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憶鞦韆三月擠

/沙月

那一階段,與那麼一撥溫暖的朋友結緣,在外圍的某個平臺上,發聲做事,將生存的狀態,幾乎可以說,是脫胎換骨,調整到了最好。沒有任何的利益糾葛,只有簡單的開心交集。極少數的交往,想一想,似乎是建立在對於荷的共同興趣上。

某,一介草根,若不是那麼一個平臺,怎麼怎麼,也夠不到他們的高度。後來,朋友中的一個,兩個,三個,越走越高,越走越遠,有的,即便仰望,眺望,脖子夠酸了,腳也踮酸了,也望不到背影了。

在那一階段以及以後,某能夠給予他人的助力幾乎爲零,而從他人那裏獲益到的,卻是極多極難忘懷。有的,還是親們在我的背後悄悄地爲我做的,我壓根還不知道。今年重入微信圈後,偶然在圈圈裏看到了當年年輕的胡部長,於她激情四射的青春態,倍感愉悅。聯繫上了以後,有了今日的白茶之茶約。

胡部長抱天大情意,從遙遠的蔡甸郊區,自城西而城東,歷時近兩個小時與聚在羣光中心百老匯。某頭腦簡單,處世糊塗,曾多得其提醒或眷顧。時隔十來年,今日又聆教了拿錢也買不到的箴言金句,感恩不已。胡部長,才女蓉月是也;還有一更年輕的美才女,水月也。其時,某忝爲一行,號稱“三月”。

遙想當年“三月”過往,沙月有句:

嬋媛芳誼是情真,引翠忘機俱絕塵。

長憶鞦韆三月擠,東湖念念那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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