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中性’的。如果,你覺得不是,那説明你‘陽氣的量’還不夠。----李宗奇
一切都是‘中性’的。“仏”和“人”的:“主要區別”,就是:‘陽氣的相對量’問題。只有←這一個“問題”。
道理是這樣的。人的“仏性”,就像:“月亮”(比喻、舉例),月亮,沒有:“缺”。“月缺”(所謂:“月缺”),只不過是:烏雲遮蔽,所導致的‘現象’。
“月亮”(既:“仏性”,的比喻、舉例)不會,也不可能:“缺”。
月無缺。----李宗奇
月無缺。所謂的:“月缺”,只不過,為:‘一種氣象’,而已罷了。
道理是這樣的。“月亮”(既:“仏性”的比喻、舉例)本身,為:‘中性’。
你感覺到的一切“非中性”,他都是:陰氣。
比如:憤怒,比如:羞愧,比如:難過......←這些,跟“月亮”(既:“仏性”)本身沒關係。是‘陰氣’遮、掩,所導致的。道理是這樣的。
“仏性”,不會,也不可能“缺失”。萬物皆具、人人都有(既:有“仏性”)。
但,迷住我們,不譲我們‘中性’的,看待一切......不譲我們,‘如是活在當下’的,是:‘陰氣’。
‘陰氣遮掩’。就像,烏雲閉月,導致,看似“月缺”,一樣。
我們的快樂,我們的痛苦,我們的踟躕,我們的傲慢、我們的憤怒......
↑這些(既:我們的快樂、我們的痛苦......等),都是:片面的。歸根究底,這些←都是“我自己”的原因。
物質世界,所謂“人生”,大概就活在:“鏡子裏”。
人活在“鏡子裏”,“鏡子裏”(既:所謂的“世界”、所謂的“經歷”、所謂的“感覺”......)映照的,是“仏性”的:所謂“缺”了。
所謂:“缺”。實際,都是自身‘陽氣不足’,所導致的......
‘陽氣’足夠足,沒有“痛苦”;當然,也無有“快樂”......
‘陽氣’足夠足的話......看一切......都為:是‘中性’的。看一切......都是:如是,如是。如是的,活在當下。
這就是:儒學、甚至,我可以説:是‘仏學’的‘真義’了。道理是這樣的。
仏性,就是:中性。中道,即:仏道。道理是一樣的。一切的:“缺失”(所謂的:“缺失”)其本質(既:所謂的“缺失”,的本質......)都為:‘陰氣的襲來’......
所以,“修行人”,如果,有這種“人”的話......雖然,其實,真沒什麼可“修”的。一樣的。因為,你(天生)就是:‘仏’,了。你(天生)就是:最終極的‘完美’。還要“修”成哪樣呢?
但,假設,有“修行人”,其實,他們修煉的(即:這種‘行為方式’的)‘核心’,就是:不斷的,積累、增加‘陽氣’的量。僅此而已。
(孟子)曰:“我善養吾浩然之氣”(出自《孟子·公孫丑上》)。孟子,是個:“修行人”(所謂的:“修行人”)。而,“浩然之氣”,就為:‘陽氣’了。
道理是這樣的。陽氣一來、陽氣增長......宛如:“清風乍起”......什麼陰霾、烏雲,再見罷。為什麼,“仏”能:時時‘活在當下’,不起妄念,呢?
1.
舉例子,一杯清水裏,有一枚“玻璃珠”(“玻璃珠”,系“仏性”的:比喻、和舉例)。往這杯清水裏,滴一滴“墨汁”(“墨汁”,系陰氣的:舉例、和比喻),“玻璃珠”(既:“仏性”的比喻、和舉例)“黯淡”了......
再滴一滴“墨汁”(“墨汁”,系陰氣的舉例、和比喻),“玻璃珠”(既:“仏性”的比喻、和舉例)漸漸看不清了......你的憤怒,你的焦慮,你的難受......就是←這麼來的。
道理是一樣的。這怎麼辦?既:滴了“兩滴墨汁”(“兩滴墨汁”,系對‘陰氣’的比喻、和舉例),“玻璃珠”(既:“仏性”的舉例、和比喻)看不見了......
2.
“這杯水”,想,‘再看見玻璃珠’,有兩個辦法:既一、沉澱。
二、往杯裏加清水......沉澱,就為:等。你就熬着......等。忍。
“加清水”,就是:“修福”,就為:‘增加陽氣的量......’。‘陽氣’的量,往“杯裏”加的:足夠多......足夠量,以後......你又是:“一杯清水”了。
“仏性”(既:“玻璃珠”)自現。道理,為一樣的。
----作者:李宗奇 辛丑年 二月廿七 於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