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過年

文/原創

不再糾結於散文和詩的出路。“唱支山歌給黨聽,我把黨來比母親…… ”昨夜的央視迎春晚會,這首熟悉的令我感動的歌兒一直在心中縈繞,它炫出了又一個辛丑牛年的春天舞臺來 ,我高興又可以在其中隨興漫步、起舞了。

忙活到今天的大年初一,本想偷懶不幹活了的,卻架不住這張嘴要喫的。喫現成的也就罷了,偏要把昨天懶得包餃子的活兒放到今天來幹——昨天年夜飯喫的是陳年的速凍餃子——大早晨起來就先和麪、醒面,然後洗好大白菜,把乾淨的白菜切絲、剁成碎末,擠出水分放進炒萊鍋裏,調些鹽、味精、少許醋和醬油進去;又從冰箱裏取出昨天上午買好了的一斤多的肉餡兒,切開塑料口袋,全部把肉餡倒進盛白菜炒鍋裏,順手把貼在口袋上的肉價標籤剪下來收好……這樣,我把餃子餡兒和醒好的麪糰放在餐桌上,就算做完自己的事情了。

我說的過年,在這裏不是說過全程的從新年鐘聲伊始直到正月十五完了的大年,說的卻是從庚子鼠年的除夕到辛丑牛年的開始,這時間段裏我過年的情景。於我來說,大致大年三十是我幹活最多的一天了,當然,活兒做得越多就會覺得有些累,但也不乏有所累纔好對真實的生活有所悟。

如同往常那樣習慣了早起,舊年除夕也是如此。不是帶着對新年的渴望而睡不着,而是因爲生物鐘的催促,鼠年的最後一天更不該懶牀,而且還要做好熬一宿的思想準備;這不就也預示着牛年先別說牛氣了,自己還得讓生物鐘趕着老老實實當牛馬,不用他人揚鞭也會自奮蹄;亦或自奮蹄有了好結果,纔算有底氣牛氣,否則都是虛牛,尤其在自我寫作上,更應該面對現實生活,去做一個甘爲孺子牛的作者,沿着選定的立場與立足時代的表現去走自己的寫作之路,創作出屬於自我的真情實感的個性作品來。醒了的時候,是不會睜着眼睛在牀上翻來覆去思考問題的,這樣會影響沉睡人的夢,所以,輕悄地起牀披衣下地,把厚實的窗簾和輕飄的紗簾輕扯開一半,就着窗前的桌子和光亮,給遠方的靈魂留下鼠年最後一天的兩首詩,一首是《自私》,另一首是《遠應》;詩是因爲愛而感發的,說明愛無比自私,說明因爲靈魂的懂纔有着強烈的愛,無所謂遠……這就回答了詩的《沉默和哭泣》那其中不理解的背景問題。鼠年中所有的日子,該愛的都努力的愛着了,爲什麼不把自己對遠方靈魂的感應之愛,更強烈地進行到底?不寫詩,若有心的不安感覺!

等他們全都醒來,我便就在岳父家裏開始幹活兒了。自己臥室裏的紗簾拆下來由洗衣機去洗,把大廳和臥室裏吊燈的燈罩全部卸下來沖洗 、擦淨再掛上去,最後給岳父母家的出入大門貼上春聯:百福臨門家富貴,萬事如意人吉祥,出入平安。北京老禮兒是大年三十晚上不能在岳父母家過年的,所以,上午忙完岳父母家的活兒就回到自個兒家準備過年了 。一大堆的活兒等着要做,比如打掃衛生、整理陽臺的花盆以及洗衣服和貼自家的春聯、包餃子等都得幹完。打掃衛生、整理花盆和貼春聯的活兒歸我幹,包括準備包餃子和麪和做餡兒的事情。忙了一個下午,到天黑之後打掃衛生和整理花盆兒算是勉強做完了,摸黑再給自家的出入大門貼和岳父母家內容一樣的春聯時,今天才發現把上下聯給貼反了——反也就反了吧 ,無心再去管它,也如昨晚沒能喫上親手包的餃子一樣。不過,今年在爲迎接牛年而貼春聯的過程中,倒有感而得到屬於自己的一付春聯“春去春來回春身,牛年牛氣做牛人,牛年興旺”來,挺高興自我個性文化產物的,無所謂別人說出什麼話來。

跟以往過年一樣,“孝順父母愛老小”是我要求女兒堅持的原則,當然自己得先做到,所以過年該爲老的小的準備的禮物不能少。仍然給女兒準備了2000元壓歲錢;岳父母家的年貨,我們平時就已經漸次買過了,大年三十再補兩瓶好酒加半斤茶葉和一個點心盒子就行了,當然還有紅包;伯母這邊和往年是一樣的過年禮物 ,一個3000元紅包,半斤茶葉,一個稻香村點心盒子,再就是一句拜年的話了。

過完難忘的庚子鼠年的除夕夜,辛丑牛年的春天已然歸屬自己了,在其中生活甚至去寫那些漫步似的散文或舞蹈似的詩歌,當然是最高興的事情。 


作者簡介:梁馳,廣西貴港長嶺人。常用筆名村琛。就讀且畢業於中國青年政治學院行政管理專業。始終從業於某國企至退職。現致力於社會本質理論的探索工作和詩歌及散文等文學的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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