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鄉的野菜

      有時我們常常在假期去旅遊,開始覺得很新奇,慢慢的,待在南方炎熱天氣下的我們開始想念家鄉的涼爽。慢慢的待在北方寒冷天氣下的我們又開始想念家鄉的溫暖。每每從異地回到了家鄉,便覺得神清氣爽了許多。

        我對家鄉的感情是生於斯而長於斯的關係,雖然與大街上的人並不相識,但是朝夕相會,便有了感情,就如同向左鄰右舍一樣,雖然不是親屬,但離開了久了,便又開始想念了。無論此時我的身在何處,心在何方,家鄉的味道仍然讓我記憶猶新。

        苜蓿是一種極爲常見的野菜,人們不需要從遠處的市場買來,是一種地道的便宜野菜,每每到了夏秋時節,看到地上長出默許的時候我便又想起以前的事了,苜蓿是我們常喫的菜,不用多說,既然是野菜,無論是鄉下的人還是城裏的人,只要是一片青色的草地必定會伴有苜蓿生長。它可以隨時採來食用,而人們又可以變着花樣的做它。在溫暖的暖陽下和自己的家人拿着一個袋子,蹲在充滿香氣和小昆蟲的草地裏採摘野菜,必定是一件有趣的事。而且種野菜也成爲了聯繫鄉里鄉親的一種情懷,老人們一起採摘苜蓿是爲了聊聊家常裏短,大人們採摘苜蓿是爲了在魚肉之間配上點小菜,而孩子們採苜蓿,只是爲了體會體會青草的味道,尋找些除了家以外的樂趣。

        宋代的梅堯臣雲“苜蓿來西或,蒲萄亦既隨”,岑參亦云“苜蓿峯邊逢立春,胡蘆河上淚沾巾”,穆旭除了可食用之外,也成爲了一種精神的寄託和思想的表達。而我們可不管這些, 比如愛國仇思云云,只將它當做一種野味,用來做涼菜和小菜罷了。

        每逢清明,掃墓的時候。無論是遠處還是近處,都長着參差不齊的苜蓿,大概是一種特別的情感湧上心頭,將遠處的賣花和近處的小草卻都當做了苜蓿,正值夏秋,七月流火,苜蓿的葉小而莖長,並且葉子的末端帶有些紫色,在這天氣晚來秋的時節,一種思念不斷湧上心頭。

        從這方面講,苜蓿是極爲有用的。它不僅可以使用,也成爲了我們的寄託。他不僅填飽了我們的肚子,亦引起我們的深思。

      榆樹是一種生命力極爲頑強的樹。小時候家門口有一棵榆樹,因社區要拓寬道路,變將榆樹砍得只剩了個根,又正值冬季,大雪覆蓋了地面,我們便也沒多注意過它了。來年春季的時候。從雪堆裏冒出了一個有一個尖芽,它們既不像小草也不是那種不知名的野花,這是我們在動物過來,這是那棵榆樹。現在那棵榆樹已經長大了,奶奶經常將榆樹長出來的花采摘下來,他的花很有意思,有綠色的,有紫色的。綠色的長得濃密,遠遠望去,好像綠色的絲綢包裹着一個體型壯碩的孩子,而紫色的遠遠看去,就像是東海邊起了霧的浪花一般。站在這棵樹下,我常常想起前幾日我讀的神話故事。

      可即便這種樹有如此如此神奇,說到底他的花還是得奉獻於我們。榆樹的花做法多種多樣。可以放在鍋裏炒,可以在上面拌上面糊。再放在鍋裏蒸煮,因爲這種花本就又甜味,所以我們在做這種小配菜的時候通常不放糖料,這種小菜不經喫,諾大一盆,不一會兒便被我們喫完了。若是喫不完也可以送給左鄰右舍,正如我們的所思所想,他不僅填飽了我們的肚子,也成爲了我們的和周圍的人們聯繫的事物。

      家鄉的野菜甚是多,去年我們全家去郊外踏青的時候,湖邊有一大片一大片的草地,遠處望去不過是高高的野草,精幹上面的白碎花。但是當我們走到近處,細細的往深處走,我們便可發現許多許多的野菜。奶奶對每一種野菜都很熟悉,啊,我們又用家鄉話給他們起了名字,我們不需要管這些野菜,他們的學術名如何如何,只因爲他們那親切的名字,又讓我更加聯繫他們了。

        如此如此,終讓我明白了,故鄉的野菜不只是一種植物,他的實用價值不必我再多說,它們在外表現着自己的身子,而在那卻成了桌上的一盤盤美食,而實際上這種野菜昇華成了一種我們聯繫鄰里鄰居關係之間的事物,更成爲了我們在節日期間懷念親人,懷念家鄉的事物。

        此時此處,我望着窗外正長的濃綠的榆樹和在草地裏的苜蓿,又引起了我一段又一段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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