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到底是男是女?其实这个问题并不重要


今天的话题听上去,似乎已经是老生重谈了,就是关于这位菩萨的性别问题,他/她到底是男儿身还是女儿身?

支持是男儿身的人当然有历史及经典依据,但支持是女儿身的人则也能找得出各种传说的版本,当然,更有说服力的就是观音菩萨的普遍形象,那就是慈眉善目的美妇人形象。

虽然从最初的源头考究,观音菩萨当然是男儿身,甚至,我看到的一些观音菩萨像也是男儿的体貌,虽然没有胡须,但体型很明显是男子之身。然而,经过历史的变迁,以及后世的各种传说、造像,在人们,尤其是中国人的心里,观音菩萨无疑就是救苦救难的慈母。


笔者认为:其实去深究观音菩萨的性别并不重要。理由如下:

1、性别只是外像,终究还是“空”,并不实在。

从佛家的角度看,世间的万事万物既是“色”(有形实体),又是“空”(无形虚空),空中有色,色中有空。因此,一切的物质形态都可以还原为“空”,既然是“空”,当然没必要纠结。

男女的性别差异是客观存在的,但男女都是人,都有相同的七情六欲,并且最终都会死亡,再入轮回,没有永恒的“我”。如果执着于自己是男是女,其实就等于执着于外像,也就是我执。因为我都是不存在的,又如何去界定我这个人一定是什么性别呢?

观音菩萨在生下来时,外形上当然是男身,但修炼到菩萨的境地,已经看明白了色空空色,心中抛弃了人我之别,当然也就忽略了自己,忽略了自己的性别。所以,真正悟道的人不会执着于生死、年龄乃至性别这些东西,观世音菩萨当然更不会在意这一点。

2、菩萨以各种性别现身,不过是为了行方便法门,目的比手段更重要。

在《地藏经》中,释迦牟尼佛说自己度化众生,是“或现男子身、或现女人身”,可见,佛祖化度是不会拘泥于现什么身,呈现何种性别、年龄、身份的。同理,观音菩萨为了实现自己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理想,也是能现何种化身,就会呈现何种化身,只要能随顺方便就好。

化度是目的,现身只是手段。为了能化度众生,采取什么样的手段并不重要。呈现女身的观音菩萨,更能令女性的信众感觉亲近,所以观音现女身就是理所当然了。就算是化度男子,有时候佛菩萨也会根据需要,变成女身来接近对方,最终达到度化的目的。甚至,相对来说,不管男女,似乎更愿意亲近一个温柔的女身,而不是孔武有力的大丈夫。以柔克刚,往往收效更大。

但是,佛菩萨变身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而是无私地助人劝人,所以他们能得到众人的信仰与追随。我们这些普通人则需要先正其心,然后方可度人,否则,“变身”就只能沦为闹剧,变成笑话。一句话,发心很重要,你做任何事情不是纠结于什么形式,而是要看自己的本心到底是善还是恶,是真还是伪。

3、所有的人(包括佛菩萨)累世都曾经为男,也为女过,所以男女的差别只是这一世的,不代表你的灵魂本质。

人不是只这一世为人,也不是永生永世只做人,只做男人或只做女人。佛家的“六道轮回”告诉我们:其实我们这个灵魂已经经历了无数个“今生”。如果按照概率来计算,我们从历史上算起,应该做男人与做女人的概率是一半一半,也就是说:男人、女人我们都曾经做过,而且都是无数次。对异性的生活与经历,你其实并不陌生,只是现在忘记罢了。

观音菩萨当然也有过去世,所以我相信过去世他也做过女人,还有地藏王菩萨,《地藏经》记载他曾经做过“大长者子”、“小国王”两世的男人,也曾经做过“婆罗门女”、“光目女”两世的女子,做男人与做女人的机率也是一半对一半,现在世呈现的是比丘形象,也就是男身。可见,即便佛菩萨,也在修成正果之前为男为女过。如果仅仅用某一世的性别来界定他们,显然就有点以偏概全了。

同理,我们这些普通人更要丢弃某些陈旧的观念,不要因为自己这一世的性别就产生执着刻板的印象。比如,我是男人就不可以哭,就不能打扮化妆,就不能偶尔穿一下女装。从灵魂的角度看,所有灵魂都是平等的,无性别差异的,你能说谁的灵魂就是男,就是女?

笔者自然性别是男性,不过,笔者曾经也喜欢穿女装(而且女装还挺漂亮,呵呵),还喜欢写变身小说。不过,这并没有让笔者对自己的性别产生什么固执或疑惑的念头,更没像有些人以为的“你的女装既然这么漂亮,你何不去变性好了?”

笔者觉得:性别本来就是虚妄的“空”,而且世世都有轮回,何必今生去变性呢?再说,那些手术也不可能真正让你变了性别,只不过当事人自己迷惑颠倒,以为自己真的就变了。

其实,男孩子只要不是过度沉迷于扮女装,也没什么太大问题,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喜欢体验另一半人的美丽与神秘,偶尔反串成“旦角”的想法也很正常。但我们千万不要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非要固执地否定自己的自然性别。对于那些变性者,当然这是他们的选择自由,但笔者自己并不赞同这种做法。损害身体不说,不能生育后代也不说,至少,精神上完全否定自己本来的自然性别,迷恋在最终必将消失的虚幻之“身”之上,完全没有意义。你还不如坦然接受真实的自己,包括接受自己的自然性别,既然这一辈子做了男人或女人,那就好好地演好这个角色。男人们,请在家里做个负责任的好老公与好父亲,出外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当然了,闲下来时,你可以给自己化妆一下,变成个“美女”,体会另一种人生,这也不错啊!你又何必纠结自己到底是男是女呢?


结语:

我执,是认清自己最大的障碍。对性别的执着、疑惑与颠倒,其根源就是太沉迷于自己的外形与身像。但是,“我”与“身”,终究都是空无的,没有一点实在之处,最后都成为一堆白骨,又何必贪恋?

问这个观音菩萨是男是女的问题的人,可能潜意识里就是太执着于自己与他人的差别,太固执于性别之差了。然而,人本就是阴阳合一的,性别其实只是你的一种代号,就像游戏里的身份一般,不必太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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