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文的要訣:除本份之外還得天馬行空

這些天,受賤人小娼婦斜刺裏在我背後幾十米處偷偷射我一暗箭之後,我的作息習慣全打亂了。確切說,是我寫字的時序全被搞砸了。彷彿一夜之間從純潔美豔的黃花少女剎那逼良爲娼,稀哩糊塗,身不由己,不硬撐着咬牙切齒去接客故弄點兒玄虛都不行。

忙也忙了,累也累了,疼也疼了,痛定也思痛了…就是寫不成字,既成鐵的事實。如此荒蕪的景象,咋約摸着就跟大海波濤之上的一葉孤舟,沒有了既定的航向與航程;又宛若一片黃葉,隨風飄飛,旋落水上,順溪而下,漂泊不定,根在哪裏?幾時駐足?與浮萍何異?

心總是虛慌慌的,無歸依處;想寫的,又無時間(時間被潘金蓮那廝小娼婦誣告後隨即剝奪了)。沒辦法,每天夜深擠時所寫的,連自己也不怎麼待見…也就是說,文由心生,文不全由心生時,或沒有寫出心中所思所想時,心是虛惘的,也就是說心是不爽快又不踏實的,氣息出得也是不太順暢的!

我多麼想讓我的心情靜下來,渴望找出一個屬於我個人的那一靜謐的世界,讓自己好好在那片天地裏盡情地寫寫自己心儀的文字啊!

作家羣裏的同志們,都一如既往,在意氣風發地討論着如何寫出出類拔萃的好小說,如何儘快地儘可能多地登上全國知名的文學大刊。…我卻無時間與他們同期同頻地闊步前進…我心裏那該是啥感受啥滋味呀?這世上,又有孰人知?

我忽然覺得我有好長時間沒有正正規規閱讀紙質書了,儘管我每日都在不停地瀏覽新媒體各個渠道供出的一些雅作美文。案頭牀側堆書也不少,就是沒時間看…對一個執筆人來說,這豈不是最大的諷剌麼?

有新聞講,十幾年前那個成了名的青蔥文學少年x敬明先生有大作《夢裏花落知多少》是剽竊了莊羽的《圈裏圈外》。能讓敬明剽的,竊以爲絕非泛泛之作。而我手下偏偏就有這本厚厚的《圈裏圈外》,我爲安心神,再忙再累,也決意要翻翻她!

不看便罷,一看,拍案驚奇,着實讓我放不下…妳讀她那語言風格,妳品她的活潑俏皮筆法,妳體會她那敘事構思的矜持與曼妙…無一不讓人折服!真是不見高人,不知道高人都長几條腿生幾個腦袋呀!

…想寫字弄文,就需不斷親近高人,有虛懷若谷海納百川之量,要有見賢思齊自宮割短之胸襟。

我親愛的J樹上之同類,多半都還在孜孜不倦地寫日記體自嗨文螳螂體蟋蟀文蝌蚪體蚯蚓文標題黨等等…態度都格外地虔誠,應值得鼓勵和稱讚。歸類爲實墩墩的寫實體。

寫實體,固然好,但未免太單一了些。一條腿走路,也成風景,而這風景應該說不夠完美…明眼兒一瞟,就會發覺少了啥東西。

寫作之法,放開說,有千萬種,何必總束手縛腳而囿於一種單調的死搬模式呢?

今讀莊羽《圈裏圈外》,悟出一種天馬行空。即思想意識的自由奔放,任意馳騁,無拘無束…好比淪落風花雪月煙花柳巷裏的青樓女子…誰來都得理所當然地要奏出個笙簫同韻琴瑟和鳴才恰當纔可紅得發紫喲!

…寫文的道道兒數不盡。除本本份份寫實外,還應該解放思想放蕩形骸天馬行空…。不然,二丫頭總是穿她祖奶奶外婆的鞋,前窄的大緊箍了,早晚有腳疼而邁不開蓮步的時候。

  4月25晚於蘇州玉出昆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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