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霍霍向“雞房”


      家裏人見我回來很是高興,兩個小外甥特別黏我。大姐說,航航很早就開始準備東西,要和我一起回家。他還專門爲我準備了好喫的。大姐帶着我們全家人去飯店吃了飯,爸爸又專門買了牛肉,殺了兩隻雞,這樣聽着似乎很是樸實,他們都以自己的方式歡迎着我,我受寵若驚。

      我突然有一種木蘭回家的錯覺:

      爺孃聞女來,出郭相扶將;阿姊聞妹來,當戶理紅妝;小弟聞姊來,磨刀霍霍向豬羊。開我東閣門,坐我西閣牀。脫我戰時袍,著我舊時裳。當窗理雲鬢,對鏡帖花黃。出門看火伴,火伴皆驚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

    我不是木蘭,只是一個許久未歸家的學子,有這樣的待遇,瞬間可以忘掉一切繁忙的事物。而我似乎在表達愛的方式上有所欠缺,好像潛藏在心底。

    家裏並沒有太多的變化,依舊很溫馨。有點小亂一如往常。但的確寬敞有餘,有創新潛力。

      我帶着兩個小外甥又在村子裏閒逛,走走停停,我帶他們捉蒲公英,玩耍,他們兩個開心的像是快樂的小天使。又好像我的貼心小棉襖,我的同行小玩伴。我最擅長的可能就是和小孩玩了,我可以讓他們瞬間轉哭爲笑,可以讓他們發現新的樂趣。這也是我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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