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秋月||長公山穿越軼事

每年的三九嚴寒和三伏酷暑我都要抽出時間去爬山,這似乎成了慣例。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投身於戶外活動,不僅是對自己平時鍛鍊身體的一種檢閱,更是彰顯了參加戶外活動的決心,還大大提升了戰勝困難的信心。在一年中最冷或最熱的環境下都能去爬山,還有什麼環境能阻擋我去戶外?

長公山

三九嚴寒的最後一天,在隨龍龍戶外俱樂部資深、睿智的掌門“旅長”和在驢友們需要幫助的時候總是第一時間出現的領隊“我來也”的帶領下,近三十位驢友來到與安徽寧國相鄰的浙江湖州安吉穿越名不經傳的長公山。

比起東側的莫干山,南側的天目山,長公山的名聲確實遜色不少。真因爲如此,我們這次把它作爲穿越的目標,因爲它不但更原生態,更能體現中國第一竹林地區的風貌,而且整個穿越過程沒有像樣的路,所以穿越過程更有挑戰性。

翻山越嶺

十點半,大巴抵達長公山西側的山腳,這裏與安徽已是一步之遙。我們做完熱身運動就開始上山。

山腳的竹林山民收拾的特別乾淨,視野特別好,一望無際都是挺拔的竹子。我們似乎聽到了衝鋒的號子式的一個勁的往竹林沖,開闊的竹林任憑你橫衝直撞往上爬,可不到半小時就覺得不對勁了,山坡越來越陡峭,可恨的是地形複雜,沒有落腳的地方。每走一步都好像是摸着石頭過河,行進速度不得不慢了下來。大概一個半小時手腳並用的攀爬,終於到達了第一個山頂。

下山本該是輕鬆的時刻,然而一走進低矮的灌木叢,才體會到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雙腳要不停地摸索落腳點,眼睛關注腳下的同時還要留意上方和左右,因爲灌木叢中時不時會來點荊棘,你若不瞄下腰來躲避,荊棘馬上會親吻你,在你的臉上用獻血畫一朵花,爲我們開路的旅長一不留意就享受了如此待遇。

不是領隊的領隊

行程不到半個小時,來自貴州布依族的溫文爾雅、曼妙身材、清純美麗的姐妹花開始進入大家的視線。一路的高難度行程,大部分驢友開始有點喫力,可她們弱小的身軀卻依然輕鬆,始終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尤其是下午一點路餐過後,上第二個山峯時,雖然有軌跡指引,但這荒山野地少有人經過,不要說路了,開闊的視野都沒有,對於我們來說如入迷宮。從小在山區長大的姐妹花,憑着她們的敏感、悟性每每在我們無路可走時,如仙人指路總能找到最佳的線路帶領大家前進。

美女在前面帶路,後面的驢友前進也有了更大的動力,我竟然是男士中跟隨美女最早下山的那一個。我是不是真的成了創作人中最會爬山的那一個呀?這個不重要,我期盼着姐妹花下次帶路時,別忘了捎上我。

屁降

何爲屁降?在下山過程中,碰到六七十度以上的斜坡,雙腳找不到合適的落腳點,重心不穩使不出力,雙手找不到攀附的物體,登山杖也很難使上力的時候,爲確保安全,只能屁股着地往下滑的過程。

登上第二個山峯,已是下午三點多。可卻在這時,我們走上了一段很陡的下山路,更要命的是:腳下要麼是鬆散到泥土,要麼是滾動的碎石。一不當心就會失去重心,摔上一跤。

夥伴們一路奔波了四五個小時,精疲力盡體力消耗的差不多了,腿腳都軟了,身體容易失去平衡、摔倒。坡度很大,萬一摔跤剎不住車,很容易滾下去,對人體造成傷害。面對嚴峻的困難,美女們再也顧不得她們的矜持、端莊、優雅,也顧不得數百上千元的戶外衝鋒褲,只能身體儘量靠地面重心向下,屁股着地借力,手腳並用,用腳跟去找支撐位置,狼狽的滑下去。

我自以爲能把控,爲顧及形象,沒有使用屁降,遭到了無情的懲罰。走到一段乾枯的瀑布底下,踩上了活動的滾石,失去重心摔了一跤。把正在附近的旅長嚇得不輕,因爲摔跤的地方真是一堆石浪一樣的亂石,很容易受傷。不知是那來的靈感,平時愚笨、遲鈍的我竟然一個就地滾翻,化險爲夷。

雖然僥倖的躲過一劫,但想起來還是有點後怕。戶外活動千萬不能逞能,務必安全第一,這個教訓一定要記取。

附本次活動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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