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溜溜去

        昨天一上午,昨天一下午,都有一些無所事事。看着兒子每天抱着平板電腦一刻不歇息,內心不免有一絲擔憂。我倒是希望兒子能出去逛一逛,看一看外面的世界,也不要總鑽在家裏,每天對着那個平板發呆。哪怕看一看書也比抱着那個發光的東西強。

      下午的時候,孩子他姥爺提上貓食要到老房子裏去喂那幾只貓。我領上孩子也要去;出去溜溜,總比一天坐着什麼都不幹強;一天抱着遊戲不停的看有什麼意思呢?孩子一聽要去平房自然高興的不得了,立馬歡呼雀躍的穿衣服走。

      我爸爸嫌我們收拾的動作慢,他提前出去了。待兒子把他的大衣穿好,我們便一起出發到老房去。去的時候我們走的南面,南面兒屬於村莊,所以就顯得荒涼一些。那一條街上竟是一些低矮的小店鋪,光賣一些早點夜宵什麼的。還有就是豆腐鋪。不像北面那些洋房漂亮光鮮,而且東西也是琳琅滿目的。

        過了大橋,走過一片平房區;大橋底下。有一片區域。過了馬路向北走一走,老房子便到了。家裏的老房曾經養了只灰不溜秋的老花狸貓,這隻貓咪已經養了差不多十年了,幾乎跟個家人似的。如今那裏又添丁了,有兩隻小貓咪每天跑來跑去的。一隻是灰花兼白色;這種品種叫做藍白,見人過來直接跑掉,不管你爲過他多少的食。一隻是黃花兼白色,知道你對牠好,牠牠也會追着你跑。只要有葷菜,三隻貓咪,準搶沒完兒,搶着搶着,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喫完了,喫的碗裏面那是乾乾淨淨。

      喫飽之後,三隻小貓一起臥在牆頭上面曬太陽,三顆虎頭一樣的腦袋齊排排靠在一起;大灰老狸貓兒腦袋永遠灰不溜秋的,我們叫他灰灰。灰花兼白貓兒,瞪着圓溜溜的眼睛,跟那唱戲的花臉似的。那隻白黃貓,腦袋上的黃白斑點往起一配,真就跟頭小老虎似的。三顆腦袋擠在一起,宛若三個虎頭娃娃。見我不住瞪着牠們看,牠們也齊刷刷的瞪着我看,可謂是大眼對小眼。就算是眼睛的顏色三隻貓咪也不一樣,灰花兼白的眼睛是灰色的。黃花兼白的眼睛是黃色的。我家老灰也是黃眼睛。

        院兒裏曾經還有隻白黃貓,那是一隻成年老貓兒,跟我家老灰感情挺深厚的。有一段時間沒空喂牠們,那隻白黃貓不知跑到哪兒去了。倒是我家老灰永遠都守在那裏。不知道現在來的這隻小黃貓是不是牠的孩子?別看我家老灰又幹又瘦毛色也那麼難看,曾經也是肥圓肥圓的,一身灰毛光亮光亮的,好不霸氣。後來也不知什麼原因,可能是病了吧,立馬是瘦的虛脫,而且毛色也不好看了。於是便一直那個樣子了。

        別看我家灰灰醜陋,即使醜陋也是會引來很多貓兒的。灰灰跟牠的兩個姊妹,是牠媽媽給叼過來的。我家的大院兒成了這四隻小貓的樂園。後來,三隻小貓給送走了兩隻。那兩隻貓什送走後,牠們的貓媽媽也跟隨那兩隻小貓兒去了。只有灰灰留了下來,一直到現在都是我家的貓。後來的貓咪,雖然我們每天都喂着牠們,卻連碰都不讓你碰一下的。我家曾經來過兩隻黃貓,牠們是兄妹倆,也是從我們的院子裏面長大成貓的。不過,來我們院子的貓咪,不多不少,永遠來兩隻。從小不點兒來了,長大後也就不知溜哪兒去了。走了之後又來上兩隻,就這樣往復循環着。院兒裏面有幾隻貓咪,倒是可以把耗子嚇唬嚇唬。

        曾經也經常做過關於貓的夢:  夢見家裏的沙發上面,臥滿了各式花色的貓咪,光數一數也就是個二十多隻。後來這些貓咪相繼從家裏走出來,牠們一齊來到那西牆邊上,集體起跳,全部都蹦跳到那牆頭之上,就跟那貓雨似的,那場面是何等的壯觀。還有一次,夢到了一隻一隻的小貓變做了一個一個的小朋友,就跟那童話似的。也許這輪迴之中,畜生一樣也會轉生人類。

        願我們每一個人,都能夠與身邊的衆生,多結善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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