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紈就說:
“你還是你的舊號‘絳洞花王(主)’就好。”
脂硯齋在這裏說:“妙極!又點前文。通部中從頭至末,前文已過者,恐去之冷落,使人忘懷;未來者,恐來之突然,或先伏一線。皆行文之妙訣也”。什麼意思呢?大家想想寶玉之前喜歡做胭脂的舊事,房間裏肯定是“萬紫千紅”了,這個舊號也算是恰如其分。至於是“絳洞花王”還是“絳洞花主”,不管是魯迅先生還是陳夢韶先生,俞伯平先生還是美國耶魯的余英時還是白盾先生,他們有著作,感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這裏不涉及。
寶玉聽了之後,笑着說:
“小時候乾的營生,還提他作什麼。”
果然是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