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山到底長啥樣

離開逍遙樓和現場上課廣西師大師生,和朋友一起沿江邊漫步,走向約好的塔山方向。

關於塔山,讀到過這樣的介紹:塔山在灕江東岸、小東江西畔,與穿山隔江相望,海拔194米,相對高度44米,面積2.75公頃。塔山與穿山100萬年前爲同一山體,其後地殼上升,地十水水面下降,山體被割切分離成各自獨立的孤峯。山上有明建古塔;8角7層,實心磚結構,高13.3米,北面嵌佛像,稱壽佛塔,是桂林景點中四大名塔之一。山下多楓樹,秋日有“塔山紅葉”醉人景色。


曾與塔山打過幾個照面。在象山遙望,煙雲朦朧,塔山若隱者現;在灕江橋上觀賞,塔山若一盆景,斑駁陸離,精巧別緻;到穿山公園,塔山就在面前,猶自湖面升出,又倒影其中,又如一扇屏風立於江灣。

再次來到穿山公園,步入江灣,坐在江心島小亭,面向對岸塔山,如見一艘鉅艦行駛在小東江上,磚塔屹立在山頂,如一葉風帆,難怪有人稱爲“軍艦山”。2007年上海大世界基尼斯總部授予“坐落在最小面積石山頂上的古塔—壽佛塔”基尼斯紀錄。


跨連接拱橋,到小東江西岸,沿江畔小路蜿蜒前行。見山體東北側有人工壘砌的牆體托住裂開的山石,莫非山體有過崩塌?查詢得知:2017年3月18日凌晨,塔山發生自然突發性地質災害,東側山下有大片巨大岩石崩塌。工作人員對事發山體進行監測,對岩石崩塌地質災害進行調查、評估,估計崩塌岩石100立方米左右。隨後,進行了修復。


行人踩出來的小路指向山體。沿小路進去,見山的東南側停放着幾輛汽車,轉向南行,山後露出一個村莊。站在村內大街上,回望塔山,不高的整個山體被綠植覆蓋,磚塔隱去,如同一座綠色土坡。沿路向西,轉到塔山西側,山體裂出一石,神工鬼斧,從峯頂直劈到地面,如一個石柱剝離,塔在兩個山尖間露了出來,竟與山尖齊平。繼續前行,在山體西北,視野裏石柱變得龐大,擋住了磚塔,擋住了山體。應該正是徐霞客《粵西遊記》謂“若岐若合,亭亭夾立,蓋以脆薄飛揚見奇”之處了。


塔山北側是一片拆遷後的工地,平坦而寬闊。回望塔山,磚塔又回到了山顛,被山體和石柱擁着,傲然而立。繼續前行,返到江邊,山體與石柱合二爲一,塔也恢復原狀。

360度繞塔山一週,雖不及橫看成嶺測成峯,但亦是遠近高低各不同。世事大抵如此,換個角度去看,則有不同境狀。回到江心島亭子裏,把穿山與塔山擺到一塊兒看,小東江在兩山之間蜿蜒流過,山倒影江中,便是桂林老八景之“塔山清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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