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症患者互相治癒 | 這是你我都經歷過的成長

你第一次感覺到潮水洶湧般的孤獨感,是什麼時候?是什麼環境下?

是在活力滿滿的教室裏嗎?看着熱鬧的同學,自己卻如同局外人;教室越是快樂,你就越顯得格格不入。

是在本該溫馨的家裏嗎?屋外是父母的吵罵,屋內是靜靜舔犢傷口的你,彷彿被全世界拋棄。

每一位在孤獨中行走的你我,都希望生命中出現一個獨一無二的他,帶我們離開那片荒野。

孤獨與愛,是人類永恆的話題。

日本作家乙一將難以訴諸語言的痛楚,寫成無聲的吶喊。無人出聲,卻用力喊進我們的心裏,產生了強烈的共鳴。

腦海裏呼喚彼此的鈴聲,被轉移的傷痛,低聲哼唱思念的花之歌,比誰都還要堅定的那句話。

孤獨的靈魂在這裏相遇,互相慰藉;沒有人察覺,只有你聽到。

乙一是日本推理屆頂級全能作家,日式美學“美與暴烈”的集大成者!

他16歲即寫出轟動日本文壇的推理巔峯之作!是日本推理屆極具影響力的全能模範作家,更是日本推理“奧斯卡”本格推理大獎得主。

他一個軀體內蘊藏着雙重人格,被稱爲“白乙一”與“黑乙一”。二者涇渭分明的創作風格,給中國讀者留下了極爲深刻的印象。

“黑乙一”具有恐怖、懸疑、驚悚的特色;“白乙一”則溫柔、纖美、傷痛中帶有暖意。

《只有你聽到》這本書收錄了5篇極具“白乙一”風格的短篇小說:《只有你聽到》《傷》《騎士內褲君》《花之歌》《謊言女友》,將溫柔、明亮、孤獨於治癒系推理過程中緩緩鋪開。

只有你聽到:存在腦海中的手機

你與未來的自己通過電話嗎?

如果孤獨的你遇到了同樣孤獨但同頻的他,如果未來的你明知你會失去他,你還會鼓勵此刻的你與他相知相識相見嗎?

《calling you》也就是《只有你聽到》故事裏的主人公,像極了每一個16、17歲的你我。

總有那麼一刻,你坐在嘈雜的教室裏,感覺自己與周圍格格不入。你不是孤僻更不是高傲,你也想融入周圍環境,但往往不得其法。

與我們不同的是:她擁有了一臺存於腦海中的手機。通過這臺手機,她成功地與一位和她一樣擁有大腦手機的男孩子真也相識,儘管兩人之間有着一小時的時差,但相互陪伴的美好仍未減弱。

終於,兩人決定在現實中相見。她的另一位通過大腦手機聯繫的女友由美鼓勵她:“……明天要加油啊。”

美好總是短暫。她在第二天剛剛下車時遇到失控的轎車,真也衝出來救了她,自己卻在去醫院的路上去世了。

藉助一小時的時差,女孩想要勸說正在飛機上的真也下飛機後立刻返回,這樣就可以避免他的死亡。

但她終究還是失敗了,相見和救她的決心,沒能阻攔男孩。

多年後的她,擁有了朋友,也成長了。她告訴大腦電話另一端的女孩:“……明天要加油啊。”

相遇不後悔,只有你聽到的大腦電話,彼此都珍惜着。

傷痛收容所:總有人陪你一起承擔

我們碰上了人間最痛苦的經歷,而我們無力逃避不幸。

特教班裏,集合了一些問題學生。他們與衆不同:身有殘疾的、天生低智兒、自閉多年的、有暴力傾向的主人公、心有裂口的安裏……

被父親施以暴力的我,因其他同學對傷疤的嘲笑怒起揍人,被老師判定有暴力傾向,被送到了特教班。狂徒的兒子,也是狂徒呀。

皮膚白皙、個子很小、不發一言的安裏,也從其他學校轉來了。被母親用刀砍傷,好不容易纔活下來的安裏啊。

在一次放學後,我被小刀劃破手腕,機緣巧合下,發現了安裏的特異能力:他能夠將別人身上的傷轉移到自己身上。

我倆一起保守和研究這個祕密,也因此結爲好友。安裏用這個能力去幫助身邊所有身體上有不幸的人,他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

於是,主人公請求他將傷口都轉移到自己的父親身上,那個只會對他施行暴力、如今終於奄奄一息的男人。安裏同意了。

兩人一起結識了冰激凌店的志保,一個被燒傷毀容但善良的女人,她願意把每天剩下的冰激凌送給二人,只要他們在店裏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相處一段時間後,感恩志保的安裏,同意了把燙傷轉移到自己臉上,志保說只要三天,她想跟別人一樣,露出臉走在街上,而不是永遠戴着大大的口罩。

三天過去了,志保沒有回來。

安裏不明白:爲什麼志保不回來?

“這也沒辦法,她承受不了啊!”

爸爸去世了,安裏從來沒有把傷疤轉移到爸爸身上。

安裏的心裂了口,他在醫院轉移了無數人的傷痛,直到自己支撐不下去。他打算治好別人的傷,然後讓自己承受巨大的痛苦死去。

我求安裏:一分爲二,就是原來的一半。把你身上揹負的傷痛分我一半吧。傷口只剩一半深,傷痛也只剩一半……

他們是痛苦的,生命付諸他們不應承受的痛苦。

他們是幸運的,有人一直在身邊陪伴,承擔痛苦。

我希望你記得:這個世界上還有人願意和你一起分擔痛苦。

總結

痛苦和孤單,總是不一樣的。

那些無人察覺的悲鳴,只有他能聽到;也有他,願意和你一起分擔痛苦。

痛苦一分爲二,就沒那麼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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