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空口無憑，立字爲證”，是因爲語言聲音，會消失在風中，無從重新再現。哪怕是有第三者在場的證明，也會因爲記憶都是靠不住的等等各種原因，而使的過去的一切，都成了模糊。
當歷史只是依賴於文字的方式記錄下來的時候，因爲文字的再現會因人而異，而變得五花八門從而致使人們依然對於“記憶是靠不住的”，對文字的記錄和文字的解釋與文字的註釋等等產生人爲多義性的分歧。那麼甚至對於歷史都產生了懷疑。還好的是，歷史，文學，哲學這三者到目前爲止，都僅僅只是爲了揭示某一種道而存在。歷史用真實的故事講道，文學用虛構的故事在佈道，哲學直接說道。
中國的老子在解釋道是：道可道，非常道。
後來的人們把道與另一個字合在一起叫：道理。
老子講道的時候，說出一個詞語和理是很接近的，就是：大道至簡。
大道至簡之後其實就是理。
理是存在於自然之中的，於是有“道法自然”之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