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122

今天是老爸的朋友的兒子結婚,他一大早過去搭了禮錢,吃了禮飯就回來了。並說宴席讓灑家過去,灑家何許人也?何懼之有?雖然說常年不在家鄉,對村子上的人兒逐漸陌生,然後會會也無妨。

的確,這個大哥哥長我好幾歲,上次見面還是在十幾年前,灑家似乎去他家也僅僅是一次而已,至今留下的印象迷迷糊糊,在這個不平凡而又特殊的時候,灑家應對各種不平凡事。

不管怎麼說,今年由於疫情的緣由,大部分外出的人不能回家過年,灑家除了略顯寂寞和安靜,只剩下懷念。灑家前去的前提要求還是有的,比如說,要有小夥子,或許只是僅此而已。這些個小夥子平均比灑家長三四歲或者更多,可能以前也沒多少交集,總會還是能混個臉兒熟。今天一個個見面了,基本都是灑家主動前去打招呼,還放不下什麼架子呢?當然,他們一個個都很客氣,也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自然對人是十分客氣,還好,灑家基本沒有什麼尷尬之處。

旁邊坐着的哥哥比灑家長十歲,他經歷特殊,不能表述,因爲特殊情況和灑家結識,坐在一起,談論三五,說古道今,灑家喝了不足二兩白酒,酒量不行了,略微頭暈。儘管這樣,也沒有盡興,這個大哥哥還要去別的地方幫幫場子。

灑家也不糊塗,腦袋清醒的很,完事取了快遞,接着去醫院,掃二維碼檢測,測體溫,進去諮詢一下關於老人關於配眼鏡的一些東西,結果那個護士姐姐不懂,只能把護士長阿姨請下來,她正在開會,說不能離身,灑家也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也不是病人,還真覺得特別不好意思。完事她們在討論值班和休息了事情,灑家會意了,還是先離開吧,接着去練車,跟教練自信的說一聲:灑家飲酒了,只那麼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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