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生命在写作

文/孑逸


窗外有皎洁的月光照进来 ,明亮而通透,屋子里一片光明,明明是黑夜,却恍如昨日的阳光一般布满大地,这是冬日里的一道暖阳啊!纵使是黑夜,也不褪去其色泽。

掀开窗帘,看到半圆形的月亮还高挂在天空,难道现在不是凌晨时间?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是凌晨,但是四点钟。

哦!没有看错,就是四点钟。

这个寒冷的冬天里,第一次慕名醒来。

这几天,闲暇时间会翻翻萧红的散文集,文字质朴而充满忧伤,北方人民对生的坚强,和对死的决绝,在她的笔下表现得淋漓尽致。当然,更多的则是悲惨命运在时代背景下的牺牲——王阿嫂的死,让我许久难以接受这位在地主阶级眼下生活的女人,生命卑贱如芦苇,随时都可以在别人不高兴的时候让她一命呜呼!


唉!这是命运,更是萧红对底层生活人民的怜悯与关怀。

她在这样的时代里生活,目睹一个个生命,充满荆棘,她的命运亦是。为了能上学,逃往哈尔滨,封建思想的浓烈,霸权主义的父亲,没有给他学习的机会,为了能上学,能活着,只有投靠男人……

她接来下的选择和命运仿佛就在这次逃离的时候早已注定,向往爱与自由,是她极致的追求,这份坚定的信念和对美好世界的追求,使她永不妥协。

晚上继续看关于她的电影《黄金时代》,已经是第二遍看,内心每次都会为这位男尊女卑的时代里,敢于去追寻自我的世界的坚毅品质的女子肃然起敬,我爱之,敬之

被关在旅馆里,她这样写到:“去年五月,我在家乡吃青杏,今年五月,我的生活犹如这青杏般苦涩。”

这些苦难,也许是她日后写作源源不断的素材,一点一滴的生活苦难,融进了她的骨子里,化为一个个灵动闪耀都文字。

她的人生,纵使短暂,但曾为了光明,飞蛾扑火。

凌晨四点,起床坐在窗前的我,看到这轮明月,心中仿佛生起一汪清泉,生命的灿烂,也许就要如这月色般透明,才可照见灵魂的悸动。

睡前一直在看《黄金时代》,仿佛是一种催眠,在睡梦中,梦到萧红生命临终前,坐在病榻上,眼睛迷离恍惚,嘴角微微上扬,说:“我用我的生命在写作,只为在创作中找到幸福与愉悦。”


梦醒后的我,许久不敢呼吸,这怎是一场梦呢!她的文字,她的《呼兰河传》……怎不是用生命在编写篇章呢!

窗外不远处,一个个车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走进,又远处,渐渐消失于时空,只听到房檐上有鸟啼叫,清脆悦耳。站起身来,发现窗外阳明明媚。

原来时光如此迅速,早已是早晨的八点。

脑子里却一直回荡着一句话:“我用生命在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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