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比你更清楚
你是第一個
怎麼能讓我不去愛你
用盡全身力氣也捉摸不透你每句話背後的意味
你只看見每天一些小片段
花裏卻有一整個世界
我不是沒想過 用別人來取代
沒有悔恨也沒什麼值得高興的
身體的鬧鐘跟着你的時刻表
毫無新意 無從改變
你總是比我更知道如何體面的應對
你打算說些什麼
讓人開心還是更傷心的話
假若要判死刑
是否可以緩期執行
你收回的吻 未封上的緘 紋在了身上
沒有你的房間裏 只剩下四面牆
午夜列車走廊深處的酒吧
沒開燈也不賣忘憂草
意味深長的臨別之際
不幸中了你下的毒 過期的解藥在發作後送來
你不在身邊 卻在夢裏出現
捉不住你的聲音
留不下你的笑容
在身旁熟睡以後的人
是無人認領的小貓
月光下的白襯衣
在屋頂上游走
你的美 留在了苦艾酒的杯墊上
烏雲想要遮住 重複說錯的話
我不該再多說什麼
就像你總能明白我太過用力的嘗試
旅館給了我一把鑰匙
會在午夜給我一瓶上好的干邑
爲我倆配着小提琴的燭光晚餐
你藉故搪塞 總是缺席
你不在房子裏 就成了冰冷的工作室
留言機裏的無人應答和響個不停的忙音
蠟像館門口的棕櫚樹和公園裏黑天鵝的遊行
來日方長 或許你還會回來找我
在廚房裏開了個派對
關上燈 跳起了舞
沒有音樂 無人送花
你說1+1 有時候不等於二
週一早晨的咖啡旁
一場久違的冷戰
地獄從你嘴裏跑出來
回到臥室 啃着你做的麪包
寂靜找回了沉默
曾經的義和團成了今天的劊子手
他們選擇視而不見
夜裏敲響你的門
子彈穿透你的牆
無可奈何 也沒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