痒时却四顾茫茫无写处,只落得焦躁、徬惶、寂寞,失落与无助…。

一个偶然的人间美景四月天里(18年暮春),从魔都上海归来的干妮儿忽然对我说:"叔,妳不是总想写么?现有一个很好用的写作平台,我帮妳加上,妳就可以在上面写了…想写啥写啥,可方便啦!"于是,我就有了简书。

我来简书,不为别的,也不写别的,只为纯文学而写。凡与散文,诗歌,小说有关的,我都要弄,都要涉猎。其它有关水货文浅显文自嗨文泛日记体及应付体之类的等等,我一概远离和摒弃,这是我的初衷与原则。

两年多来,不管简上如何风云变幻,我都坚守如一,不敢越雷池一步,也不愿自丧本真。除仅有的一篇报告文学《他从霞光中走来》是受人之托无法推拒而为单位头目写的记事通讯体外,其余都是散文(随笔随感),诗歌及长短篇小说。纯实墩墩的有用物,也是最有生命力最能持久且啥时候掏出来就能看的东西。可见八风也不曾吹动我,摇撼我!

当初也受过某些浮躁之风的影响,认为写的方向在哪里?最终目的是什么?都比较模糊与迷茫。忽有一天,简上吹来一股清风,高调提倡:"莫问东西,别管恁些…先写一百万字再开口说话不迟。"我认为这是简上最难得的一股清流,饮之,补脑又健身且宜神智清爽。于是,我就默默地照这一思路狂奔着。自始至今,老老实实谋篇,勤勤恳恳写字,从不搞花哩胡哨,更不哗众取宠喧宾夺主,至今连一个插图也不曾有,立求文以载道,以文表心,踏踏实实,反璞归真!<这一现象,有那么多人来观望,多走马观花少眼无珠…仅只有一慧眼的女士惊奇地发现了,难能可贵了。特敬谢之!>

当然,前进的路,总不是凭空想象的那么一帆风顺。不是内因必是外因在做一些无益的干扰。入简没到一年,我大抵写到六七十万字时,简上忽有贼人当道刹那儿刮起一阵妖风,开始大肆无故锁文,至使许多仁人志士的同道受伤搁笔…人称"简上四一二白色恐怖大Ts",一蹶不振至死或转移战场的优秀写士如潮水般飞逝了…很是伤感!而我也不能幸免,几乎是同期同行中被锁最多的一位:大约有二十多万字己发文突遭被锁,心灵最是受伤…由此也就停了。不久,有同仁对我说:"简上提倡日更了,可以督促人不停地写。"我心想,我是需要一个怡人的写作平台,而并不惧怕什么日更,也不缺乏自律。…没网落之前,咱还天天弄点随笔随想哩,那不就是所谓的日更?日更的目的,不就是让初执笔者早形成一种自然而然又自觉的写字习惯么?至于有别的啥鬼玩意儿,恐怕就不重要,也无什么实际意义了。

因受创伤而在简上停辍写字的时间大约有八九个月,至去年初w疫新冠蔓延肆虐之时,人心正慌慌不可终日。我忽然想,在别处弄事儿如打狼捉狐,东一锒头西一斧子终弄不成个啥景。就好比流寇四处打家劫舍看着闹得欢,其实连个落脚藏身的根据地也没有,经不住正规的强敌攻打,就会土崩瓦解烟消云散亡命天涯连个魂魄也难有个安息之所…不如就把简当成咱的根据地,练兵场,安身立命的避风港和储存文稿的仓库又该怎么滴?想通了,与之前嫌也就尽释了,心情也舒畅了。从2020年2月初就又安下心里,在简上趁业余又重新操起旧业,至到今日无停歇。什么日更不日更的,那对咱就是小菜一碟,简直不上说!

人们公认,简上水货多,多如恒河沙。我是有事冇事乱浏览胡翻阅的货,也常在简首页上徜徉。一看到那么多水货也真的是邪气攻心,不恼不是人,只心里暗骂:不争气不成片的下三滥儿屑小们多矣!前景堪忧。有的自嗨自爆文不知天高地厚还大言不惭地自标榜在写作,真的能笑死人,也令人出离愤怒了!当然,象我这种孜孜以求又上不了台面的三脚猫之类也有一部分,但不多,也不易碰到,偶见了,本着嗜好相同,肯定会惺惺相惜,羡之学之,常结为同党的!而精英之精英,可谓凤毛麟角,少之又少,若找白头小雀实为难寻,真是大海捞针,万里取一,确实难觅!

就在上月,刚打开简首页,一标题《近两年,写成23部长篇小说,日更2万许,总计860万字》,让我当场震惊,叹为高山仰止。敬羡不己,心潮澎湃,激动异常,决计学她一辈子!深知这才是写手的真正好榜样啊!我望其项背,追之不及。但心甚喜之!

其君,津门从容小主也。简上及写界,人中龙凤。不服之徒,必死矣!

我与从容小主初识即成莫逆,情谊胜过兄妹手足。在写文之见上,有诸多相通相同之处。如不拘一格为文,挥洒自如,万物皆可入文章;小说之法,随心所欲,每立一题目,不必刻意煞费工夫拟大纲,让情节推动人物故事自行发展,就地着墨,一气呵成。等等,极是同感,不受任何物事所束所限。小主扬鞭飞马,我只踽踽慢行。她有时间,我仅业余,是为不同处。

我与从容小主入简都迟晏,起步都极晚。我比小主尚早七八个月,而我19年因被锁文之故又停了八个月,小主是自始至今都没间断过,两人共总都是两年的简之经历了。然而,我却一直不知有此君在,真惋惜,有些相见恨晚的自责情绪在心头生起!

与君相比,我真的很感惭愧,又觉特卑微又渺小。我技不如人,只有佩服与学习行家的份儿。我除被锁文与自存文及公开发布文,总共才一百二三十万字,距从容小主就不是十万八千里,而是八百万里…是何等的差距啊?

我将用一辈子的努力去追寻!并猛跑猛赶!

但是,这两年里,我一路走来,也收获着友谊。与同道同仁,关关雎鸠,遥相和鸣,彼此互勉,扶携前行!我给阅过的简文,写过成千上万条评论随感和留言,却没见有几人能在我文后作注脚…这是不够对等的。也是极可笑的现象…或许慧眼识珠和氏知璧的君子还未曾降临人间罢!

两年多来,在简道儿上,相继结识了小说大家,中原名编主任委员香港林语堂文学奖提名入围者王者飞鸿先生;浙杭银行家散文小说戏剧评论名家倾城女士;浙商钜子散文小说精英淑女女士(后从事新媒体);湘某大学英语教授研究生导师育儿启蒙师教育家博学多艺又意志坚强的堑智女士;简书第一君写手之冠从容小主女仕;从事教育的徽师择善而行女士豫师一枝繁花女士舟山若梅女士等一大批志同道合的良师益友!

这两年多来,咱粗人糙语,最常说的话是:

      A,心有之,文乃成。

      B,万物,皆可入文章。

      C,起承转合成段篇,不必刻求纲与无。

      D,文无定法,不必拘泥设限让文字飞扬。

      E,大胆运笔,不可缩手缩脚又缩脑。

      F,天下人都有四肢五观一腑一头,所不同的是大脑。勤思,勤学勤写,方脱颖而出与众不同。不思不学又不写,只是镜中花水中月空里楼阁,白日作梦喜一场。

    G,遇有言不会写的,劝之把不会写的写出来,即为华章。

    H,最讨厌一些衣食无忧成天游手好闲舞之蹈之得意忘形又不思进取之徒,与行尸走肉何异?

….…

一代大家文学泰斗写作极丰的贾平凹先生在他的《我的小学老师》里写道,他上了两年学,连家信还不会写,后受老师点拔,教他以后写什么样式的文章,都不要受羁伴,任何时候都要大胆写放开写…果然,他就收获丰硕了,一辈子总有写不完的东西。信然!

中国首位获诺奖的莫言先生,在清华演讲时说,只要识得五百字,具备小三(小学三年)水平就可以写了。信然!

京派痞子作家代表王朔说,世上啥都不会干的人才弄文学;写,是最无能无智且最不正常的人才干的事。信然!

新锐实力派新秀韩寒说,文坛是个p,谁写都可以!信然!

…可见,世间并不是只有头上挂着作鞋幌子者流才可以写,也不是只有居于庙堂之高的冠冕之徒才专能为之。精品艺术往往出于有烟火之气的民间。蓬蒿之间陋巷之里的草根儿小民也可为之。甚写得有可能会更出彩!

我如今,己默默写出百万字了,但我总觉我仍是草芥,仍是小学生。

我至今,仍羞于说自已写字为"写作"。因为我总觉得离理想的彼岸还极其遥远…但从不气馁,也永不停辍。决计弄一辈子,坚信人生第二个春季即将到来:花会次第开,春会徐徐归!


我这么隆重又正而八百地搞事情,不为别的,就只为当初的既定方针,我在简书上没走偏道儿,没丢失自我,我问心无愧,我履行和信守了当初的诺言:己于今日,我真正写字写到了一百万!

但我仍会细心经营着我的清欢,作如下小传,以自勉:

    我是张春发,学前育红班小班学历,不识几个汉字,连一本人生大书也不曾阅完,凡比我优秀的,皆为我导师;凡与文学有关的书刊及事件,我都爱读看与听闻。我是写之道上的一名永远的小学生!

热衷纯文学。追求纯文学并写写写,是我终生的使命!

  21年1月18日正午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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