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的感覺

文/原創

        其實,任何正常的每一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詩。無論多麼普通的人,都會有自己喜歡的一個字、一個詞或一句話的詩,比如“愛”或“愛你”或者“只願爲你而死”。

        詩有定論嗎?大概從字典裏、文學理論專著裏或者文人的文章裏,可以找到關於詩的概念。但愚蠢的人才像牲口一樣被概念套着走,一輩子去給下定義的人當牛做馬都不知道辛苦源於何處;聰明人是要化他人的認知爲自己的認知的,變成適合於自己駕馭的概念,應用於自我行爲,創作出屬於自我個性的詩來。人類起源之後才逐漸形成了社會,之所以叫做社會就因爲文化發展之後才被人逐漸定義,詩也是人類文化的產物,自然也是由之前的人定義而來,但必須得承認這樣的事實,隨着時代的進步人們對事物的認知也在發展,其程度與之前的認知不同了,因此詩的概念內涵也發生了深刻變化,所以一個真正瞭解詩的人,糾結於詩的表象概念沒有任何意義。古今中外寫詩人數不勝數,留下的詩篇浩如煙海,但在詩海中大致選擇自己喜歡的某種風格類型的詩來讀,纔算是不浪費時光的明智之舉,如若既讀好詩又讀莠詩而引發出流氓文人似的情緒去評價他人就是蠢人了。詩無定論,這是對詩化有形爲無形的最高境界的理解,也就是說當自己讀詩和寫詩的時候,大可不必去鑽詩的定論的牛角尖,知道古詩嚴格遵循格律韻味而作、知道外國十四行詩按格式而作等就行了,但如若不知道也不妨礙,不去寫就也是了,因爲前人定型的優秀作品你怎麼努力去寫都不可能超越,搞不好還要被當今的別人笑話一番。“五四”運動之後興起的白話詩,或引進的外國散文詩,以及現在的各式各樣的現代詩,大概給想寫詩的人打開了方便之門,而有人在無定論詩的境界裏已然成爲優秀詩人。

        我對詩的感覺之一就是讀詩。讀詩在於用心靜讀,上高中時男歡女愛的那種人之自然的情竇已初開,純清的內心被含情的文字激盪着,心絃像是被喜歡的詩撥弄似的與其中所表現的情感共鳴,那時最喜歡讀表現情感、情緒強烈的唐詩,比如更喜歡讀李白、杜甫和李商隱等詩人的詩,有情不自禁感覺;更情不自禁的是讀唐宋詞,南唐李後主是失敗的皇帝,但他的傷感詞實在是讓內心有着太多情緒感應,宋時的李清照的詞更婉約清雅、意境深幽 ,她是大詞家,用極普通但卻很貼切的文字,讓我讀懂而完全進入意境裏與詞所表現的情感共鳴 ,如“昨夜風疏雨驟,濃睡不消殘酒”。現代詩能讓我激動的也數不清,無論當年讀過還是現在重讀的葉挺的《囚詩》也永遠被激動着,當然,現在我與遙遠的詩人寫的詩有着牽連感應,她的詩是內心靈魂的閃爍,因而讓我產生共鳴。讀詩,就選擇喜歡的既直白又易懂的詩來讀, 也讀當下我認爲對社會事物及情感方面,表現出來的含蓄且深奧、白衣蒼狗似的極富哲理的詩,讀起來總是一種意想不到的美好享受,而我從來不喜歡讀那些庸俗不堪、白不呲咧的詩。

        我對詩的另一個感覺就是寫詩 。我首嘗寫詩是從打油詩開始的,那時隨意表達意思就知足了,如:“雙鳥比翼展翅飛 ,不幸途中生是非。一鳥東飛獨淚落,一鳥西飛好自悲  ”。也就是因爲隨性才寫散文詩或者現代詩的,我不管抱定自己認知觀的一些文人們怎麼看我的詩,我寫詩目的,只是想對我經過的這個時間段的時代,留下一點屬於我個性的文字痕跡,也同我一直以來用散文來批判現實所留下的文字痕跡那樣,所以,我現在很想集中精力完成一本關於與遠方靈魂呼應的詩集,隨性而爲,不計名利得失 。

        我對詩之作爲感覺,概括地說就是沒有定論的隨性而寫,比如下邊幾句:

我不想在正確的路口處

等待一個錯誤的人

也不想在錯誤的路上堅持下去

直到走進整個深黑的夜

失掉自己唯一的影子


作者簡介:梁馳,廣西貴港長嶺人。常用筆名村琛。就讀且畢業於中國青年政治學院行政管理專業。始終從業於某國企至離職。

微信號:wxid_g26ehjozkixu21;暱稱:梁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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