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該死的鬼天氣,高速上堵的水泄不通。他想回去,但好像天不作爲。他不清楚前方出了什麼故障,只能在夾縫中等候着一路通暢。
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是午飯時間。他泡了一碗方便麪來充飢。電話裏他發了一通牢騷,又鎮定自若的對孩子說。爸爸正在趕回來的路上,你在家要聽話。等我回去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孩子天真的咧開嘴,歡快的跑開了。冬琴走過來接通了電話,她哀嘆着對他說,怎麼又堵上了。她暗暗的回絕着,等回家再說吧,你父親身體又惡化了。
我擔心再過幾天就他就會走不了路,你也確實該回來了。事業繁忙可以拖後,盡孝卻是眼前的當務之急。
他連忙用各種辛苦和感謝,表達對冬琴的歉意。
冬琴問他最晚什麼時候到家,他框概着回答說道。最遲到明晚,冬琴就忙不迭的掛斷了電話。忙碌着孩子與家庭。
他站在馬路上的小攤邊,試探的對她微笑。與他隨行的女人準備去東宜。他就隨了她的想法兜了個彎。誰知道會遇到這該死的狀況。
她在汽車裏塗抹着口紅,嘴裏還一無所事的說。寫好說辭啦。我還想你陪我去東宜逛逛呢。
他拿出哄騙的手段,對她親暱的說。這不是陪你了,你就委屈在這先住下。等我回去處理完事,再過來陪你。女人表現出格格不入的不高興,她其實是爲了得到了一些慰心的補償。
男人迎合了她的顧慮,又倚着她說。再熬一段時間,說着拿出了一枚五克拉的鑽戒,戴到了她的手指上。
她瞬間覺得男人是如此的深愛着自己。
車子一直擠了好幾公里之外,直到晚上天黑才疏通順暢。到賓館的時候,他們把一天的疲倦都換作了激情四射。
應付了女人以後。他拐了一個直角纔到家。只有這樣,他才能圓合她的謊言接上。
冬琴讓他去衝了熱水澡,連熱水睡衣,都幫他準備好。他的疲憊在她哪裏反而沒有得到緩解,倒是在自家的牀上睡得特別的踏實。
他抱着妻子,並沒有做一些正當的事。第二天他們早早的就來到了醫院,他的父親剛準備做手術,出了這麼大的事,而他作爲兒子必須盡孝道。
而一年多以來,面對父親身體的每況愈下,都是冬琴沒日沒夜的幫助打理。這個家有她的功勞,它的事業也有她的功能。
母親的心臟一直不好,這麼多年都是通過搭橋生活。而冬琴把她照顧得像個孩子。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每天都當一個好的兒媳婦。
只是她不知道,迴歸家庭後。他還是不是創業初期的那個他。對她的感情會不會產生變化,她只負責了自己的範疇。
幾天後她的母親離開了她們,對她來說是痛苦的解脫。她準備離開鄉下,回到城裏生活。
而這一切的端倪,或許她會慢慢的發現。她會明白一些破綻,以及認清現實。從而找到人生的地位。
出軌和愛將會是他們最痛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