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一位姐妹,如同鄭爽與許晴

  那個姐妹是我大學舍友,現在已經要分道揚鑣,所以並不畏懼說我和她之間的恩恩怨怨。

    先說一下我,雖然不敢高攀,但我的性格和《花少》裏的性格挺像的,而那個姐妹,據我長期觀察她和鄭爽,發現她的確某些方面很像爽妹子。

  先說明,我覺得許晴很矯情,也覺得鄭爽很爛,所以如此類比並沒有一捧一踩,只是覺得感慨,這兩種性格的人,最好一輩子都別相遇。

    尤其是,許晴起碼還是鄭爽的前輩,鄭爽對許晴還要有點表面的尊重,而我與那位姐妹同輩,又不和許晴一樣有什麼身世背景,每天生活在宿舍八人空間,真的很像花少節目中幾個姐姐生活在一起了,互相交起火來,會比節目中的更慘烈。

    站着許晴的角度,鄭爽很婊,就如同站着我的角度,那個姐妹很婊;而站着喫瓜的花少其他成員的角度,許晴很矯情,不願裝,而鄭爽能夠和大家和諧得裝下去,就如圖同在宿舍裏,我很矯情,不願裝,而那位姐妹裝得如魚得水一般。

    我們宿舍八個人,和花少裏的女人比,也基本上是差不多的結構,基本上能有的摩擦都有了,而每個人都在盡力地裝着合羣。我爲什麼說我很像許晴呢,因爲我在加入這個集體之初,就真的像許晴一樣,找了個靠山,每天黏黏糊糊的,讓人哄着,但那個人裝着哄我一時還可以,一直下去就煩了,現在離開了學校,我們已經不聯繫了。

  我其實明白這樣做並不能有健康的社交關係,但我更不願混入那羣女生的渾水,因爲在我看來那樣更不健康。

    如果只是保持沉默,混着混着也就過去了。但我與那位姐妹的矛盾,正如許晴和鄭爽的矛盾,從一開始就激發了。

    她對我的恨意我心知肚明,我知道她討厭我,單純地討厭我的性格,正如我單純地討厭她的性格,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差不多能概括我和她了。

    但我明顯更喫虧,因爲我不和集體在一起,而她就有充足的機會和集體一起排斥我。她在其他人面前,也和鄭爽做過一樣的事,裝可憐賣慘信手拈來,搞得大家以爲我欺負她。,這種事有苦說不出,真是誰經歷過誰知道。張翰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吧。

    而且和鄭爽一樣,大家以爲她做事傻傻的,所以都讓着寵着。這就叫會哭的孩子有奶喫,縱使耍起心機來衆人都視若無睹。

  我曾在宿舍裏聽到她和另一個女生大聲議論我,她估摸着我並不能聽得出來是在議論我,或者我聽出來也不敢問,所以就以誰都聽得到的音量毫無顧忌地議論,這就叫當人面說壞話,境界真是高。

  還有一次,一個很意外的事她要陪我出去。那事我基本傻傻的,根本不知道她是個心機女,只是想一路上儘量少說話就行。後來她對我說了寫些親密的話,我當時不以爲意,大概意思是宿舍裏別人都不理我了,只有她願意陪我出來,我只是點頭稱是,後來才明白這人的用意——一面在舍友面前裝可憐說我欺負她,一面告訴我別人都不理我了,只有她願意做我地的好姐妹。這種陰陽兩面的人,之前只能在別人的吐槽裏聽到,現在親身經歷,才完全明白是怎麼一種心機gir了。

    總之,這樣的事情數不勝數,我也繼續倔強地走着許晴孤芳自賞的路,她也一日婊似一日。我只是膽子小,或愛面子,大學期間給雙方在忍耐的底線之下留了面子,所以明面上不至於出血,暗地裏卻洶湧澎湃。

    如今看到鄭爽翻車,我惡補了好多和鄭爽有關的知識,於是那個姐妹的形象躍然而上,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有過之而無不及。起碼,鄭爽折磨張翰張恆,是爲了錢,但那位姐妹什麼都不爲,就單純爲了排擠我拉攏別人,真是可敬。

  不要招惹小人。這是我從這件事中總結的經驗,尤其當我自身像許晴那樣不完美的時候,更容易引火燒身。但,我真的沒想引起這團火來,只希望惡人自有惡人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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