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5-13每日美文閱讀和英語學習(第406天) - 草稿 英語學習 美文閱讀筆記

英語學習


Susan Sontag was one of the most noticeable figures in the world of literature.

For more than 40 years she made it morally necessary to know everything—to read every book worth reading, to see every movie worth seeing.

When she was still in her early 30s, publishing essays in such important magazines as Partisan Review,

she appeared as the symbol of American culture life, trying hard to follow every new development in literature, film and art.

With great effort and serious judgment, Sontag walked at the latest edges of world culture.

Seriousness was one of Sontag's lifelong watchwords, but at a time when the barriers between the well-educated and the poorly-educated were obvious, she argued for a true openness to the pleasure of pop culture.

蘇珊·桑塔格是文學界最引人注目的人物之一。

40多年來,她從道德上講,要想讀每一本值得一讀的書,看每一部值得一看的電影,就必須瞭解一切。

她30出頭的時候,在《黨派評論》等重要雜誌上發表論文,

她以美國文化生活的象徵出現,努力追隨文學、電影和藝術的每一個新發展。

桑塔格以極大的努力和嚴肅的判斷力走在了世界文化的最新邊緣。

嚴肅是桑塔格畢生的口號之一,但在受過良好教育者和受教育者之間的隔閡顯而易見的時候,她主張對流行文化的樂趣真正開放。

In Notes on Camp, the 1964 essay that first made her name, she explained what was then a little-known set of difficult understandings, through which she could not have been more famous.

"Notes on Camp", she wrote, represents "a victory of 'form' over 'content', 'beauty' over 'morals'".

By conviction she was a sensualist, but by nature she was a moralist, and in the works she published in the 1970s and 1980s, it was the latter side of her that came forward.

In Illness as Metaphor—published in 1978, after she suffered cancer—she argued against the idea that cancer was somehow a special problem of repressed personalities, a concept that effectively blamed the victim for the disease.

In fact, re-examining old positions was her lifelong habit.

In America, her story of a 19th century Polish actress who set up a perfect society in California, won the National Book Award in 2000.

她在1964年的《夏令營筆記》(Notes on Camp)一文中解釋了當時鮮爲人知的一系列困難理解,通過這些理解,她再出名不過了。

她寫道,《夏令營筆記》代表了“形式戰勝內容,美戰勝道德”。

從信念上講,她是一個感性主義者,但從本質上講,她是一個道德主義者,在她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出版的作品中,站出來的是她的後一面。

在1978年出版的《疾病隱喻》一書中,在她患了癌症之後,她反駁了癌症在某種程度上是一個壓抑人格的特殊問題的觀點,這個概念實際上是把疾病歸咎於受害者。

事實上,重新審視舊職位是她畢生的習慣。

在美國,她講述的一個19世紀波蘭女演員在加利福尼亞建立了一個完美社會的故事,在2000年獲得了國家圖書獎。

But it was an all-purpose cultural view that she made her lasting fame.

"Sometimes," she once said, "I feel that, in the end, all I am really defending ... is the idea of seriousness, of true seriousness."

And in the end, she made us take it seriously too.

但她之所以名垂青史,是出於一種多方面的文化觀點。

“有時候,”她曾說,“我覺得,最終,我真正捍衛的是。。。是嚴肅的理念,是真正嚴肅的理念。”

最後,她讓我們也認真對待。


美文閱讀筆記

㈠人並不是生來就會自我接納的, 尤其是那些在兒時沒有體會過被父母接納的孩子,他們容易成爲生命的完美主義者。可在生命的某一時刻, 他們都會不得不面對這個命題: 生命沒有給過任何人做一個徹底的完美主義者的機會——甚至可以說, 那些放棄生命的人, 有許多恰恰是因爲無法放棄對生命的完美主義。

這個世界恐怕很不適合那些纖敏美好的靈魂生存, 正如同德國詩人赫爾曼· 黑塞寫的那樣:“ 那些渴望音樂而不是噪音、渴望( 真正的) 歡樂而不是享樂、( 渴望) 靈魂而不是金子、( 渴望) 創造性的工作而不是餬口, ( 渴望) 激情而不是愚昧( 的衝動), 在我們的這個平凡細碎的世界裏找不到容身之處。”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 讓生命變得渾濁一些, 也是這類人的必修課。

㈡人類最早的幸福只是喫飽,爲一口喫的捨命爭奪。後來,我們要穿暖,這是第二層幸福。獸皮最先滿足了我們。我們披着動物的皮,怪模怪樣的,相互也覺得不自在。


喫飽穿暖之後,人類的花花腸子就多了,幸福的內容變得五花八門。人類開始載歌載舞,點燃篝火;開始找一些沒用的東西,比如獸牙,掛在自己脖子上,無緣由地高興,而且特高興。


人類的精神生活催生人類的物質生活,於是有了強權制度,身強力壯者霸佔一切,享受不平等帶來的巨大快樂。人類就是在這種不平等中加快了進化的腳步。


今天,原始的人類生活已成爲歷史,可自然界依然故我,將苦難一次又一次推至人類面前,颶風、地震,各類天災讓我們領略自然的威力,體會古人的苦難。


人類活到今天,表面上已經能夠承受苦難,即便面對突如其來的大地震,我們也完全能夠團結、堅強、不屈不撓。但是,我們能不能承受幸福呢?

㈢孤獨,在中國文字解釋裏:孤是王者,獨是獨一無二。獨一無二的王者何須人認同,更加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王者可以在很平靜的環境下獨行。


當我放下手裏的詞典,在空無一人的宿舍裏環視一週,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這個城市的燈光點點,想起了曾經的那個少年。


那時的我特別想成爲別人的好朋友,也許是因爲太孤獨,覺得世界一片荒蕪;也許是因爲太寂寞,除了發呆簡直無事可做。於是總約着同學一起喫飯,一起逛街看電影。那時候只要一個人待着就覺得可憐,只想和朋友待在一起把時間填滿。


後來發現,爲了獲得可憐的存在感,爲了能和每一個人交朋友,我完全忽略了自己。


有人看電影,我陪着一起看。其他人可能是爲了寫影評,而我爲了和大家在一起不孤獨。


他們做事都有不同目的,他們做事是爲了自己,而我發現,我丟了自己。


天上的星星看起來都擠在一起,其實每一顆都隔着十萬八千里。


初戀分手,爺爺去世,我到處找朋友訴衷腸,我最好的朋友告訴我,“你知道嗎?人都是自私的。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也有人知道你的傷心,但在這個世界上,你的心情沒有人會感同身受,包括我,包括你的父母。你收到這麼多安慰,已經夠了。”


從那刻起,我明白了自己99%的事都和別人沒有關係,只能自己賦予它意義,我開始做自己,一個人也沒有什麼不好。每個人都會覺醒,不過時間早晚的問題,我不知道現在的我算不算晚。


其實,孤獨只是一種狀態,真正的孤獨是高貴的。


孤獨讓你思想自由,讓你面對真正的自己,讓你重新認知這個世界。如果不是孤獨,你可能永遠不會審視自己,也就會沉浸於大衆的幸福。如果不是孤獨,你就不會知道遇見知己和愛人的美好,就像沒有餓過,永遠不知道食物的鮮美。如果不是孤獨,就不會對人產生期待,那樣就更容易滿足。


海明威說過,每個人都是一座孤島,離得再近,也無法連成陸地。換句話說,人生本來就是孤獨的,人與人的孤獨也都大抵相似。我們只需安安靜靜地獨自長大,長成我們想要的樣子,獨自面對世界的真真假假。


韓寒說過,當你明白得越多,你就會覺得自己是這美麗世界的孤兒。


但仔細琢磨這句話之後會發現:到底是人從經歷和認知中產生孤獨,還是人們渴望從中尋找孤獨?爲什麼我們總是感到孤獨?因爲我們太渴望孤獨,我們太希望自己和別人不一樣,我們太希望自己獲得與衆不同的優越感。所以,我們潛意識裏就在試圖變得孤獨。


如果你想追求大衆意義上的幸福,並不需要考慮太多真相。當一個人對世間認知越深刻,越有能力深入思考赤裸裸的現實時,他會愈發感到孤獨,而這種認知恰恰會導致幸福泡沫的破滅。


之前的我終日混沌,和朋友在一起將時間填滿就覺得很開心,可別人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自己。而我和別人在一起,都是爲了不讓別人失望,都是爲了努力成爲別人的好朋友。


村上春樹說,哪有人喜歡孤獨,只是害怕失望罷了。我發現我開始真正瞭解孤單與孤獨的區別:孤單是你在乎這個世界,而這個世界不在乎你;而孤獨是,你不在乎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也不在乎你,你只看到了真正的自己。


耐得住的是孤獨,耐不住的是寂寞。一般人是沒資格孤獨的,因爲孤獨的標準太高,通常人際交往或失戀挫折,那是心理脆弱,與孤獨無關。真正驕傲的人從來不怕孤獨,我寫孤獨並不是爲了拯救孤獨者,孤獨的靈魂不需要拯救,只有不孤獨的靈魂才需要拯救。


別害怕孤獨,你會看見真正的自己,你會找到自己的方向。

㈢前些日子從老家回京,高鐵車程其實不算長,岳母特意爲我烙了兩個餅,夾了自炒的青椒,當成路上的乾糧。可能是高鐵上喫這種餅的人比較少見,居然引得一個小朋友數次回頭,不知是饞我手中的食物,還是好奇有人喫這麼土氣的東西。


老實說,自從大學畢業,我長年奔波在外,已經很少能嘗上家鄉的味道。列車飛快,我一邊嚼着餅一邊看着窗外閃過的村落和鄉鎮,不禁想起曾經背饃上學的日子。


讀中學時,全國經濟開始慢慢向好,但在渭北一帶背饃上學還是常事。當地農村不把饅頭叫饅頭,叫饃,饃一般是那種圓圓的,像“椽頭蒸饃”;也有的是那種故意不用手揉圓、保持切段狀的,像“槓子饃”。至於有的把面擀薄、攤些蔥花辣椒油芝麻之類、再捲起來切成段兒的,我們叫它“軲轆饃”。


從家裏到鄉中,有二十多裏地,小夥子騎行需要一小時,每週可以往返家裏和學校一次。除了書包之外,學生的二八大槓自行車上需要綁一個專門裝乾糧的口袋,專有名詞“饃布袋”。上高中第一天,我沒有掌握收拾饃布袋的技巧,塞得太多,口子未扎嚴實,綁得太鬆,饃布袋在半道兒上居然從車架上顛簸下來,白饃零零散散滾了一地。有的掉到路旁灌溉用的斗渠裏,被黃泥水沖走;有的滾到公路中間,來不及撿起就被過往的車輛碾得貼在地上。碰巧有後來的小夥伴,一起幫我把剩下的撿起來,吹吹打打上面沾的灰渣,趕緊裝回口袋。


學校住宿條件自然很是簡陋的,一進門就是大通鋪,而且鐵架裝成上下兩層來提高空間利用率。牆上楔滿一排釘子或木棍,掛着各式各樣的饃布袋,大多是零碎布拼兌起來的花布包,樣子各異。饃布袋掛在牆上,主要是爲了躲避老鼠的竊食。即使這樣,依然有身手敏捷的老鼠,會神不知鬼不覺鑽進袋裏。有一次半夜睡眼惺忪時,我感覺有悉悉啐啐的聲音響在頭頂,驚坐起一拍饃布袋,果然有一隻老鼠從袋子躥出來沿牀邊倉皇逃掉,所以喫饃之前一定要檢查一下有無老鼠啃噬的痕跡。當然不乏有調皮的學生,會偷偷翻翻同學的饃布袋,探到美味的東西便會偷喫。


夏天溼熱,饃容易發黴,兩天就長了毛,節省的同學只能蹭掉黴毛或剝掉饃皮,就着開水喫掉。隆冬的日子也不好熬,饃凍得硬邦邦,嚼到嘴裏都困難。無論如何,喫饃不能太急,不然很容易噎着,大庭廣衆之下打嗝影響形象事小,半天喘不上氣才叫危險。


母親蒸饃是很拿手的,在剛剛解決溫飽的時候總用精細的白麪給我蒸饃,饃的樣子很圓整。除了爲讓我住校期間喫好,在她眼裏這是面子,代表了家裏人的形象。怕我整日喫饃太單調,她會隔三差五變着方兒給我改善一下伙食。有時會蒸些花捲,灑些紅辣椒和蝦皮在上面。鍋盔是關中的特色,一般的家族主婦都會做,母親烙鍋盔是一把好手,兩面焦黃,撒些碎椒、茴香和蔥花,味道更美。有時趁農閒,她也會烙幾個油餅,趁熱騰騰的時候最好喫,不知爲何老家人把那種餅叫“狗舌頭”。隔壁村子有那種軋製和烘烤的機器,可以製成壓縮餅,存放的時間會長一些,天氣變熱時父親會去烤一些壓縮餅給我當乾糧。


學校有竈房,條件寬裕的學生可以不背饃,頓頓喫食堂;家裏條件差些的,可以去打些稀飯熱菜補充能量。食堂供應的餐譜裏,玉米糝和土豆絲居多。不過,學校伙房最有特色的應該算是燴餅,又熱乎又有菜,價格實惠,把饃掰成塊兒泡在裏邊就着一起吃了,填飽肚子要緊。


沒有小菜當佐料的白饃自然單調,常喫會覺得食之無味,同學們從自家帶的琳琅滿目的小菜讓我長了見識。它們被裝在各式各樣的玻璃罐頭瓶子裏,當然屬鹹菜和辣醬之類居多。最簡單的是油潑辣子,辣椒是本地生長的那種線椒,烘乾砸碎,滾油潑上幾遍,味道很烈,可惜只能用熱饃夾着才香,冷饃吃不出那種味兒。辣醬的作法,幾裏不同俗,有的純用黃豆瓣,有的放了碾碎的花生仁兒,有的還會有瘦牛肉粒。當然也有用芥末做的嗆菜,還有蘸了醋的芹菜段兒。豇豆、黃瓜、青辣椒、紅白蘿蔔之類,都可以放在缸裏醃成鹹菜。我最鍾愛的應屬洋苕,醃製成月,切成絲,撒上辣椒麪兒,煎油潑透,香氣兒立馬就出來,脆脆的口感極佳。


長期喫饃和鹹菜,飲食單一肯定會造成營養不良,最常見的症狀是嘴脣乾裂和口腔潰瘍。這種情況在經濟尚不寬裕的時期很難引起學生和家長的重視,即使重視了,也沒有辦法去改善。就是在那樣的鄉村中學,一波波背饃住校的學生靠着樂觀向上不怕喫苦的精神,走了出去。他們出身貧窮,卻不甘於向貧窮低頭,背饃讀書是他們能夠選擇的爲數極少的可以改變貧窮命運的途徑。高中老校長鼓勵學生時經常講到一句話:不管你現在喫啥樣的饃,將來穿皮鞋還是穿草鞋、喫白饃還是喫黑饃,高考就是分水嶺,就看你們這三年了。


背饃唸書的時候固然辛苦,但現在每隔些日子,我總念想着能喫上一頓熱饃。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喫慣了饃,可能即使喫遍了異鄉風味,也忘不了小時饃裏那股麥面味道。


㈣走到任何地方,販賣食物的路邊攤都是一道微光。它們是一個城市公開的祕密,是你永遠可以期待的邂逅,是樸實的人們不斷微笑後日積月累形成的皺紋,也是汗流浹背的皮膚間隙流露出的粗糙和活力。《孤獨星球》旅行書系列曾經出版過一本名叫《街頭食物》的書,以此向世界各地的路邊攤致敬:“如果你想找到某地美食的本心與本源,那就必須去探索那個地方的路邊攤。很多時候,關於食物的文化就深藏於那些賣墨西哥捲餅的小車中,那些熱氣騰騰的麪條攤上,那些跳動的炭火和嘈雜的人聲中。”


  我依然清晰地記得那些趣味盎然的路邊攤故事。


  小時候,深夜歸家,特別害怕那些伸手不見五指的巷弄口。在那個24小時便利店還未出現的年代,你所能指望的,可能也就是離家較近的某個烘山芋攤或是茶葉蛋攤。一盞黃亮的燈,幾縷看似溫暖的白煙,明明知道家已經近了,仍然要上前去買點什麼,光顧一下。其意義也許並沒有上升到這路邊攤能作爲一種安全感的象徵,讓你心生感激的程度,但小孩子的心裏卻實實在在地打算着:阿伯,我可是天天照顧你烘山芋生意的,最後到家的50米要是忽然跳出個壞人,看在我們都這麼熟了的分兒上,你也會拼了命地來救我吧。又有成年後,深夜唱完歌,去喫路邊的燒烤。兩個正在啃烤雞爪的女孩忽然變出一瓶酒,傻笑之餘忽然驚覺到什麼,隨即嘻嘻哈哈、故作鎮靜地問燒烤攤攤主有沒有開瓶器。面無表情的攤主大叔先是冷冷回答:“開瓶器我有,那你們有開瓶費嗎?”話音未落,他已經在兩個女孩的桌上丟下一個開瓶器,“騙你們的啦,像你們這種瞎講究又小氣的人哪。”


  據說能一起去路邊攤喫東西的人,必是親密無間、有着不尋常關係的死黨。這也是爲什麼初次相見的男女大都會選在帶點冷感的高級餐館進行有一搭沒一搭的談話,只有感情進階到如火如荼了,纔會無所顧忌地在深夜跑來喫熱火朝天的路邊攤。在日本有個說法,深夜一起出現在居酒屋的一對非婚男女,那必是有着曖昧關係的;但如果是在深夜的“屋臺”(日文中路邊攤的意思)一起喫拉麪喝啤酒的一對非婚男女,就要比前者更進一步了,必是到了即使公開也不怕非議的“真愛”境界。這說法雖有點戲謔,有點武斷,卻也一語中的地道出在路邊攤喫東西的那種帶點禁忌的溫暖感。畢竟,路邊攤本身就是帶有爭議的東西,真心愛喫的人會爲它拍手叫好,真心愛你的人卻會反覆提醒你:“真的沒有衛生問題嗎?”


  我對路邊攤的愛恨糾結跟所有人的經歷一樣,始於父母的“一定不許亂喫路邊不乾淨的東西”和小姨、姨夫的“趁你爸媽不注意我們就帶你去喫”。童年的各種叛逆和冒險中就包括等夜深人靜時自己穿好毛衣外套,悄悄溜出房間,躡手躡腳經過父母的臥室,跑到門口跟小姨和姨夫會合去喫路邊攤燒烤的經歷:黑夜裏明晃晃的炭火、過量的孜然和辣椒粉、辣得讓我咳嗽的烤肉串、偷喝的啤酒和第二天白天心照不宣的壞笑。但到了今天,也輪到我接受考驗了。出門旅行的時候,女兒和先生總喜歡揹着我一起去喫路邊攤:“就在這裏喫碗炒麪,我們不要告訴媽媽,好不好?我實在不想去她訂的那家餐館。”


  路邊攤的魅力,除了來自那些調皮而隨意的食物,更多來自攤主的個性。從某種角度來說,路邊攤攤主的工作跟街頭藝人的表演有很多相似之處:一己的絕活、年復一年的堅持、行爲藝術一般的現場製作、少數人的捧場以及絕對的分享。但在當下社會,這樣的工作方式顯然太過“個人”了,無論有多少人仍心心念念關於路邊攤的味覺大冒險,這依舊是個孤獨的、被質疑的,且正在慢慢消失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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