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擇行

文/梁馳

        我喜歡雪後早晨去路口看雪景。

        從小學到高中畢業,那段時間我在北京秦老胡同里長大。那條大衚衕的東段,套着一條連着我住過的家的小衚衕。那時冬天經常下大雪,伯父是家裏最早起的趕往大北窯上班兒的人,我睡得輕會被他早起動靜驚醒,但知道外邊下大雪時伯父總要告訴我,於是我就趕緊起來穿好衣服打開院門出去。早晨5點鐘的小衚衕還不曾有人行走,路燈下潔白的雪上也只有我首次去往大衚衕的腳印,頂到秦老胡同的丁字路口的大路上早已有勤快人踩出了一串腳印,向左向右的都有……過去的大雪已經成爲我現在美好的記憶了,可惜,昨天北京下的雪在和平里一帶沒有任何蹤跡。

        文學並非是荒野裏獨行的狂妄孤狼,也並非只是文學者單純的活命工具(社會從來不缺少窮困潦倒的文人),它之中有的之所以生命力頑強,就因爲其中賦予了作者的靈魂,也就是其中賦予了作者本人超強的思維意識,而且特別是思維意識過程和結果的核心本質部分——思想;思想是個體人的思維意識的感覺、感應和感知所處的時代社會的結果,在文學中就是靈魂的表現,不論是歷史的、當代的還是未來的,都離不開作者走文學道路所想表達的自己獨特思想,也就是真正的文學的靈魂就是以思維意識爲基礎的核心思想,沒有思想靈魂的文學就是殭屍作品。回看當下多重因素造成的滿天飛的文學,真正有靈魂的可讀的作品有多少呢?更別說它們成爲經典被所有人認可和傳承了。我似乎在這個時代裏,遇上了文學行進之路上的岔路口,是走反芻歷史的懷舊文學之路、走功利的娛樂文學之路?還是走富有生命力的經典文學之路?大致我的選擇是清晰明瞭的,寫過的《岔路口》詩是我態度的佐證:

時光中,我只是個普通人

對比綿長而宏偉的光年成爲渺小顆粒

在交匯點選擇去處


不再回身走老路,重複聰明人曾經演繹的史實

不轉向右邊的道路,那是通往資本帝國帶血的虛榮世界

日出方向是我要去的,我需要在陽光的四維空間裏探索未知

        這幾天我接連看見青年作家網發佈的新書消息,知曉潘政祥老師的詩集《春說桃花秋說月》和譚廷勇老師的詩集《讓月亮溫暖着眼睛》出版了,十分敬佩他們的不懈努力,想這作品一定緊扣當下社會脈搏的,是他們透視現實社會的靈魂承載,決定在最近打算各購買一本來學習,也很想了解當代散文詩的潮流。他們也自然啓發了我,讓我下決心今年不再猶豫於文學的岔路口了,很想把《靈魂的遠應》詩集集中精力整理編輯出來,爭取今年或明年嘗試出版。

        奔波於文學漫長的路途上,阻止前行的因素很多,但不外乎受阻於外因和內因。外在人爲有太多限制,比如限制涉及政治、疫情等內容的書籍出版和文章發佈,我對這種文化界裏的形式主義做派是秉持批判態度的,說過:蔡元培先生提倡“兼容幷蓄,學術自由”,社會如果鉗制思想過度的話,只能用狐仙鬼怪去說話表達了,或如清朝那仙俠當道的主流文學盛行就悲哀了。社會不是倒退,而是進步。內在則在自己,首先,應該摒棄短視而要看大局,沒有國家的安全保障就不可能守住自己的既得利益,因此總要告誡自己“一日三餐一睡倒,時時奔忙求溫飽。不見懸頭危險劍,必定蛋糕難自保”;其次,選擇的方向如果在明確且正確的情況下,自己則貴在堅持努力,在岔路口如果猶豫或者放棄前行,就意味着夢想目標的半途而廢,就是自己失敗到又回起點了;節三,就是自我應該趕快走過每個岔路口,選擇正確出口後加倍努力前行。


作者簡介:梁馳,廣西貴港長嶺人。常用筆名村琛。就讀且畢業於中國青年政治學院行政管理專業。始終從業於某國企至離職。

微信號:wxid_g26ehjozkixu21;暱稱:梁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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