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月現,和水落石出,這是“兩種”修行的:法門。
《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出自於《老子》
這是《道德經》(既:《老子》)開篇的一段話。比較出名(我認為的)。
它(既:《老子》所講......)的核心意思,實際上,我認為,就為:‘水清月現’,和‘水落石出’,這兩個問題。
道理是這樣的。我現在乾的事兒,既:寫文章、寫論文......有意義,也沒意義。我現在寫的這一切......基於‘邏輯’的推理、推論,只是再向‘大眾’、向‘眾人’闡述:“水裏的月亮”。
因為我的“這潭水”(既:我自身,的比喻、和舉例),(我認為、我自認)相對比較:清澈、透亮、與透明。
就是,我(自認為我是......)是一個:比較‘誠’(‘誠’,既:儒學概念,‘透明’之意)的人......我(自認為我是)是一個:比較‘透亮’、與‘透明’的人......
所以説,我,寫文章,起碼2020年陽曆3月15日以後,我再寫的文章......
那(既:2020年,陽曆3月15以後......)都是在:‘向(眾)人描述月亮’了。
道理是這樣的。但,在那之前,既:‘向(眾)人描述月亮......’以前,我也在寫文章......可那個時候的寫,大抵是在譲自己:“水落石出”。
而非現在的:‘水清月現’了。道理是這樣的。
‘水落石出’,是一個:沉澱,的過程。是一個“切割”、“削磨”的過程......
是要去除雜質,‘去僞留真’的過程。我用‘寫文章’這種方式,不斷的‘沉澱’我自己......“切削”、“打磨”我自己思想當中的‘雜質’、‘冗餘’,譲自己,像一塊“璞玉”一樣,終被自己用‘寫文章’的“法”,打磨成了一塊兒:‘美玉’(我認為的,‘美玉’)。
這就是我,2015年,開始(逐漸的)寫文章,直至2020年,陽曆3月15日這段日子,寫文章、寫論文的:根本目的,與概述了。
大抵上,我在2020年陽曆的3月15日之前,所寫的文章、以及説叫:論文......都是我自己,為了“切割”、“打磨”、“削琢”自己‘思想中的贅餘’、‘(思想中的)冗陳’,所做的。是個(既:2020年,陽曆3月15號以前,寫文章這種行為的最主要目的......)“璞玉變美玉”的過程。
道理是這樣的。這個過程,(用我們儒家的話説......)就叫做:‘自修’了。“自修”,出自於《禮記·大學》:“‘如切如磋’者,道學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
道理是這樣的。佛門,管這種方式,既:‘通過寫文章,打磨、切削自己的思想,使自己由璞玉,變成美玉的這個過程......’,佛門,管這種‘行為方式’,叫做:‘份証覺’。既:所謂“漸悟”。
‘份証覺’的方式、方法,不只‘寫文章’一種。據佛説,有:“八萬四千種”。但,我自己,李宗奇自己,是通過‘寫作’,這種‘行為方式’,來:“份証覺”的。(“份証覺”既)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穩紮穩打。道理是這樣的。
李宗奇,是通過‘寫文章’(這種‘行為方式’),來實現、與達到:‘份証覺’(的目的)的。
道理是這樣的。‘份証覺’(既:‘自修’)這條路,是有:‘階段性的盡頭’的。就好比:“璞玉(經過打磨、切削、雕琢......等)變美玉”,一樣。“雜質”、“冗陳”,總有被“切削”、“打磨”差不多的......一天。
那,就是:‘見性’了。什麼是:“見性”了。很簡單。“美玉”,被“雕”出來了......就叫:“見性”了。
道理是這樣的。這一步,我們儒家叫:“見性”,佛氏叫:“究竟覺”。
道理是這樣的。由‘份証覺’→‘究竟覺’;由‘自修’→‘見性’。實際上,儒、佛,甚至所謂“道”、道家、道教都是有‘相通點’的。
道理是一樣的。總之,李宗奇2020年陽曆的3月15日,‘見性’了。起碼,他(既:李宗奇)認為,他自己,‘見性’了。
道理是這樣的。這就是,我説的:“水落石出”。儒家,管這個過程,與階段、步驟,叫做:“自誠明,謂之性。”(出自《禮記·中庸》)就是:‘見性’的意思,就是:(我言)“水落石出”,之意。
道理是一樣的。如果“拆開”來説的話,這一步,既:“水落石出”,與“見性”,就叫做:“常無,欲以觀其妙”(出自《老子》)。
“見性”之後,我可以:不再寫了。我就生活,可以不寫......但,再寫,還想寫(的話),那就是為:‘眾人’寫,為大夥寫了。
道理是這樣的。‘為大夥寫’呢,(這種行為方式)就叫做:‘義’。“天不言”,我替“天”言,這(種行為方式)就叫做:‘替天行道’。
是:‘義務’的(寫),是在:‘行義’。這,既:為‘大夥寫’、義務的,‘行義’,就和孟夫子的“浩然之氣”,聯繫上了。
(孟子)曰:“我善養吾浩然之氣”(出自《孟子·公孫丑上》)。
(孟子)曰:“......是集義所生”(出自《孟子·公孫丑上》)‘行義’,既:對我個人而言,就是我‘義務的,為大夥、為眾人寫文章......’就是在:增長我的“浩然之氣”(所謂的......‘浩然之氣’)。“浩然之氣”,就為:陽氣。
道理是一樣的。當,我‘見性’之後,當,我“水落石出”之後......當,我已經成為了:“一尊美玉”,之以後......我再寫,其實,本質上,已經‘毫無意義’了。
(本質上)沒意義了。但人存在,活着(所謂......)總得,幹點什麼......
所以,我還是(繼續)寫了......(繼續寫......)一方面,是增加我個人的‘氣量’。
另一方面,(我繼續寫......)也偶爾,能:“溫故而知新”(“溫故而知新”,出自於《論語·為政2.11》)的:“觀其徼”(“觀其徼”,出自《老子》)。
道理是這樣的。為大夥寫,既:‘見性’之後,的再寫......大概,(對我而言)就是有這麼兩個“好處”。
一、溫故知新。(出自,《論語·為政2.11》),二、增添(陽氣的)‘氣量’(引自《孟子·公孫丑上》)。道理是這樣的。
總而言之,我會(盡我最大努力的)‘透明’的:寫。因為‘陽氣’,本就是:清澈、清純,且‘透明’的。我會罷‘水中月’既:‘相對大量的陽氣中,包裹的性’,為大家‘描繪’的:淋漓、酣暢。運用我天生的‘語言組織能力’,與‘邏輯推理能力’,給大家罷“我的水(既:相對大量的‘陽氣’)中月”,描繪清楚了,描繪透徹了。
這是我(我認為“我”)存在的價值,和意義(之一)。這種行為方式,既:通過寫文章,從而見性以後,還繼續寫文章......的這種行為方式,我們儒家,管他叫做:“自明誠,謂之教。”(出自於《禮記·中庸》)
1.
由內而外的‘寫’,孟子説,這叫:“由仁義行”。(“由仁義行”,出自《孟子·離婁下》)。而,“水落石出”的沉澱,“由璞玉,到美玉的雕琢、與雕刻......”(這種階段,這種行為方式......)孟子説,叫做:“行(至)仁義”。(出自,同上)
二者(的階段、和目的),是不一樣的。
道理,是這樣的。“由仁義行”(出自《孟子·離婁下》)、“自明誠”(摘自,《禮記·中庸》),不僅能給自己‘增添陽氣的量’,而且,還能在這個過程中......“溫故知新”(出自《論語·為政2.11》)。
2.
我想,這,既:“溫故而知新”(出自於,同上)的寫作,“自明誠”(出自,《禮記·中庸》),“由仁義行”(出自《孟子·離婁下》),就是:我人生的樂趣(之一)吧。道理是這樣的。這種“溫故而知新”式的寫作,“拆開”來説,就是《老子》所言:“常有,欲以觀其徼。”(摘自《老子》)
儒、釋、道的理論,實際,也是“殊途同歸”的。
老子,管這叫:“玄”。
----作者:李宗奇 辛丑年 二月廿三 於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