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書風雲錄】之 二十五-廣州之行

              雲霧山中走,清泉石上流。

              終南常餘味,松高復何求?

廣州的秋天,下着淅淅瀝瀝的小雨。

HH拖着疲憊的身子,一左一右,拉着兩個娃兒,背上還馱着一個娃兒。從廣西憑祥不遠千里來廣州。看望一直被老公禁足的閨蜜y。

坐了近8個小時的高鐵,按着y給她的定位,終於按圖索驥找到了y閨蜜的位置。

y住在廣州城鄉結合部西北郊的一片平房區,窄窄的街道,左曲右折,由於最近正值南方多雨,HH拉扯着兩個娃兒,踏着一路的泥濘,終於尋着房號尋到y的租住地。

終於盼着可以歇一下腳了,可偏偏這屋門外上着一把體型碩大的防撬鐵鎖,看着眼前這把烏黑的鐵將軍,讓HH近乎絕望。

HH呆呆地立在原地,望着眼前這排平房,比前後兩排的高度都要矮去一米多,而且房屋的朝向是坐南朝北,這種房子,按堪輿風水而論,按師傅所說也恐非吉宅。

由家門口上街這一路的坑窪曲折,也無聲地訴說着y如今在簡書社羣和家庭婚姻中遭遇的一路曲折。一着不慎,兩度圈禁,作爲一個女中強人,實在是令人可悲心碎。

HH正在朝着這排烏黑陰森外牆斑駁潮溼的平房發愣的檔口兒,突然隱約聽到由y住的那間房裏傳出了孩子此起彼伏的哭聲。

HH走上前去,還沒等敲門,房前這是輕輕地推開了一扇窗,隨後探出了一個雲鬢散亂面容憔悴的女人向四周張望。

哈哈哈,原來是y,兩人相視,先是驚恐,隨後HH輕聲地問:“你可是y?”對方看着HH,雙手用力扒着木窗的窗櫺,朝她點着頭,瞬時間哇地哭了起來。

HH看着y,她馬上明白了閨蜜所經受的一切。往日多麼要強的一個人,竟被這狹隘男主折磨到這般境地。心中不覺隱隱地暗生出一陣酸楚。

都是我害了大家,還讓你牽掛這麼遠帶着仨娃兒來看我。來到了家門前,還不能讓你進門,實在對不住好朋友。

遇到這麼個男人,我也實在沒辦法。自己選的,這也許就是我的命!鑰匙老公拿着,只有等他收工回來,我才能請你進門了。我先做飯,看我們這五個娃兒,個個都象是餓鬼了。

HH一聽這樣,若等她老公回來,最早還要等上一個小時,只能把伏在背上半睡馱着的娃兒,先給放下來,吩咐老大老二,給用心看着,自己也好歇口氣兒。

HH此時看着這一家三口租住的,僅有的一間房子,看着被這風雨吹的啪啪作響的窗扇,聽着屋裏傳出了y用鏟子在鍋裏翻騰的那種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心裏着實心疼起閨蜜的這般苦楚。

HH邊想便隔着窗弱弱地問了一聲:“姐們兒,你們這種房子,到了冬天整天界刮西北風照直着往屋裏灌,肯定是個鼓風樓,這還能住嗎?”

y應道:“這地界寸土寸金,房子很緊,就這樣的房子,就是有人想租住,還怕遇不到呢!

開始來手裏沒錢,因爲當時租金便宜,我們才一口氣3年租下的,到現在,我們已經租住了5年,房主也學成了個鬼精靈,合同一年一簽,這房租金已經長了兩次了。

今年新冠流行不去,經濟百業比往常蕭條了許多,現在失業在家的人海了去了,孩子她爸,是我們這個家的頂樑柱,我們的生活幸虧一直都由他苦苦支撐着。

我在簡書社羣受的委屈,我也是真的沒辦法,我不能讓他因爲我總上網,讓他心有不安,傷心不快。”

HH聽了這話,心裏不由在想:“這女人千面如花,可命運遭逢各異,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

心裏正這麼脫軌無疆地想着,這是y從窗戶往出用紙分別包了四團黑乎乎的喫食出來,HH打開一看,是熱過的燒餅,黑黃夾的皮,裏面各自夾着一塊黑黢黢的肉。

HH疑惑間,用手指着那塊黑肉問:“烏雞嗎?”y說,HH!你這白癡,活了這麼久,難道你雞鴨都不分嗎?

y的孃家在湖北黃岡,疫情解封后,帶着孩子回了一趟,周黑鴨是路過武漢時纔買的。

“趁熱讓孩子們趕緊喫。” HH心想:“自己一直都活在廣西,還是頭一次看到周黑鴨,原來真的是物如其名,真的這麼黑呀”!

HH聽了這話,心想也是,都怪自己沒能早些活出廣西,四處看看。每天介就知道跟那周老師談天悟道,寫作修行,孤陋寡聞。

可更令她想不到的卻是:y在羣裏她一直都很強勢,怎麼回到老公面前就變得那麼唯唯諾諾,弱弱的沒電了呢?”

HH正兀自想着,不覺給這周黑鴨辣出了翻卷着舌頭。喉嚨裏也如火海翻漿,活活給辣出了一身熱汗。再看仨娃兒此刻也是同樣的表情。

HH辣得不行,y隔着窗戶卻滿臉是笑,笑閨蜜這一家癡傻的樣子。

HH暗自在想:“這兩湖四川的人,難道跟自己不是一個祖先?怎麼能給自己鼓搗出這麼火辣攻心的喫食來?”

正思忖着,此時,看到一個男人沿着窄窄泥濘的弄堂。由遠而近,愈發清晰,朝這邊走來。從輪廓來看,是一個渾身顯得鬆鬆垮垮的男人。

y說:“他回來了,”再扭頭看過那位,中等瘦小的身軀,全身穿着一身深灰色工裝,胸前還寫着“雷士照明”的綠色字樣。

三方照面兒,他眼裏有些迷茫地望着HH,和正在地上玩兒泥巴的三個娃兒,y老公不由得面部格局略窄瞬間擰巴成了一尊驚異的雕塑。

他帶着滿臉的疑惑,他脫口向屋裏重聲道:“哎,說話!外邊這是怎麼回事兒?”

y推窗應道:“這是我簡書社羣的最好閨蜜,廣西的才女HH,特地從廣西憑祥老家來看我的,趕緊給人家開門啊?這個,你都應該知道啊?”

啊!他聽了,看錶情並沒有顯出預期的驚喜。一時應承着,微微地點了下頭,便打開了門進屋。這冰冷的場面,好似此時這天空還在下着的悽風苦雨,讓面面相覷的閨蜜二人好不尷尬。

在y的招呼下,HH一家四口總算是名正言順地進了門。y給四人每人倒了一紙杯白水,仍去做飯。

那男人坐在主人座位上,面若冰霜,只顧個人咧着嘴刷着抖音。HH此時大腦🧠意識一片空白。思緒又回到了自己每天在簡書行走的那段快樂的時光裏…

自己一生多劫,父母早年離異,自己隨了母親。又偏遇到個不喜歡自己的繼父。好在自己繼承了母親的堅強品格,遇事就偏想要一個“強”字。

母親不同於尋常女人,喜歡修煉佛緣,自己每天除了隨母親修煉功法以外,就是跟母親去街上出攤兒,賣麻辣燙和涼皮米線什麼的麻辣喫食,日子倒也是過得上邊兒離天三尺三,腳下踩着溫飽線,就這麼一直苦撐着。

自己身上不同凡俗的品性也繼承了母親很多。好高騖遠,總愛想入非非,對自己心裏想的一切,總想有個大追求。

就這樣,因爲好寫的興趣驅使,同心相近,高下相傾,自己便走進了一個叫周衛英老師的寫作羣。

周老師是自己一直所崇拜的,他的淵博學識和正直爲人,無私熱心,都令她爲之傾倒感佩。

因爲自己能經常寫出妙筆生花的短文故事,更讓老師經常讚不絕口,轉發恩賞。爲此,惺惺相惜,老師也在她的身上投入了大量的教誨心血。

在周師的羣裏,她還遇到了跟她同樣喜歡弄筆言情的y。

其後,還在羣裏結識了長期放蕩不羈信馬由繮的歪果仁。

再有,還遇到一位梅州才女,一位總愛閒聊,且總能在簡書各大咖裏奔走的高光女子,卻也同樣能把感情寫成錦繡文章的邱曉雨。至此,這周師交流羣形成了當時“四足鼎立”的局面。

還有一位出自桐城相府,身爲奶奶,在家務弄娃的同時,依然還能妙筆生花,不斷寫出市井煙火濃情文章的李良生等同窗文友。

她爲人低調,不喜張揚,卻能在深刻體驗生活的同時,暗自發力。她的文章以樸素深情著稱,每次發文,猶如在簡書植上了一顆梧桐樹,能引得好幾位權重大咖爲她好評如潮,打賞不斷。她是這羣裏的一塊氣象平和卻又氣象萬千的獨特風景。

然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其間,因爲WGR與老師兩者之間,在寫作與人文的觀念發生激烈了分歧,整個羣讓他搞得幾乎分崩離析。好不容易經y的有心包容,他仍舊自得其樂,不思悔改,整日界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信馬由繮,打情罵俏,指點江山,滿世界溜達。

他每天到處吟詩作對,不是含沙射影,就是引吭高歌,K歌不停,不知疲倦,看他的精氣神兒,還總能活得有滋有味兒。

因此,老師給他定性了一個“害羣之馬,不可造就”的人設標籤兒。

這個傢伙,真的是讓老師傷透了心,讓y和自己吃盡了裏外不是人和內外騎牆的苦頭。害的老師總在懷疑自己和y對他懷有侍師不忠的想法。

WGR平時不見個首尾還是好的,這鼠年春上的新冠疫情流行不去,WGR這個傢伙也似乎隨着病毒流亡到了世界各地,不見個蹤影了。

給人感覺,他對於這個羣,在心裏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這WGR也早就跟羣裏說過:“聲稱他的快樂,就是源於他是一個“單細胞動物,他的快樂,就這麼簡單””

兀自正想着,總算是開飯了,y男人沒有菸酒嗜好,狼吞虎嚥喫過飯,手抹了一把嘴,依舊是我行我素,旁若無人。四位遠方的客人沒有一個得了他的一聲照應。尷尬着陪到一點,他便又兀自出門上工去了。

打破常規的是外邊的門,這一次,居然沒再上鎖。天賜的恩賞。這也多少算是在這冷酷冰霜之下,還有一絲人間尚在的禮儀、溫情和大義了。

老公一走,屋子裏的空氣頓時流動了很多。

y向她傾訴了先後兩次被老公上網潛水跟蹤約談和封殺禁足雙規的滿腹苦楚。

HH聞言慨嘆:“全球同此涼熱,我們女人有個愛好都不容易,我家老公也時常嫌我不務正業,總在話裏話外冷言冷語的燒得我!

你我的區別之處就是,他沒有你老公那樣的敏感過激,我如今上網行文,和文友互動,走得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策略路線,只能要學會見縫插針纔可以!”

y聽罷應道:“可不是嗎,雖說心裏想上網與一干好友互動同樂,可老公追殺得實在太緊了。

我們這些做專職太太的女人,平時支撐着家務同時還帶着娃兒的同時,有個自己的愛好真是太難了。

家裏的一切,都在那兒等着你,老公的眼睛餘光,總是外鬆內緊地盯着,我就是上了網去,這心裏也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弄得好像自己真的是在做賊養漢,做着一種見不得人的齷齪勾當!”

HH聽了對y輕聲道:“聽過沒?在簡書徒步的牛人堂裏有一個叫圈圈圈圈的,寫得故事特別好,她的手工畫也畫得特別好,她的處境眼下跟你我類似。她簡書所有文章前一段兒,也讓老公都給刪除了。

現在她上簡書,也是自己重新開的新戶。我們都同是天涯淪落人啊!”男人們一個個都看着我們這些女人外表光鮮亮麗的,可有誰知道咱這一簾幽夢?他們誰又體會我們心裏的苦楚啊!”

y說到此,突然冒出了一句:“姐們兒!我想喝酒!怎麼樣?”HH此時也是感慨萬千,爽快了道:“反正沒事兒,喝就喝!我們平時每天介光顧了伺候客人們和老公喝酒了,唯獨卻淡忘了我們自己!每每自己想起來,如此一生,簡直都虧死了!”

HH補道:“老公不在,咱就是王者,喝!”

一瓶衡水72℃老白乾,半隻周黑鴨上桌,一盤油炸花生米,一盤烏青透亮的鵪鶉蛋,兩姐妹滿酒碰杯,拉開了架勢。

y,我問你:“你說象WGR那樣式兒的人,那種缺心少肺的,他文章寫得那麼好,還每天界唱全民K歌,書法還寫得那麼好,才俱天賦都有。可他卻在家那麼懶,卻修來了那麼一個真心伺候他的一個漂亮女人,賢惠老婆,他這是得要前世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HH!我也時常思量,就說這活寶的前世是修的這是個什麼命啊?你說他每天就能這麼無憂無慮開心活着,可我們卻不能。

你說,難道他的內心裏,每天界就真的沒有煩惱嗎?我們要能修到他那副沒心沒肺還能四處沾花惹草,打情罵俏,還不知疲累的快樂本事,那該多好啊!

有時我甚至都懷疑,這WGR是不是在春夏之交在萬紫千紅的百花園子裏生的。”

HH聽了道:“你可不要輕信了他,看着他缺心少肺,那只是我們缺了腦子,他那種大智若愚的境界,一直都在我們之上。

這一點,你從他寫的那些文章裏就真的品味不出來嗎?你千萬不要輕信他自嘲說自己是“單細胞動物”的那些鬼話,他釋放這些都是假象煙霧,是想用這些讓人從心裏對他放鬆警惕,他的說辭,俱是用來迷惑人的,誰信誰傻!”

y點頭應是道:“我時常也在想,WGR若真的缺心少肺的那麼傻,又怎能寫的得出那麼煽情有見地的文章啊?還能在牛人堂後來居上陰錯陽差地奪得徵文總冠軍?這絕不是偶然。也許,我對於他的瞭解,一直都是一種錯覺和誤判!”

HH一邊給五個娃兒撕扯着周黑鴨直到光剩了骨頭🦴🦴🦴,一邊答對道:“他WGR若真的傻,怎麼能走到哪裏都能如魚得水?出盡風頭?

“你聽說了沒?最近他又成了“文字之光的有聲部主持人了,還做了專題第三期放飛活動與作品作者的互動專訪,他在那裏也做得風生水起的?”y道。

我聽那羣裏的韓老師講:“他這般怪才,才學做的主持,就發揮的非常好,還說他目前缺少的就是定力、專一和長性。連每天做到來羣裏簽到打卡,他都敷衍塞責,難以做到。總之,他混得比我們可是強多了。”HH迴應道。

y隨應:“確實,他的耍寶,迷惑害了不少的人!”

“不說他了,還是說說我們自己吧?”HH道。

“我們一直都在周老師羣裏,現在羣裏的人氣也是江河日下,自周老師和你隱遁江湖,讓我更是獨木難支。”HH嘆氣悵然道。

“知行合一他們幾個,更是徒有其名,難堪大用。”HH更是繼續不斷地向y吐着滿腹的苦水。

“到現在,我這文總難長的行文軟肋,還是未長分寸。到現在,我甚至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當初進錯了廟門,拜錯了香火?”

“我除了依舊寫那些風趣靈動卻總難過一千字的詼諧短文,就是寫了“簡書風雲錄”的文章系列,徒爲那個沒心肺的活寶做了文宣推介。到現在,我甚至都不知道該朝哪個方向走了?”

y道:“可不是嗎?我也常有這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覺。寫了那麼久,總是走不出家庭瑣事和感情自嗨的那幾分地界。”

“我時常在想,再若繼續,自己勞心費力不說,家裏還弄得雞犬不寧,總這麼付出和堅持,究竟值不值得?”

HH伴着碰過的酒杯道:“且行且珍惜,既然熱愛,我們還是各自堅持,盡力而爲吧。”

“周老師最近的情緒低落,心境也不太好。他跟我說:“決定要向簡書推出自己早前寫出的歐體歐楷了。讓我負責運營和總體策劃,我也向羣裏來往相近的十多個文友索要了家庭住址,也包括WGR。”

等老師寫好了,由我負責聯繫快遞給大家,收到老師作品的文友,可以去簡書給周老師文章下去打賞100塊糖,也算是對老師心力付出的報答。

“我看着老師做出這樣反常的決定,我甚至都在懷疑老師彷彿最近像是換了一個人。”

“老師那麼一個視金錢如糞土的清操素人,也開始放下身段兒開始走尋常路了,真的讓人費解?”難道老師也決定入世修行了?”

“時風日下,風吹草低。經歷了這麼多的動亂和劫難,很可能周老師也開始意識到了:“酒香也怕巷子深”了。” HH輕呷了一口酒答道。

“再說了,“WGR這個人,真得有點兒沒臉沒皮,他臉皮夠厚,也不自知。他把周老師的心給傷成那樣兒,居然還有臉提出來跟老師索要書法?真的不知道他那皮囊腦袋是在哪個星球裏培育雜交長成的?”y帶着一臉難解的表情道。

“再說,周老師怎麼會還給他寫書法呀?除非老師能盡釋前嫌,立地成佛了?”y繼續補充一道(刀)。

“HH!我的好姐們兒!讓你這麼一說。難道老師曾經和WGR的觀點爭執,是周老師錯了不成?”

HH無奈道:“從寫作羣目前的凋零現狀,和WGR的出走後的風生水起來看。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由此可見,那WGR的另類奇葩學說,還是有他的道理和先見之明的。”

“哎,真是好人不常在,壞人樂千年。這都是些什麼世道啊?”y嘆着氣,深深地喝了一口酒續道:

“我好在還沒讓老公管死,時常還能勉強上網更文,可你今後怎麼辦啊?”HH撕下一張黑皮塞進安娃兒的嘴裏關切道。

“我老公給我立了規矩:“我若想繼續寫也行,但微信和社羣裏不能有男人?但有了男人,他心裏就會忐忑不安心!”y鬱悶道。

HH道:“那你總得歸隊啊?再說,我們小羣裏就WGR一個男人。不行就索性先把他踢了。換你回來,反正WGR也總是身在曹營心在漢的,空佔着這個位置。我們是最好的閨蜜,我首先要保你纔是。”

y聽了,頓時眉頭緊簇成個八字道:“可WGR一直對咱們這羣人都挺好啊,這樣沒個因由的就踢了人家,他真的挺無辜的,從良心上我真的過不去!”

“有啥過不去的!本來我們跟他就是山南海北,網上的交情,就是逢場作戲。當用則用,不當用則棄。HH說得理直氣壯。

“別說一個WGR了,就是世貿組織WTO、國際海洋公約和世界衛生組織又怎麼樣啊?美國總統特朗普不一樣“美國優先?”沒有用的,還不都是一切照踢不誤。”

“我們好歹都是南方人,山不親,水親!先能讓你回羣能開了心再說。我們與他山高水遠天南一地北的,管他呢?反正他也是個臉皮超厚的傢伙!再說了,即便踢了他,我們羣裏的消息,也時刻瞞不過他那雙眼睛。”

說罷,伴着HH酒薰微紅的臉,面色眼光裏露出了絲絲愜意和狡黠。

此時,兩個人臉上泛着微紅的酒意,兩個傾心相好的姐妹,邊撕扯着周黑鴨邊划拳碰杯🥂,兩個嘴裏還唸唸有詞。那我們就:“踢了他!踢了他!”…兩個人異口同聲:“那就踢了他!踢了他!”

“好!不過有一點,我們不能親自動手,就讓羣裏的熱心人去出面實施,演一出雙簧才更有樂趣。這樣也好讓他找不出個雲水江涯的起落出處來,纔是最好…”

“那我們在此處,就給他來個意境留白…去意遐想怎們樣啊?”HH補刀道。

“好啊!HH你可真是我們的智多星,準軍師,你的法子,真是太妙了!!!我們這一出揮淚斬馬謖,演得好!那就給他留白……讓他這塊奇葩活寶自個去遐想吧!”

“讓他自己發揮充分的想象空間…那就給他踢了…踢了!!!”

說到此,兩人再滿一杯,異口同聲打着yis的pous,那我們就:“”踢了他!

杯盤空盞,一片狼藉。

哈哈哈!!!周郎妙計安天下……踢了他……踢了他……哈哈哈……

有道是:

當今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網絡演周易,真情無半分。

眼前皆虛妄,一網敘情深。

兩廂不比鄰,夫妻也不親。

一腳踢了去,世道寫人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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