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菜小夥子們分提開,好像成了習慣。希兒燜上米飯,決定炒筍,齊兒炒肉丸子,兄弟兩各自切各自的,不爭不搶,忙得陀螺般交錯。
希兒拿刀砍菜,穩,準,快,砍得我心驚肉跳。“筍還有一種切法。”我急忙輕輕奪過來,“看,又薄又有型。”我側刀扶菜一頓一頓得切。
“看我的!”齊兒學着我的樣子用力下刀,小手手生怕切不齊整,捏得蒜薹死死的,一刀就下去了。
“啊——”差點靈魂出竅,“看,像媽媽這樣握。”我連忙按住刀,等遠距離,小神獸穩重了許多。
“哎呦!”齊兒攥了手指蹙眉眯眼扭頭看我,強憋一臉壞笑,“流血了!”
“真流血了你還讓媽媽看?”
“咦——真的切了!”希兒趕忙湊近,“真的流血啦!”
“流得是媽媽的心頭血!”我捂心狂疼。
“好了,好了。騙你的!”齊兒心疼的擺擺手。
“跟老媽拼演技,我們還太嫩!”希兒繼續擺弄他的筍。
嘿,人生如戲,全靠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