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兩個妖怪帶着我們走了一會兒陡峭的山路,來到了虎口山洞口

我是一個雪人修煉正人,和小白狗還有大尾狐來到一村莊,遇到一個大娘嫁女,可是大娘的女兒卻是被蛇妖所逼,要嫁給蛇妖,實際上是把黃花閨女送給蛇妖喫。

當我答應代替大娘女兒嫁給蛇妖時,大娘一家人跪在地上感謝我,其實我們早已經計劃好,在我和蛇妖新婚之夜,把它灌醉,然後小白和大尾狐就趁機咬死他。

村裏的長者知道了我們的計劃,他送給我們兩小瓶藥水,分別是一滴香醒和一滴香醉,長者告訴我們只要把一滴香醉,放一滴在一桶酒中,保證讓喝這桶酒的人或者是妖精都會醉,長者還告訴我們先喝一滴香醒,只要喝了一滴香醒,保證千杯不醉。

我帶着兩瓶藥水,打扮得和新娘一樣,坐在花橋中,小白和大尾狐變成了人擡着花橋,嗩吶鑼鼓,吹吹打打,我們上路了。

不一會兒來到了虎口山腳底,一眼望去不見山頂,果真是一座好山,有詩爲證。詩曰:

虎口山腰生雲層,山勢險峻無行人。

飛鳥不敢從此過,豺狼虎豹藏蹤影。

送親的人都害怕妖精原路返回了,我下了花橋,小白和大尾狐又變回它們本來的模樣,我們徑直朝山上走去,剛走過一片柏樹林,就看見有兩個人從山上走下來,他們是來迎接我的。

這兩個人長得一臉麻子,臉上彷彿被機槍掃射過似的千瘡百孔,模樣挺嚇人,一看就是妖怪。

兩個妖怪帶着我們走了一會兒陡峭的山路,來到了虎口山洞口。

他們不讓小白和大尾狐跟進洞,我說:“這兩隻是我的寵物。”兩個妖怪纔將我們帶入洞中。

只見洞中有小橋,橋下泉水聲美妙,橋邊修竹左右搖,橋上幾朵梅花瓣,橋尾奇石比天高,真是個別有洞天。

我們過了橋,又見洞中有洞洞相連,好似一個大迷宮。

小白每走過一個洞口,都會擡起它的後腿,在那風景如畫的洞口邊留下它的尿味,然後聞一聞它的傑作,得意的朝前走。我想幸虧有小白,要不然我們進得去,肯定找不到出來。

我們跟着兩個妖怪,不知走過多少個洞口,轉過多少個彎,進入洞的最裏面,這裏豁然開朗,像一個大廳可容納幾千人。

洞中有石凳幾百條,石桌几十張擺放在中間,另有石牀,石櫃,在兩邊和洞中石壁連在一起。有幾十個妖怪坐在石桌前喝酒,大聲喧譁,另有幾個妖怪睡在石牀上呼嚕聲如雷。

靠近洞底中秧,有一個略高的平臺,有一把石椅,一個眉清目秀,書生模樣的人坐在石椅上,左手端着一個酒杯,右手拿着一把紙扇。

兩個妖精把我們帶到這個人的面前,跪在地下說道:“報告大王,新娘已經帶到。”

他喝了一口酒,揮了揮手中的紙扇,兩個妖精立刻恭恭敬敬的朝兩邊退去,彷彿是被紙扇的風扇走似的。

我小聲的對大尾狐說道:“看這人還長得一婊子人才,爲什麼姑娘不願意嫁給他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小白小聲汪汪的叫着,只有我能聽懂它的語言,他答過話說道,“你要知道他是蛇妖,有一顆毒蛇一般的心,他隨時可以把你吞進他的肚子裏去。”

聽到小白這一番話,我頓時嚇得骨軟筋酥,全身顫抖。

“姑娘別怕,”蛇妖說道,“今晚你就是我的新娘。”

大尾狐遞了一個眼神給我,示意讓我藉機靠近,我立刻抖擻精神,做出一個千嬌百媚的神態,順手從衣兜裏掏出一個手絹,在掏手絹時順便把那瓶一滴香醉的藥水喂進大尾狐的嘴裏。

大尾狐叼着藥水,溜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變成了人樣,它比較聰明會找機會,把一滴香醉的藥水放入妖精們的酒中,讓這些妖精喝了這酒就會醉倒。

我則做出嫵媚的樣子,踏上三個臺階,走到蛇妖身邊,小白緊跟其後,我徑直溫柔的坐在蛇妖的腿上倒在他的懷中:“大王,你要今生今世只愛我一人。”

“好!好!”蛇妖摟住了我,“我們要做一對大長地久的夫妻。”

小白去舔蛇妖的腳,蛇妖誇它是隻可愛的小狗。

“大王,來讓我陪你喝一杯,”我說出這一句,讓我感到噁心的話,蛇妖的手在我身上不停的撫摸着,我面帶桃花似的微笑,心裏卻十分反感道,“哼!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本故事未完,圖片來自網絡,與故事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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