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楠問:如果你真的愛她,會爲她做到些什麼事情?

牛楠問:“希拔,如果你很愛一個女人,你會爲她做到什麼事?”

牛楠似乎陷入了愛情的煩惱之中,我們這些男孩子最瀟灑的那個。

現在居然爲了愛情而發愁,這多少讓人有些心疼,又有些好奇:“到底是哪家的女孩子這麼讓他心動”?

牛楠平時談到愛情,總能一番高談闊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世上已經沒有愛情了,有的只是利益動物:一切都是爲了利益,和你在一起有利則安,沒有利了就兩散。”

我舉出錢鍾書和楊絳的愛情,又說到林徽因和梁思成,他就說:“那只是少數,你不知道的要佔大多數,所以啊,愛情這麼稀有,不可能屬於你,也不會屬於我的。不相信愛情,生活會過的好一些。”

假如我同意他的看法,我就會想,惦記着這麼稀有的愛情,得不到該是多失落。應該把這麼美好的愛情,當做是上天的一份饋贈。不盼望,就不會失望,把自己的人生過好,愛情是人生路上額外的收穫,是人生的驚喜。

可是那樣太被動了,我渴望愛情,難道就會使我脆弱嗎?

我既然有接受愛情的決心,爲何沒有面對得不到愛情的勇氣呢?

“我不需要爲她做什麼呀!”我一番沉思後嚴肅地答覆。

牛楠:“如果人家看不到你爲她做的事,她一定不會對你們的愛情有信心。”

我:“那就算是我爲她做了很多的事,如果她假裝看不到,或者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甚至她不想要我來做這些事,不喜歡我這個人,那麼我做什麼事,都只是白廢。”

牛楠:“那只是你魅力不夠,我這肯定能成。”

我:“這點我必須承認,有些時候驕傲慣了,又不足以讓我認識到自己魅力有待提升。”

牛楠:“絨絨你認識吧?你應該知道她的爲人,如同我所清楚的。”

我:“居然是她?愛好英國文學,喜歡參加辯論的那個絨絨?”

牛楠:“還能有哪個絨絨?就是李華絨啊。”

我:“文學會上也沒看你們怎麼交流,這眼神怎麼就對上了?”

牛楠:“桃花來了的時候,你就知道是春天了。”

我:“除了羨慕別無他詞。絨絨是個好女孩兒,你可得好好珍惜。”

牛楠:“只要是上天想讓我成,沒有成不了的事。”

我:“緣分這東西,近乎是玄學。再看看我,可能就一輩子孤孤單單了。”

牛楠:“你的秋天還沒有到呢!”

我:“你直接就春天了,我還得等到秋天。如果人生是四季,我都七八十了,哪裏還愛的動別人?”

牛楠:“我形容的是你愛情的果實,我這不是剛開花嗎?我也擔憂哪天,刮的風不對勁,就掉落到地上了。”

我:“你要相信你的魅力,我相信絨絨愛你的話,一定就是真的愛你。”

牛楠:“享受過程吧,該結果的,就會豐收。”

我:“那你能爲她做到什麼事?”

牛楠:“一切。我也不想這麼誇張的,我指的是所有的事。”

我:“你這是唬我呢?剛開的花,就能夠讓你這個花花公子,奉爲永生的花?”

牛楠:“好吧,我承認,我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

我:“說着一切、永遠,這樣的flag,也許很快你就變心了。”

牛楠:“愛情太美好了,我不想承認自己的不好,此刻我愛,就是此時我的所有。”

我:“你是指,現在有愛她的想法,是真的愛。”

牛楠:“愛很盲目。情感,也容易消逝。我想在此刻死去,永遠都是愛着。”

我:“那可不行,愛應該流動起來,來證明你愛她是長久的。如果只是一時的,如果只是靜止的,你這相當於片刻喜歡,也說不上任何的愛。”

牛楠:“絨絨你能感受到嗎?”

我:“你想的美!如果她感同身受,你們的今生就被幸福綁在一起了。”

牛楠:“我儘量把感動傳遞給她。”

我:“她如果準備好了,自然是好的。如果沒有,你會嚇跑人家的。”

牛楠:“希拔,你絕對會知道,愛情它多美麗的。我得去找絨絨了。”

我:“我一直都知道......”

牛楠:“不,你不知道,我們都所知甚少。等到我們走過傲慢的歲月,我們再來回顧吧。”

愛情呀,誰知道它是什麼呢?誰能說“這,就是愛”呢?

有時候,我就等在你可以跑過來的地方,可能有點遠。

但只要你再走前一點,我就會跑過去,緊緊地把你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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