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闌心 西京》第一百一十一章 溫熱丹田

本文作者:魏博洹侯

聲明:《映月闌心》由魏博洹侯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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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相關情節取自魏博洹侯小說《唐末五代》章節之中,獨立成冊編纂而成。

《映月闌心 第三卷 西京》創作於2021年1月1日


不知過了多久,忽聽阿羅在幽暗中傳出痛苦呻吟聲,道宗心中大驚,關切問道:“你怎麼了?身上不舒服麼?”

“小腹冰涼的很,好難受,好冷。”

道宗翻身下牀,趿鞋來到她身邊,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實微微發熱,似乎受了寒涼,見她並未說謊,不禁後悔適才未取些熱茶令她飲下,此時深更半夜取哪裏找熱飲去?

阿羅手指輕輕握住他的手道:“我身上涼,你幫我暖暖。”

道宗見她手指冰涼,一呼一吸間頗爲沉重,心緒大亂,不知該如何是好?彷徨道:“這......”

阿羅握着他的手探入被中,溫暖着自己的小腹。

道宗手指觸及其肌膚確實冰涼,見她身上並未着衣物,就想抽回手指,阿羅手指用力緊握他的手捂在肚腹上道:“幫我暖暖,我冷。”

道宗身上無藥,茶壺之中並無熱飲,想着若任由她遭受寒涼,非冰壞身子不可,無奈之下,只好用溫熱手掌暖和着她冰涼小腹。

不多時,阿羅小腹涼氣漸漸散開傳出咕嚕水聲,肌膚漸漸溫熱起來,道宗手掌捂着其小腹不敢動彈,只將溫熱氣息傳導至手掌溫暖着其小腹。

小腹漸漸溫熱,阿羅感受道宗手心暖意,引導其手心在小腹摩挲畫圓,忍不住舒暢呻吟起來。

道宗聽她氣息柔靡,問道:“還冷麼?”

“啊.....好....多.....了.....”阿羅見他要抽回手指,忙用力按住他的手指。

道宗無奈,只好繼續溫暖其柔軟滑膩小腹,待到被窩逐漸燥熱起來,聽阿羅在黑暗中淺淺呻吟,知曉她身上寒涼已然退去,剛想抽回手指,誰知被阿羅猛地按住,向下滑了過去......

道宗手指觸碰其纖纖茸毛、羞嫩軟肉,如中蛇蠍般,用力抽出手指來。

阿羅拉住他的手臂道:“你不喜歡麼?”

“我.....我.....”道宗頭腦漸漸清醒,低聲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好太過親密。”

阿羅柔膩小手拉着他溫熱大手道:“親密些不好麼?”

道宗用力甩開其手指,重回榻上道:“天晚了,早些睡吧!”

阿羅似乎受到了極大委屈,眼中滴出淚來,幽怨道:“木頭,竟是個憨措大。”

道宗冷哼一聲,閉上雙眼,不再理她。

忽聽帳外秋風習習,嘯叫響起,道宗猛地睜開雙眼,見她被角散着並未蓋好身體,知曉暮秋時節,夜風甚涼,關切道:“蓋好被子,勿要着涼。”

阿羅氣咻咻翻身背對着他道:“要你管?偏要着涼。”

道宗無奈,只好閉目養神,盤膝穩坐,溫養着丹田。

此前聽師父傳授道法,曾言:“唯有丹田爐火不熄,身體才能百邪不侵,築基方能功成。”適才溫暖阿羅小腹,逼退其身上寒涼,令她康健如初,就是重新點燃其爐中之火,驅除寒涼之症。

有此一番實踐,道宗不再恐懼生病,知曉身體癥結之所在在於丹田是否被邪氣侵蝕,只要丹田爐火不熄,溫養凝潤,人就不會得病。

有此認知後,道宗越發留意下丹田之冷暖。

調息良久溫養着丹田,忽聽阿羅沉沉睡去,下榻輕手輕腳替她掩好被褥,方纔重回牀上行宮運氣漸漸入定。

一夜無話,次日拂曉,道宗待阿羅洗漱已畢,看着她用餐飯,彷佛昨晚之事沒有發生,依舊若即若離情同師徒,可空氣中卻瀰漫着似有似無的異樣情愫。

何弘敬派親兵隨二人前去逆旅之中將馬匹牽來,道宗見文書、財物都在,詢問店家魏隱客下落,聽聞魏隱客一大早就去了,並未告知行蹤,唏噓嘆息之餘,只好上了鯨背觀瀾石橋,向南打馬而去。

何弘敬一行百十餘人等在洹水南岸,隊伍之後,十幾筐石榴負在馬背上,當真要送給阿羅,阿羅見其重然諾、守信譽,不禁對他大生好感,有聲有笑與他並轡而行,竟將道宗冷落在一旁。

馬隊馱着重物延綿一里之遙迤邐來到相州城西門,刺史早已攜着州縣官員等在西關處,何弘敬坐在馬上好生叮囑幾句,聽聞刺史在城中已設好宴席,坐在馬上俯身看着跪在關道上的刺史道:“勿要爲我鋪張浪費,我來此只是路過,好生善待百姓,如今澤、潞已平,天下大安,聽聞朝廷明歲春闈特開恩科,我相州文氣宣盛,你身爲郡牧父母官,當爲朝廷簡拔人才纔是。”

刺史伏在關道上道:“是!”

“我魏博才士在朝廷任職多了,也是家鄉之福,你須放下執念,好生延攬人才纔是。”

刺史暗自思忖道:“魏博不服王化,朝廷明面上不說,實則排斥的很,並不將魏博才子當作國士培養,春闈選拔進士,一年只有三十名,哪次能選上我魏博之人?”胸中雖有腹議,可也不敢當面說出來,只得伏地道:“是!”

“今秋收成如何?”

“五穀豐登,農家畝產較之往年能多收三五斗。”

“好!”何弘敬歡喜道:“如今仗打完了,苛捐雜稅能免就免了,勿要再收了,藏富於民,勿要再讓百姓罵我何某人的娘了。”

一席話說的相州官員都笑了,阿諛奉承之詞隨口而出,大呼何弘敬愛民如子,是魏博百姓之福。

何弘敬見他們七嘴八舌稱頌不已,壓壓手掌道:“金秋歲貢準備的如何了?”

官員聽聞使相發問,漸漸息聲,刺史道:“金秋歲貢已備好,只等使相鈞令發往京師。”

“鄉貢舉子呢?與歲貢一同前往京師麼?”

“是,一路上還能有個照應。”

“打算何時走?”

“歲貢已然辦齊,隨時都能走!”

“好,明日我就回來郊送士子、歲貢赴京師,你吩咐手下大排筵宴,令他們喫飽喝足了再走,勿要像往年那般在路上耽擱時日,顯得我魏博不情願向朝廷納貢似的。”

相州官員心中暗笑,使相若非看見朝廷平叛澤潞,在武安打了勝仗,焉能如此殷勤備至稱臣納貢?心中雖然如此想,可誰也不敢說破,一心想着明日如何大排筵宴送州貢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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