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春天

說到春,人們一下子就想到春的組詞,春天,春節,春風,春芬,春花……,讓人更喜出望外的春晚,尤其是在上世紀的80年代,春晚幾乎取代了當年的工農兵文藝舞臺,杜憲的亮相,柯湘的失色,標誌着中國文藝方向的轉節。好好反思一下,改革開放的初期,科學春天的到來,許多老師們預言,中國30年後,陳景潤,華羅庚,鄧稼先,錢其琛等科學家會雨後春筍的出來,《誰是最可愛的人》,《家》,《春》,《秋》,改革開放中的《荷花綻》等寓意相同的文學作品,將推動中華民族躍居世界文化之強。平心而論,目前40年過去了,春天的故事裏,科技戰線出了幾個中國籍的陳景潤,出了幾個魯迅,郭沫若,衆所周知,郭沫若的文藝人生,確實評價不一,但他願死後葬身大寨,足以表明他誓死效忠毛主席樹立的農業紅旗,如果說魯迅是中國革命的思想薪火,那麼,我想郭沫若就是化着春泥,更是孕育勞動者文藝的土肥!

春,用英文則是spring,有英美兩種用法,我不願多作討論,那不是我們傳統的東西,因爲在國外,我生活過十幾年,用我的審美,認爲國外朋友對春的組詞,讓人陡生反感,記得有人用春組詞給我聽,說春情,春藥,春萌,我聽後說,詞沒錯,對孩子教育成長不利,這大概是我不願用英文和外國朋友討論春的原因。曾有人評價中國"文革",是沙漠文化,是的,用《聖經》主導的思維,評價應該正常,文革確是工農兵文藝,信仰是共產主義和毛澤東思想,我們的東方文藝,爲什麼要用西方觀點評呢?有人說我固執,有人說我愚玩,有人說我傻逼,不過我不在乎別人的評說,我願活出我自己,弄得許多人不敢正面與我思維交鋒,就在我們辯論東西方文化,信仰和人生價值趨向時,楊冰冰用英文說:"she had missed the glorious blooms of the desert spring. come to us to study christian culture",我聽她說完,立即說,不要用女的她,就乾脆說,徐衛軍錯過了沙漠春天的文藝花園美景,到你們這裏來補習基督文化。她臉紅了一陣,岔開話題。我這時纔想到,我們所謂的"傷痕文學",怎麼誕生,是否是崇洋文化的演繹,是否是對人民文藝的曲解?!。

坦誠的說,社會是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勞動者們構成,一花獨放不是春,萬花齊開春爭豔,我們說,科學春天也好,文藝的春天也罷,都離不開勞動者們這個主體,所以文藝和科學的方向,還必須走在勞動者之中,尤其是腦力勞動者,必須得有個正確的方向選擇,信仰選擇,道德自信的選擇,有奶便是娘肯定走不通,勞動人民肯定不歡迎,我們的文藝,科技實踐者,得有感恩之心,據說,陳景潤當年在學校,艱苦的環境下研究數學課題,毛主席得知後,派江青親自去探訪,結果江青幫他改善了住宅生活環境,有利於他繼續研究數學難題,結果江青死後,他從不間斷,每年到江青墓地祭掃,這種感恩人民和栽培的科學家精神,在改革開放中並不多見,避開江青的政治生涯不談,就把他作爲一個科學家的女性領導,這麼重視人才,能得到下級科技工作者執着的擁戴,也是人民科技和人民文藝不朽的根源!

春天的故事裏,有近百位中國科學家入外國籍,有百多萬公僕入美國籍,今天從中央到地方,處理了一百多萬貪官污吏,當然春天的故事裏,經濟發展了,人民生活改善了,與此同時,信仰缺失了,爲人民服務觀念淡薄了,收穫得到的同時,我們也失去了很多很多。在此,我們也得好好的盤點一下,春天裏哪些該耕,該種,哪些不該耕,不該種,便於來年的選擇,未來的企盼,這纔是春的蠡字真正含義,"芳去疾",才能在防控新冠病毒的2020年春節前,更好展望2021年耕牛的春天,讓中國勞動者們,用魯迅老黃牛的精神,去耕種復興時代,華廈土地上的科技,文藝田地!朋友們,你們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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