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刻錄機(166)--捉夢記(12)

凌晨四點半,我已然從洗漱間換好了衣物又回到房間裏了。此刻,聽着窗外已經開始在鬧騰的小鳥兒的叫聲腦袋還比較清醒,想着還是把剛剛的這個夢記錄下來吧!說起來,此刻記錄今天的這個夢還是有些臉紅耳赤的感覺,因爲今天要記錄的夢確切的來說是一個春夢。

且說一開始,我似乎在準備着一場考試,這種考試很像讀書時代初高中那種中或者期末考試之類的。考試開始我到還好,沒有什麼自信滿滿,也沒有慌張。

我在夢境中的那張卷子上的密封線外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準備作答。而正當我準備全力以赴地作答時,我監考老師看到了我的試卷,她突然發怒到,你怎麼把名字寫在試卷上?大家都是用塗鴉填寫,爲什麼你要把名字寫在試卷上?

我一下子慌了神,也不知所措。而按照夢境中潛臺詞,因爲我把名字直接寫在試卷上,我的考試資格應該是被要取消了的(這裏再說一下夢中這次考試的意義,雖然考試的情境如同初高中的那種考試,可是考試的目的似乎又是跟我們家族裏的一個什麼利益相搭勾,可具體是什麼利益我卻實在想不起來了)。

這時,旁邊的一個同樣是在考試的女人(是我現在上班的一個同事)起來,她跟監考老師說,按照家族規矩,只要我有辦法印證我是自己本人就行(這個規矩與考試有啥聯繫我也想不明白)。可最終,監考老師堅持認爲我違背了考場紀律,而我,也早已是沒了考試的心情。最爲糟糕的是,面對試卷上題目,我幾乎所有的都不會了,除了幾個題目能夠寫幾個開始,試卷幾乎一片空白,無法下筆。

終於,我放棄了,我想這樣待在考場也沒用,於是在考試纔剛開始不久我就結束了考試。就這樣,我走出了考場。由於考試還沒結束,我還無法坐學校的公車回去(這時考試的性質又似乎轉換成了學校組織的考試了。)於是我悶悶不樂在類似學校的地方行走散步,等到考試結束,然後再與校車一起回去。

我在夢境中的那些樹木與森林中行走着,一會彷彿自己在某個大學的校園裏,一會我又彷彿走進了某個奇特的森林之中。終於,考試結束了,因爲我看到了之前在考場幫我的那個同事。她興奮地問我考的怎樣樣?問我這麼大早離開一定是胸有成竹吧!我說正好相反,我好像所有的題都不會。

哦!她只是簡單地回答了我一下,她似乎根本沒有把這場考試放在眼裏,也沒有把我的失落放在心上。這時,她的一位朋友過來了,看起來像是她的閨蜜。她們一見面便相互擁抱在一起,然後直接無視掉我,兩個人準備着去哪裏喫飯。

這時,夢境又突然一轉,我看着她們走向一個奇特的地方去喫飯。而這裏或許也就是這個夢最爲奇怪的地方了。夢境中,我們三個突然變換到了一個好像山頂的地方,在我們眼前是一座不知多高的類似堤壩的東西。堤壩很高,兩旁下方雲霧繚繞,什麼都看不見。而“堤壩”最上方的那條路十分狹窄。只見同事與她的閨蜜興高采烈地順着堤壩上的那條狹窄的小路走去,我看到她們走了一段距離之後便右拐了,大抵是進入到什麼地方喫飯了。而就在這時,我的那個同事已徹底離開了我的夢境。

我依舊無聊,於是也順着這條堤壩上的小路往前走去。而當我走到堤壩的中間位置時(已經過了剛纔同事和她閨蜜轉彎的位置),我突然看到以前的一位同事(她曾經喜歡過我,不過我不喜歡她,拒絕了她,就叫她前同事吧),她正急急忙忙地端着盤子走來,看到她應當是在同事喫飯的那個飯館當服務員吧。可正當她要拐彎時,她看到了我。

而當她看到我,她居然放棄了右拐去到那個所謂的飯館,放棄她手中的工作(這裏還是說一下,這個所謂的飯館在夢境中似乎只是一個虛構的存在,從始至終我都未看見過那個所謂飯館,夢境中我甚至連她們要右拐的那條路都沒有見到)。這時,前同事已然來到了我身邊,我與她說了考試不順暢的事。她聽後,她很溫柔地抱着我說,沒關係的,都會過去的。

而她在抱着我時,我感覺到了她胸前的那兩個東西頂着我。終於,我越來越忍不住了,我色膽包天地將手往後面伸,伸進了她的衣襟裏,撫摸着她的那玩意兒…這時,我感覺到了一陣傾瀉(大家都懂的春夢裏的情節)。

可舒服的開始同時也是噩夢的開始。首先,前同事也是結婚生子了的人,我這樣組織發生了關係肯定是違背了道德的。

而夢境裏也開始在朝着我道德淪喪的這種整體意境在轉化了。一開始,有個類似於家族裏領導人之類的人問我,是不是與家族裏誰誰誰(也就是前同事)有那層關係,我承認了。這時,那個所謂的領導人露出了猙獰的面容,更像是我在寺廟中看到的菩薩,他要說懲罰我。於是,我拼命地跑出了那個在對我進行審判的地方。

我一下又置身在荒郊野外了,我一個人在荒郊野外的那條路上走着。荒郊野外裏,沒有一個人,我甚至都感覺不到生命的氣息,此刻,我真的有那種感覺,我感覺自己彷彿被拋棄在了宇宙的某個角落,而荒郊野外的這個夢中空間裏,似乎就只有我一個人。

這個時候,我的心裏是充滿了壓力的,彷彿全世界都拋棄了,而夢中我的意識裏認爲自己成爲了道德淪喪者。我的內心感到了無比的絕望和痛苦,而這時我又忽然間意識到另外一件事,我這樣一直走下去,我是不可能在回到大學的,這條路,通往的是一個我所不知道的去處。

就在我陷入絕望,感覺全世界的重量都壓在我身上難以承受的時候,母親出現在了我的身邊。母親全然不顧所以的在幫助我,她似乎在說,考試沒考好沒關係,我們可以再去考,至於我道德淪喪這件事,她叫我回去跟祖宗認個錯,她會請家族裏的有威望的長輩替我在祖宗面前求情的。然而,此刻我的夢中最爲令我心急卻不是這個,我對在身邊安慰我的母親焦灼的大哭道,這條路不是我所想走的路,這條路不是通往大學的路,我再也回不去了,三年多的大學白讀了,我的大學就這麼沒了。這時,母親依舊還是在不遺餘力地幫我,她對我說到,大學上不了你還可以去重考,你可以再去考另外的大學。

可是,不管母親如何安慰,我依然焦躁懊悔着,因爲此刻我想到的是:再去重考重讀大學,我的時間怎麼辦?我已在大學裏待了三年多的時光,這些時光是再也找不回了呀!況且,我還有重新再花幾年去讀書的勇氣嗎?那時我的年紀是那麼大了,我還能讀嗎?

而我也就是在這種焦慮中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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