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祖慧能正論》----李宗奇

陽氣,陽氣,還是:陽氣。----李宗奇

我在《月無缺》(《月無缺|論是陰氣,阻礙我們:如是生活。》)一文中,提到了:‘月無缺’。----李宗奇

月無缺,不是一個:所謂“概念”,而是:事實

‘月無缺’;而令我們無法‘中性’去看待一切......的本質原因,是因為:陰氣遮蔽,使我們不能:通透。道理是這樣的

像,六祖慧能的境界,他説: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種境界,六祖的境界,就叫:‘通透)純世界’。

道理是這樣的。(六祖)因為‘陽氣的量’太大......所以説,他(既:六祖慧能)眼裏的世界,就是:(幾乎)通透的。(幾乎)透明的。

所以説,(既:六祖慧能)世界,就為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道理是這樣的。‘陽氣的量’,越大......人就越能夠貫徹落實‘中庸’(既:中道,“中道”出自《禮記·中庸》)思想。

中庸,是(認為)古往今來,人類‘思想境界’能達到的最高水平。

古往今來)人類‘思想境界’的:點,:‘中庸

這(既:‘中庸思想)是到頭兒’的:思想境界。(詳見《中庸大意》,與《......附議《中庸大意》》

道理是這樣的。有的人,可能終其一生,不能:透徹理解。

有的人確實理解了,但落實的:不徹底不透徹。(各種情況都有......

更有些人,壓根就沒想過,要朝思想成長、‘提高思想境界’......這方面走。←這類人,也有許多......

我現在説的:天才,既:六祖慧能,是他極有可能‘天生就具備通透世界’,或者叫:‘純陽世界的,這樣的一種:‘人類有志於向陽修行的修行者們的天花板’,←這樣的存在。

對於我來説,六祖慧能,就是:我志向(既:‘向)的‘頂點’了。我可以←這麼説罷。

(六祖慧能)天資太高。我費了好大勁兒,才僅僅只能在:理論上理解中庸思想,六祖慧能幾乎天生就能自然踐行......←這對我來説是一種:極大的嚮往,與欽佩

(六祖慧能)太了不起了。道理,是←這樣的。當你費了好大勁兒,你發現:你纔剛看見‘人家(既:慧能)的起點’,時候,你就知道:有些人,隨隨便便的‘天然’、‘自然’,‘自然而然......’,可能,都是你一生都:無法企及的。

六祖慧能,就是我們這類人(既:人類有志於‘向’修行的修行者......):(實力的)天花板了。

道理是這樣的。六祖慧能的偉大,在於:(我認為)他極有可能‘天生就具備通透(陽)世界’的能力體質

所以(他)説:“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既:六祖慧能偈。説明:他()有可能,看到的“世界”,都為:‘透明’的。因為他的:‘(陽)氣量’,太大......

就是説:(的、既:六祖慧能,的)器量六祖慧能器量非常......這個:,是:天生的。

沒法改變。我舉個例子,如果説,我是:一杯白開水的話,假設,我是“一杯白開水”。那六祖慧能,就是一個:奧林匹克規格的游泳池

道理是這樣的。當然,從‘仏性’(既:‘佛性’,以下,稱:‘仏性’)角度説,我倆(既:我,和六祖慧能一樣的。

仏性,我罷它(既:仏性)比作,是一個:玻璃球

我罷‘仏性’,比作是:一個玻璃球。這個玻璃球,我也有,你也有,慧能也有。咱們(三),是一樣的。可,之所以我們無法企及慧能,不是因為玻璃球(既:‘仏性’)比慧能“差”。←不存在的

我們,起碼我自身無法企及六祖慧能的主要原因,是:器量,不一樣。

‘器量’,是:天生無法改變。舉例來説,我現在寫文章,其(本質)就是:往白開水裏加水......,因為,我就是:一杯的量

假設,我就是:一杯的量。那隻要有一點歪的、邪的,陰氣(襲來)......

那麼,我這杯裏的:“玻璃球”(既:仏性),就“模糊”了......不是“玻璃球”“模糊”了。“玻璃球”(既:‘仏性’),不會,也不可能模糊

就像我説的:月無缺,一樣。是:“我”,模糊了......,就像:“這杯水”,一樣。“我”,被陰氣,沾染模糊了......“我”,我這杯水不清澈、不透亮、透明瞭......所以,我寫文章,分享文章......這叫:溫故而知新出自《論語·為政2.11》)。“溫故而知新”,就是:往杯裏再倒白水再倒白水......,則,‘仏性’(既:“玻璃球”),又‘現了’。

這就是:“溫故知新”(出自同上),的‘本來意義’。“溫故”,就是:往“這杯水”裏,“倒白水......”。能“溫故知新”(出自,同上),是因為:以前的這杯水不夠清楚、不夠透亮......因為“這杯水”不夠透亮,所以説:溫故:“再倒白水時......”)才能:知新(即:又見‘仏性’)。

道理是這樣的。對我這類,‘器量(相對)小’人......來説、來講的話,我們這類人,只能:不斷的往杯裏倒白水......”既:“常常勤拂拭莫使惹塵埃”。

↑這是,神秀大師,的;既:“常常勤拂拭,莫使惹塵埃”。←就是:溫故知新摘自《論語·為政2.11》)。←↑道理是一樣的

器量相對’,沒關係勤加新白開水......,“換(白開)水”,←不就不影響‘明白,了嗎?道理是一樣的

“常常勤拂拭,莫使惹塵埃”=溫故而知新”(溫故而知新”,出自,同上

但是,↑這只是我們:‘器量(相對)小的修行者’,的:行為方式。因,我們大抵上,就為:一杯的量

就這點(既:“一杯”的)量。但,就這點(‘器’)量,要達到:“溫故知新”(出自,《論語·為政2.11》)的層次界,(我)也費了好大勁兒,也得:兩

既:一、“自誠明,謂之性”(出自《禮記·中庸》)好比,我是一杯水,但,我並非“天生就是一杯白開水......”。我也沾染過,其它的“顏色......

所以,就説:我是一杯烏龍茶”,吧。我25歳那會兒,(我認為)我就是:一杯烏龍茶。(和“白開水”相比)渾濁。我25歳的時候,有點:“”。

然後,我寫作......寫作的‘因’,大概,就是:機緣,命?(我)25歳,開始寫作......25歳,到29歳,既:到2020年陽曆的3月15號,←這段時間,我的寫作(既:這種行為方式......)就像是在:沉澱

既:25歳→29歳,這段時間的寫作,是罷“烏龍茶”,沉澱成為:“近乎白水”,的,這麼一個:過程。在這個過程中......直到2020年陽曆的3月15日那天,我通過長期堅持不斷的寫作......我第一次,見到了:我杯裏的那顆‘玻璃球’

既:(我認為)我見性了。時間是:2020年陽曆的3月15日

道理是這樣的。這個步驟,在我們儒家的‘修行術語’中,叫做:自誠明,謂之性。出自《禮記·中庸》)也就是説:我通過‘沉澱’自己“這杯烏龍茶”,而最終見:‘仏性’,的階段、步驟,(用我們儒家的話説、話講)就叫做:自誠明(出自,同上)。“誠”,是:透明,的意思。

“自誠明”,就是:(通過)譲自己變的透明(既:我所謂的‘沉澱’、既,對我而言:作,這種行為方式),就是我説的:‘寫作沉澱法......’,譲我自己從一杯烏龍茶”(既:比喻舉例),漸漸(通過‘寫作’)‘沉澱’成:近乎“一杯白水”,從而:見(仏)性,的意思。既:

“自誠明,謂之性。”(出自《禮記·中庸》。這一步,我用了:大約五年時間。寫了大約(超過百萬字的文章、以及論文......就像《中庸》所講:“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出自《禮記·中庸》)一樣。雖然,(天生)可能是一杯烏龍茶;但我努力沉澱’,終:水落石出”了。←道理是一樣的


(‘沉澱’)成為一杯白水舉例、和比喻後......我再寫作......再分享文章......就是在:往我的“杯裏”,“添白水......”。保養。如果説:“自誠明,謂之性”(出自於《禮記·中庸》)是在:“修己”的話,“修己”,出自於《論語·憲問14.42》。

那麼,我‘見性’以後,再分享文章......就是:在‘養’陽氣。(孟子)曰:我善養吾浩然之氣出自於《孟子·公孫丑上》)。“浩然之氣”(所謂的,浩然之氣......)就是陽氣。←道理是一樣的。這一步,既:養‘陽氣’(或:叫浩然之氣......),我們儒家叫:“自明誠,謂之教。”(出自,《禮記·中庸》)。

道理是↑這樣的。一修二養,為:“修養”一塊璞玉,得剔透晶瑩為:“”,為:‘見性’也。

剔透美玉,常被“擦拭”、“清潔”,保持光澤、光潤......←為:為:“溫故知新”(出自《論語·為政2.11》)、“常常勤拂拭”。所謂:自明誠,謂之教。出自於《禮記·中庸》),就是,已經‘見(仏)性’了,既:已經‘明’了......再加“白水”(既;再添‘陽氣’、既:再‘分享所寫文章......’、再“常常勤拂拭”,←此三者,為義),這種行為方式,用我們儒家講,就叫:字,出自《禮記·中庸》)。

道理是這樣的。“教”,就是往“幾乎為一杯白水的水裏......”,繼續:“倒白水......”,就是罷“剔透美玉”,擦拭的光亮、潔淨,就是:養。“教”就是:“溫故而知新”(出自於《論語·為政2.11》),“教”,就是:“常常勤拂拭,莫使惹塵埃”。“教”,就是:‘養’。“養浩然之氣”(出自《孟子·公孫丑上》),前提是:你已經‘修成了見性’(的“境界”、的狀態......),前提是:你已經(通過自己的努力、用自己的‘)使自己沉澱成了“幾乎是一杯白水”的“境界”、與狀態。前提是:你已經罷自己從一枚璞玉”,“”成了“一枚晶瑩剔透、剔透晶瑩的美玉”......←纔有‘’的價值、與意義。叫:有‘教養’了。

真正有:教養的人......大抵上,算作是:明白人’了

道理是這樣的。因為他們“常常勤拂拭,不使有塵埃因為他們,常常刻意的,去:溫故知新(既:往一杯近乎白水的水裏......繼續倒白水......:對我而言的我分享我的文章......),因為,他們經常擦拭、清潔“剔透的美玉”......←如此這般,長久以往......能“黯淡”、能“糊塗”,嗎?

道理,↑是一樣的。這就叫:器量不夠勤奮來湊。←這就是:“教”(字)的‘本’了。就是:勤奮,就是:常常拂拭,使惹塵埃

道理是一樣的。“自明誠,謂之教”(出自《禮記·中庸》),就是:已經‘明’了,卻還常常“加水”、“擦拭”、“拂拭”......←這就是“《禮記·中庸》)的:本意了。“教”)就是:

道理↑是一樣的。所以説,“溫故而知新”(出自《論語·為政2.11》),後面還有半句叫做可以爲師矣。可以爲師矣,出自同上)。←這,就是:“教師”,二字的(我可以説根本意了。

教師的:根本意是:‘勤’←

“教師”=‘勤’。

道理是↑這樣的。“教師”二字,是↑這麼來的。簡而言之,不斷的,“近乎白水的水裏,繼續倒白水......”,既:“常常勤拂拭,莫使惹塵埃”←能行使此種、這種行為方式的,才叫:(真正的)教()師,了。

道理是這樣的。這種行為方式,既:往一杯近乎為白水的水裏......繼續倒白水......(的行為方式......),與“常常勤拂拭,莫使惹塵埃”,←這在我們儒家修行術語裏,做:誠則明矣,明則誠矣。出自《禮記·中庸》)。透明(既:誠),就可以看見:“玻璃球”;看見“玻璃球”以後......就只想看“玻璃球”......。

要想,常見“玻璃球”(既:‘仏性’,的比喻、和舉例),但,又因為,自己的‘器量’,是:一杯,左右......所以,一滴墨汁兩滴墨汁一滴、兩滴墨汁......”系,對於‘氣’,的比喻,和舉例),就能讓(我)你模糊、迷糊......可,又‘有志於’儒、弘仏,‘有志於’高處的人們......對於,我們←這類器量(相對)小’的修行者們來、來的話......

常常勤拂拭,莫使惹塵埃,與溫故而知新出自,《論語·為政2.11》)成為了:無奈的法門。既:我們,因為‘器量(相對)小’(的原因......),所以,必須、不得不得:“常常勤拂拭”、必須,不得不得:“溫故而知新”(出自於,同上),以至“莫使惹塵埃”了。(我們‘器量(相對)小’的“修行者”們......)必須,這樣。我們(既:‘器量(相對)小’的“修行者”們......)必須得:不斷的:“溫故知新”(出自,同上),必須得‘不斷的,往自己這杯近乎白水水中,繼續倒白水......

這是,我們的‘器’,決定的。所以,從我個人的角度説,我特別:欽羨,六祖慧能。因為,他‘先天條件’,太‘完美’了。

我剛説,我的‘器量’,就好比是:“一杯水的量”。

而六祖,就像是:“一個奧林匹克規格的游泳池”(對六祖‘器量’的舉例,和比喻......)。可能,比那,既:“一個奧林匹克規格的游泳池”......更‘大’一些......

“一滴墨”(既:‘陰氣’,的比喻、和舉例......)到我這兒,既:“一杯水裏”,我就得:趕緊填白水......,為常見玻璃球(既:“玻璃球”,系‘仏性’,的比喻、和舉例),“莫使惹塵埃”,

但,在人家那兒,既:在“一個奧林匹克規格的泳池裏”,“一滴墨”(既:‘陰氣’,的比喻、和舉例......)算什麼呢?

人家,既:六祖慧能,看世界,都是:‘通透’,的。因為人家的‘陽’氣量,太大......因為人家(既:六祖慧能),天生是:‘大器’。

‘大器’,才能:承載‘大(陽)氣’。我們,這些:“一杯量”的(既:“修行者”們......),只能:不斷往裏倒白水......期冀“莫使惹塵埃”。

而人家(既:六祖慧能),根本就不在乎倒不倒(既:“白水”、‘陽氣’,←二者,為同意)。

人家(天生就)活在:我們所追求的‘終極目標’裏。人家,(天生)活在‘陽氣’裏......我們還在:“嚮往羅馬”時候......

人家六祖慧能,就已經:“生在羅馬”,了。“游泳池”,和:我的“一杯”,←這就是:無法逾越的差距,也是“修行者”們,透徹理解自己:‘器量’,以後的“絕望”了。

道理是這樣的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種:‘天生就能自然踐行中庸思想’的人,(在我看來)真的是:驕子。人家的‘(陽)氣量’,天生:這麼大。

人家(既:六祖慧能),就是:天生的‘大器’。在我們,這些相對‘小器’的“修行者”們,還在:嚮往‘陽’、還在養‘陽氣’(既:對我而言,寫文章、和‘分享文章’......),的時候......

1.

人家六祖慧能,就:活在“陽氣的泳池......”裏。

我們嚮往“羅馬”,人家出生在:“羅馬的中心”。←這,就叫:不可(無法)跨越了。

----作者:李宗奇 辛丑年 二月廿八 於自家作

發表評論
所有評論
還沒有人評論,想成為第一個評論的人麼? 請在上方評論欄輸入並且點擊發布.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