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此故事是虛構世界線,連作者都是虛構的!
皮斯羅夫這個人,家裏是個當官的,就住在我家隔壁,他們家的房子是華盛頓除了白宮之外最宏偉的建築了。
其實我也早已忘了他的全名是何了,畢竟在這個地方,重名的也多了去了。我目前還只記得他姓皮斯羅夫,是最近他的當官的父親,把他和他母親接過來的。
有一次,我要去找他聊天,剛走到門外,便聽見裏邊的父親正在喃喃自語。而皮斯羅夫自然也是聽到了我的腳步聲,便過來開門。
“你誰呀你?”他帶着輕蔑的語氣跟我說,“我是你的新鄰居!”其實說實在的,我住在這裏已經好多年了,爲的就是給他樹立一個新的印象。
當時的我經濟條件不太好,所以隨便穿了一件帶着一兩個補丁的衣裳就出去了,當然了,我不是不懂禮數,因爲那是我最好的衣服……
“瞧你這穿搭,應該不是上層社會的吧?”皮斯羅夫繼續帶着他那輕蔑的語氣跟我說着話,我把拳頭握緊了。
“看你這表情也挺木訥的,你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十里八鄉的,怎麼會有不知道你的人呢?”
“見到我居然不說‘您’,還用這種眼神看着我,跟你做鄰居,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趕緊走開吧,賤民!以後再也不要來找我了,也不要再讓我看見你了!”
我被他罵走了。
回家後的我思索着他剛剛說的每一句話,我依然相信着他只是因爲和我不熟而已。我慢慢的從他每個字裏尋找着可以和他相處的空間,鑽進去。
可是一個小時過去了,我還在鑽,兩個小時過去了,我還在鑽,三個小時過去了,我依然在鑽。我發現我甚至找不到任何一個小孔來鑽進去。
這時的我,只能依靠自我安慰了。
慢慢的,就連自我安慰也不能平復我的心情了,我的腦回路開始紊亂。
我的腦子裏面,彷彿有一個人在不停的重複着一句話:
他們一家人,都是這個貨色。
或許是,
或許不是,
或許我應該遵從我大腦的選擇。
但是我並不想。
因爲我從小到大,甚至沒有一個知心朋友。
而這一切我不希望面對的,
都是我要面對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