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下

有沒有發現他最近的可疑,閨蜜貼着她的耳垂告訴夏麗麗。

沒有呢,一起剛過完七夕。我們還出去泰山攀爬又旅行。她好像對自己的情感基礎信心滿滿。

那就好,作爲姐妹我纔好心提醒你,你可別把我當仇人。

我還思慮着怎麼告訴你。閨蜜的話中帶有一些懊惱的語氣。

夏麗麗說着話表現的很隨和,她忽然臨時先回到了家。我記得他說公司有點急事,所以提前回了趟家。

她自己在心裏面一遍又一遍的捋順,但又不敢聲張虛事。只能從心裏留下一個小心眼,以備萬一。

但一個電話卻讓她打消了這樣的念頭,她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秦悅問她晚上準備去哪裏喫飯,她有點倉促着說。

老公,你自己辛苦點。自己在家附近先買點填飽充飢。我還得臨時加班呢,手頭的工作太緊。平時的她很少有時間提前下班。可今天她忐忑的情緒有點寢食不安。她打個車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家,準備一探究竟。

電話通訊裏,秦悅一直說自己躺在家裏看球賽,她還託付他早些休息。不希望他太累。

讓她驚訝的是,家裏面的燈卻烏燈熄火。這都快晚八點了,他還沒有回來。

她的情緒隨着失落而跌落下來。她一個人挎着包,在樓下的馬路邊來回踱着步子。始終都分不清東南西北。

心中是焦急,失落以及以及不知所措疊加在一起,她看着渾厚的夜色,看不到透徹的光亮,就連燈光都變得三三兩兩模糊不清。

她轉悠着,始終都沒有回家。九月的溫度儘管有些寒冷。但她還是披着風衣讓涼意侵入自己的領袖中。

這一切還是被閨蜜猜中了,而她有一種被糊塗蟲的攪中的感覺。

我坐在小區外的長椅上,看着他駕駛着汽車進入了自己的視線。

她忽然發現,他們的情感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點紕漏。

丈夫從後面一臉不知情的問他,你怎麼在外面遊蕩,趕緊回家休息。

她發癲似的問她:那要問你了,你認爲我有家嘛。

他心虧着說,你聽我解釋,今天公司出了點事。沒辦法才拖延了時間。

她回的很乾脆,根本不會拖泥帶水。

那一天他們爭吵了很久,她從來都沒有如此的不堪過。

男人看了她又說:你別怪我,男女之事都是你情我願。

再說瞞着你我心裏也不好受,我就怕那一天自己內心崩潰。

當聽到自己閨蜜名字的時候,她面色變得特別的難看。

她快哭出來,她爲什麼要這麼做。最好的閨蜜爲什麼要和我的愛人做出這番苟且偷生之事。

你讓我以後在朋友之間怎麼生活,你們怎麼這麼不要臉。

她說着話,語氣越來越亢奮。

男人讓她慢慢的平復下來,畢竟鬧得太大對他們都沒有一點好處。

女人對他的任何行爲都不理睬,而且對他說。你趕緊跟她私奔。得了,咱們這就去離婚。從此再無瓜葛。

我再也不想看你那淫穢的樣子,真的讓你噁心。

女人說的有些不甘心,她只是想把騙一天是一天,至於以後那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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