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和光子嘮嗑對於需求的態度,光子說:感覺我的兩性還沒……
瞬間,我的臉色都變了。
我感受到我內心已經在咆哮:
我處理之前的兩性關係已經很負責了,我已經極力在當時的意識範圍內,去消融我自己的受傷,去真實表達和共贏溝通了!
光子立刻補充說:
不是我之前的兩性關係,是感覺我的兩性需求我還沒有好好面對,還需要好好消融。
我聽完雖然心裏知道是如此,可是嘴上還是不想承認,
因爲覺得我現在沒有兩性關係,兩性需求不太能影響我。
結果,這幾天我剪輯兩性的音頻,對比前幾天我剪輯親子音頻,我的進度慢了很多、結果讓我沒有那麼滿意。
覺察後發現,我原想置之不理的兩性需求咕嚕咕嚕冒着泡,一副我再不管就要沸騰的樣子。
過去我常聽道子類似說,如果你不把你兩性之痛的根源解決,就算你處理完這一段關係,當遇到下一個人你的痛還是會起來。
我當時的誤解是,我不進入下一段關係,我的痛就不會那麼明顯了。
可是,我連剪個兩性音頻,聽別人的兩性心聲我內在都風起雲湧了,我到底還要不要繼續放任需求不管?
管是一定要管的。
但是我發現對於我一對上需求,總有種心裏上不知道從何從何下手的懵逼,儘管技術上地圖四步驟我已經能舞得飛起。
爲什麼呢?
①意識上,我還是沒有強烈覺得“需求小可愛”是來“害”我的。
我核心覺得害蟲是情緒和信念,但是明明在高階我每次操作信念地圖,都能清晰看到需求是如何讓我在相反方向的追尋越走越遠的。
爲什麼我看見了卻故意忽略呢?
因爲我覺得需求太多了,我只搞信念我就可以結束一切。
爲什麼我需要只搞信念就可以結束一切?
因爲我想省力。
②情感上,我甚至還認爲需求是來幫我的。
這個就需要回到具體需求中來說。比如,我需要一個理想的男人愛我來讓我覺得我夠好,我就覺得這個需求是幫我來彌補過去我沒有被好好愛過的受傷。
爲什麼我需要彌補?
彌補了我就可以放下過去的遺憾。
爲什麼?
因爲我覺得過去的傷痛已經沒辦法修復了。
爲什麼?
因爲已經發生的事沒辦法不存在。
所以,我是還覺得過去叫被傷害嗎?
情感上還是覺得是。
爲什麼我意識上知道是我自己帶着受傷與對方碰撞出受傷,
情感上還覺得受傷?
因爲我過去所有的需求被沒有被看見,
都只有被打壓。
被誰打壓?
被對方嗎?對方有打壓我需求的意圖嗎,
還是在保護自己不痛的意圖?
他只是在自己的受傷裏,做出了防禦行爲,沒有傷我的意圖。
真正打壓我的需求的是誰?
我自己。
我一方面怨,一方面又指責我的怨;
我一方面渴望被滿足,一方面又指責我的渴望;
我一方面想修復,一方面又指責我的想修復;
我一方面想斷掉,一方面又指責我的想斷掉……
過往在處理需求上,我一邊放水,一邊進水,讓整個需求的池子永遠見不了底。
所以,我要處理需求的課題,第一步需要我先釋放翻轉對需求的批判,然後在進入當下具體的需求去做消融翻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